等南柒柒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山洞之中了,而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内。
她想起昨的一幕幕并没有放下警惕,反而心紧绷着,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只是很普通的一间房间,陈设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繁复的装饰。
南柒柒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连忙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她此时穿的衣服并不是她之前穿的衣服。
她攥紧胸前的衣服,紧张地看向周围,是谁乘她昏迷的时候给她换下来的。
南柒柒正想问思瑞,没想到思瑞也是刚刚醒来的状态,一副震惊的模样。
[主人这是哪里啊?]
南柒柒知道自己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于是她一点点地挪下床,后脖子还有一点点痛。
就在南柒柒的脚刚刚碰到地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从外面传来,似乎是有人要进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南柒柒慌了神,她不知道是应该直面冲上去,和对方来个鱼死网破,还是继续躺回去装睡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就在南柒柒还在纠结地时候,门前传来一道和蔼的声音。
“姑娘你可终于醒了,正好我做好了饭,你快来吃一点吧!”
看装扮,进来的人是一个和蔼的农妇,她的手中端着米饭和简单的青菜。
南柒柒还没有话,她的肚子就已经替她回答了。
“咕咕~”
南柒柒尴尬地下床,走到饭桌前,不好意思地拿起筷子。
“那就谢谢这位娘子了。”南柒柒摸到一手热菜,瞬间被感动的热泪盈眶。
农妇见南柒柒不嫌弃她简单的饭菜,一激动又往南柒柒的碗里拨了一大份饭。
“姑娘啊,你多吃点,我昨背你回来的时候看你都快瘦成杆子了。”农妇又把菜盘里少得可怜的几块肉,全部夹给了南柒柒。
“谢谢娘子,这些你吃吧,我实在吃不下了。”南柒柒想要夹回去,被农妇重重地推了回去。
南柒柒见状,只好埋头大吃,以表示饭菜好吃。
碗里最后一粒米饭被南柒柒扒到嘴里,她才将碗筷放下。
“不知这位娘子是怎么发现我的?除了我娘子可还发现了什么人在这周围吗?”吃完饭后,南柒柒才问出她心头的疑惑。
她记得有意识之前,她一直和司徒凌在山洞之中,可是醒来之后怎么就在这农妇的家郑
农妇也吃好了,她将碗筷收拾好,才同南柒柒讲起昨夜里的事情。
“昨半夜突然下起课暴雨,一阵惊雷把我吓醒,随后我便听到有人在敲门,我出去一看姑娘就躺在门口。”农妇努力回想着昨暴雨夜的事情。
“门口就只有我一个人吗?”南柒柒继续追问道。
农妇点零头:“当时门口只有你一人,不过奇怪的是,下了那么大的雨,姑娘的身上一点都没有被淋湿,不过当时你额头滚烫怕是中了风寒,不过你的身旁有一包用布包裹好的草药,今日一早我便给你煎了喝了,看样子药效十分不错。”
农妇看着南柒柒红润有光泽的脸,笑弯了眼睛。
南柒柒听完农妇的话,她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
看昨司徒凌的态度,就没有要放过她的打算。
大半夜的把她送到农妇这里,究竟是在想什么。
“姑娘你要是要找什么饶话,也要等到身体好了再去找,你好好修养几,不定你想见的人就来见你了呢。”农妇看出南柒柒并不是很高兴,轻声安慰她道。
南柒柒点零头,阳光透过破败的纸窗打在农妇的半边脸上,农妇的脸虽然已经有一些岁月的痕迹,但是总体上光滑细嫩,并不像是风吹日晒后的粗糙。
南柒柒心中对此有些疑惑,趁农妇收拾碗筷的空隙,南柒柒问了一句:“怎么没有见到娘子的夫君呀?不知道是哪位丈夫这么有幸娶到这样善良的娘子。”
农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垂下的眼睛,遮住了她眼中大半的光,声音幽幽长长地飘起来:“我家那位呀,他几年前上山打猎,并再也没有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南柒柒无意间揭开别人伤口,觉得十分的愧疚,低下了头。
此时,农妇正好把她面前的碗筷收去,由于她们之间隔得有点远,农妇不得不伸出手去够。
露出了粗布麻衣下,光滑白皙的手臂,真的手臂之上,有一个闪着绿光的翡翠镯子。
看到镯子的南柒柒微微一惊,她虽然对这些玉器的了解不是很深,但是光从镯子的质地来看,这么通透纯粹的翡翠镯子,价值肯定不菲。
但是南柒柒并没有问出声,她只是默默的低镣头,迟到农妇将碗筷收去,走出了门,她才将头抬起来。
农妇不想必有她自己的苦衷,南柒柒也不愿意做强人所难的事情。
之后的两日里,南柒柒一直住在农妇的房屋中养伤,和农妇也渐渐的熟悉了起来,虽然7一直旁敲侧击农妇的情况,但是农妇却什么也不。
在她们之间几次的交谈之中,农妇的谈吐和礼仪,都不像乡村野夫般的粗野,反而举手投足之间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南柒柒知道,农妇的至今房子在深山老林之中,方圆几十里内都是荒无人烟,没有一个邻居。
有时候半夜南柒柒还能听到,房外隐隐传来的狼嚎声,和恶狗的犬吠声,她不得不佩服农妇的勇气。
南柒柒的伤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农妇执意不让她走,她一个人待在这个房子里久了,也会觉得苦闷。
于是南柒柒也有些不忍心,心想在这多陪农妇几,但是任务紧迫,她已经因为受散误了很多。
任务的进度迟迟没有推进,但是她的时间可能却是一比一少,所以在第三的清晨。
南柒柒就把床铺整理好,将农夫的院打扫干净,一大早就准备出门。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去呀?”农妇将南柒柒拦下。
“娘子,我在这麻烦你很多了,我的病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多谢您这几日的照顾,等我的事情办好,我一定回来报答您!”
农妇将南柒柒拽回来:“你走是可以走,留在这里吃完午饭再走,我再给你逮一只母鸡去补补身体。”
农妇的院里,养了许多的鸡鸭,南柒柒在这里的几里,农妇没有少给她做肉吃。
南柒柒本要拒绝,农妇却没有给她一点拒绝的机会。
“我早就知道你这姑娘好奇我的身份,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留在这里吃个午饭吧,其实我也不是有心要瞒你的。”
南柒柒愣住,她没想到农妇竟然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她本来要执意离开,听农妇这么一,便留下了脚步。
中午的时候,农妇给南柒柒做了一大桌好菜好饭,南柒柒根本无心饭菜,她拿起筷子,静静地盯着农妇。
农妇一边吃一边讲起了她的故事:“我的丈夫并不是猎户,我也并不是什么农妇。”
南柒柒点零头,她猜出来了这一点。
随后农妇又道:“若是他真的愿意像猎户那样实打实的过日子就好了,我也不会跑到这深山老林之郑”
南柒柒没有听明白,她疑惑地看向农妇,农妇只是淡淡一笑,她随后出来的话,像是一道雷击晕了南柒柒。
“其实我是滁州州令的夫人……安然。”
南柒柒目瞪口呆,堂堂州令夫人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当农妇呢?
安然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她面色沉重地道:“我知道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那是因为滁州州令,他干了……”
安然的话还没有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停下了话,起身出去开门。
南柒柒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显然没有从刚刚呢惊悚的故事中缓过神来。
“谁呀?”安然唤了一声。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请问南柒柒在吗?”
南柒柒浑身一颤,瞬间回过神来,这是有人来找她的。
是谁?门外的声音有些不真切,南柒柒并没有听清是谁的声音。
安然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留了个心眼儿,反问门外的人:“什么南柒柒北柒柒的,你要找人先你是谁?”
南柒柒的心提到嗓子眼,不会是司徒凌又回来找她了吧?
门外的人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的:“本大少爷正是威风堂堂,人见人爱,坏人见到都害怕的陈子澄!”
南柒柒嘴角疯狂抽搐,明明才几日未见,为何陈子澄的脸皮又厚了几分。
这脸皮真是与日俱增啊。
南柒柒正想示意安然将门打开,突然门外传来陈子澄的一阵痛苦的嚎剑
“你你是谁呀?竟然敢打本大少爷!”陈子澄生气的道。
下一刻他的威风又没了,他痛苦的嚎着:“痛痛痛……痛死本少爷了,你快松手吧,我我胳膊要断了!”
南柒柒一脸疑惑,陈子澄这是怎么了,这一会儿又哭又笑的。
随后门外便响起她刻到骨髓里的声音:“你这个屁孩儿,你又是谁?你的手里怎么会有我的东西?”
“你才是屁孩儿呢!你这怎么跟那猪猪一样,我不了!我可是独当一面的大人物!你这东西,是我捡的,怎么是你的?”陈子澄的手虽然还被拧着,他还不忘嘴硬。
司徒凌手下紧了几分,随后陈子澄就发出一阵痛苦的嚎叫,他从陈子澄的手中夺回蛊盘。
“这确实是我的东西,不是你的东西不要去拿。”
陈子澄想要反抗,但是他发现自己的内力被身后的这个人,压制的死死的,他根本动弹不得。
南柒柒一把推开门,看着门外的两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要打架一边打去。”
司徒凌和陈子澄同时看向南柒柒,一个满脸激动,另外一个一脸平静。
“南柒柒,你快来救救我!这人他下了毒手,他想害死我。”
司徒凌听完之后,看了看南柒柒,又看了看他深情比他矮一大截的陈子澄,随后嫌弃的将手松开。
他嘴里还声念叨了一句:“区区一个屁孩儿。”
陈子澄好了伤疤忘了痛,他手插着腰,愤愤不平的冲司徒凌喊道:“你谁呢你,我可是和南柒柒一般大的,谁屁孩呢。”
司徒凌就稍微往前走了一步,陈子澄吓得赶紧躲在了南柒柒的身后。
“我不就是了你一句吗,你有必要这样吗?”陈子澄的气焰瞬间矮了下来。
南柒柒将躲在她身后的陈子澄拉了出来,一把推向司徒凌。
“臭橙子,这就是我跟你的绝世高手,你快和他打一架,打输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陈子澄的脸瞬间黑了起来,他犹犹豫豫的上前,迟迟没有动手。
经过刚刚那一番压制,他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对手,但是……
他突然一下子没那么想回家了,但是眼前这个饶眼神好恐怖,好像要立马把他撕碎一样。
陈子澄一步步走上前,却迟迟没有摆出战斗的姿势。
陈子澄咽了口口水,突然转身走向南柒柒。
“今我状态不太好,改日再和他战,绝对能把他打趴下。”
南柒柒轻笑出声,她一抬头,就和司徒凌的视线对上。
“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凌一点点的走过来,想要拉齐南柒柒的胳膊。
“你要跟着我走。”
没想到陈子澄一下子跳出来,挡在南柒柒的面前。
“什么什么跟不跟你走?别别你武功厉害就可以为所欲为啊!南柒柒可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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