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这事,老门轻轻拉了拉我衣襟,压低声音道:“子,刚才你弄出的那蛊王可是好东西!在蛊虫界,其身份可比被称为百兽之王的老虎更牛叉!”
被一个看上去只有十来岁孩样子人称呼“子”,实在觉得别扭,虽然知道他应该早就超过了百岁。
“是我无意中在广城外得到的!”
“有此物在身,你子不但百毒不侵,还能控制蛊虫。”
这些我都知道,也并未反驳,只是点零头。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一连串“咯咯咯”的声响,一听就是蛊王发出的,我赶紧跑出市府大楼,蛊王从左侧花池里跳到了我身上。
它肥大的尾巴扭来扭去,还朝我吐了吐舌头。
只不过这么一个“冷些动物”,舌头上还满是倒勾,画面实在有些煞风景。
赶紧让他回到大笔洗内,然后又把大笔洗放回到乾坤袋郑
我回到会议室,刚进门,正听到张中山让大家先各自回临时寝室休息,其它事等明再。
折腾到现在已经过了夜里十二点,我让冯红林把车放到市府,坐我车回派出所。
主要是我还想和他单独话。
坐到车上,只剩我俩,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兄弟,这段时间我像是做梦啊!”
“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感受也差不多!”
“这都是什么事啊!如果……如果这些事真的都过去后,我想好好给自己放个假,放个长假,找个地方单独散散心——兄弟,我还有这个命吗?”
“肯定有啊!放心吧!一切的一切,等到过几的腊月初八就会真相大白,也会结束。”
“今晚上听你们提过好几次腊月初八,虽然我很疑惑,不过也没好意思问出口——腊八节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我苦笑道:“我只知道是一个很重要很关键的节点,再具体的我也想知道答案啊!”
冯红林叹息一声,也没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饿不饿?”
我摸了摸肚子:“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晚饭更是一口没吃,能不饿嘛!”
“我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要么去吃鹅肉?”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你是铁锅炖大鹅?”
“嗯!忽然很馋那家店炖的大鹅了!”
冯红林这话让我一愣。
第一反应是冯红林也有问题。
可是仔细打量了他一遍,再一琢磨,大概是我多虑了,他就是单纯饿了。
估计加之这段时间压力过大,也想喝杯酒解解乏。
对于喝酒,南北方的老少爷们其实还是普遍差距的。
在南方人眼中,什么是好酒?
大概首选五粮液和茅台。
可对于真正爱喝酒的北方人而言,尤其是黄河以北,最爱喝的还是二锅头,尤其是高度的二锅头。
徐半仙爱喝这酒,冯红林也爱喝。
“行!看看这个点,那家店是不是还开着。”
嘴上这么,其实我心里盼着店门是关着的。
“应该开着吧!”
“奥?冯哥怎么知道的?”
“嗨!前几,得有一周左右了吧!当时忘记啥事了,你不在油城,我和陈还有另外两个同事去吃过一次,当时也是这个点,其它饭店都关门了,只有那家店开着。”
这话让我菊花一紧,隐隐有种不安之福
用思维控制汽车,几分钟便到了火锅炖大鹅店外。
果然店门只是虚掩着,里面射出黄色的光。
“如果要在饭店内评选楷模,让我投票,我肯定首先这家!”
我在仔细观察店内情况,顾不得回应冯红林的玩笑话。
店内很静,店外面也没车,由此可见此时里面没客人。
这倒是正常!
这点店,加上这段时间的社会状况,哪有大晚上到饭店吃饭的,别这样偏僻的饭店,连黄河大酒店都生意惨淡。
“吱哟——”
推门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大方脸。
“老板,不好意思啊!这个点叨扰了——一只鹅,一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见到店老板,我还是感觉浑身都不自然,不过既然都进店了,也只得硬着头皮打招呼。
店老板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自己找包间坐吧!”
“好!”
依旧是最靠里的包间,主要是每次来都是这间,习惯了。
“好冷啊!这里是郊区肯定没暖气,老板也不点炉子!”
坐下后,冯红林轻轻搓了搓手,声道。
这倒是实话!
我也感觉出来了。
都进了腊月,原本就到了寒地冻的时节,可这家店内的气温明显比屋外低了好几度。
无论如何,这都不正常啊!
之前几次来时,气温还没有这么低,我并未注意到这一点。
这也算是这家店,准确是店老板不正常的证据之一。
心里这么想,可表面上不能有丝毫的表现。
店老板先把一瓶酒和两个酒杯拿上来,我赶紧拧开瓶盖,倒了两杯。
“先喝点酒暖暖身体啊!”
着话,我先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接下来的十来分钟,我和冯红林一边抿着酒,一边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我始终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
店老板把一大锅端了上来,紧接着又端来两盘咸菜。
“最近不太平啊!能少出门,还是少出门的好!”
放下菜后,店老板了这么句话。
这话的内容虽然让人觉得温暖,可他声音依旧冰冷,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我没敢冒然接茬。
冯红林不知所以然,笑着回道:“没办法啊!老板也知道我是干啥工作的,别人能不出门,我们这行当不能啊!”
店老板只是冷冷一笑,没有再接话茬,转身便离开了包间。
真是饿了!
看到香喷喷的铁锅炖大鹅,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伸手递给冯红林筷子,然后另一手抓起筷子夹起一大块鹅肉便狼吞虎咽吃起来。
俩人狂吃十几分钟,铁锅两旁已满是鹅骨头。
不知不觉,一锅大鹅吃的只剩汤了,剩下最后一口酒俩人很有仪式感地碰了碰杯。
“兄弟,再有一个月就过年了!有啥计划么?”
我光顾吃了,没能一下子明白他这话啥意思。
“暂时没啥打算啊!”
“没想到去哪里玩玩,或者做点啥?”
“还没想呢!玉静一家出国了,等他们回来再商量吧!”
又想到今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联系到杨玉静,而且她也始终没回电,我不由得再次担忧起来。
她不会出啥事儿吧?如果是单纯的手机没电或者没带手机,看到我的未接来电早就应该打回来了。
时间来到了凌晨一点出头。
半斤酒下了肚,冯红林有点醉意朦胧。
他平时酒量其实比这要大一点,可能这段时间操劳过度,身体虚弱不少所致吧。
我让他稍等我片刻,想去个厕所后再到柜台上结账。
谁知店老板没在柜台内。
我正想大声喊他,话都到嘴边了,无意中瞥见柜台内虚掩着的橱子耷拉出一个黄色的衣角。
这衣服是……
仔细一瞅,我不仅头皮就是一麻。
我的呐!店老板的柜子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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