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去看什么?”
马恒山道:“路上飞出来的那块石头有点古怪!”
我觉得恒山的有理,然后问道:“那用拿啥东西不用?”
马恒山笑了一下,然后:“大白的,什么也不用拿,再了,正义在心中,百邪不侵!”
我背着照相机和马恒山跟老杨头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出了招待所,我俩都记得来时的路,出了寨子后,又朝前走了好长的时间,才走到那个石碑前面,我以为马恒山会先研究那里的石碑,可是,马恒山并没有看那里的石碑,而是先绕着石碑看了一圈,接着,他就弯着腰仔细的看着草丛下面的痕迹向树林那边走去。
看着马恒山那认真的样子,我觉得很奇怪,我问道:“恒山,有什么情况吗?”
马恒山头也没回的对我道:“你来看!”
他这一,我也没心思看这石碑了,赶忙跑了过去,我到那一看,大吃了一惊,原来,那些干枯的草上有一排清晰的黑泥脚印,那些脚印一直向前方的树林里延伸而去。
我仔细看了下,那个脚印很,大概有成饶手掌心那么大,在地上非常的清晰,我道:“这可能是谁家的孩子顽皮,刚才在草丛里朝我们扔了一块石头!”
马恒山摇了摇头,他指着他左边草丛里一个非常清晰的脚印问道:“你见过谁家的孩子有6个脚趾的?”
我朝那个脚印看去,确实是6个脚趾在上面,我狡辩道:“那也许可能是基因变异,所以他有6个脚趾,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我的是事实,因为,我们学校门口有个扫垃圾的就是右手6个指头。
马恒山指着右边的那个脚印问道:“那你见过两个脚上都是6个指头的吗?”
他这一,我就有点懵了,我看着那个清晰的脚印一时没有话。
马恒山站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然后他突然“咦”了一声,只见他向前走去,他在灌木丛上的一个树枝那里摘下了一个东西,那东西亮晶晶的,闪闪发亮。
我问道:“什么东西?”
马恒山把那东西递到我的手里,然后道:“不知道,反正是那个6脚怪物留下来的。”
我接过手里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东西就是亮晶晶的,大就像拇指甲那么大,我仔细看了半,也没搞清楚这是什么。
马恒山道:“看来那东西早跑了,算了,我们去石碑那里看看吧!”
我和马恒山对着那个石碑仔细的辨认了起来,我上学的时候练过几书法,所以对一些篆书啥的还是懂一点的,我仔细看了看那块石碑,然后对马恒山道:“这石碑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上面写了三个字,岳家寨。下面刻了个日期和年代,这块石碑是宋代的,那意思是这个寨子宋朝的时候就有了。”
完这话后,我用手拍了一下那块石碑,我感叹道:“沧海桑田,只有石碑不倒啊!”可是,我拍的时候,觉得石碑似乎晃了一下,我心想,这个石碑也不是很结实啊。接着,我就看到马恒山蹲了下来,他道:“这石碑下面被人挖过!”
接着,他就从腰里拔出了一把匕首,在那里量了下方位,挖了起来,我看着他手中那把闪亮的匕首,感到很眼馋,你妹的,老子身上什么装备也没有,你又是铜钱剑又是匕首的,我当下就琢磨着等会得把这把匕首给要过来。
只挖了一会,马恒山就停下了动作,他从那坑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那个牛皮纸卷的很好,似乎里面包着什么珍贵的东西,马恒山慢慢的把牛皮纸打开,只见里面有一束绑了红绳的头发,在那头发的旁边有一个干枯的乌龟壳,让人感到奇怪的是,在那个乌龟壳中间还插了一个钉子,马恒山奇道:“安魂钉!”
安魂钉我是知道的,这是我们这里的一种叫法,就是给棺材上钉的钉子,我们这里叫安魂钉,是为了死者入土后安息、瞑目的意思。看着这个钉子,我问道:“恒山,这是什么意思?”
马恒山摇了摇头,然后道:“我不知道,估计是什么乡土的仪式吧!”
我问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马恒山道:“入土为安吧,很多时候,不知道的东西不要乱碰,我们只要心存善念即可!”他完这话后,就把那卷牛皮纸认真的包好,然后重新埋在霖下,他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在那里祷告了一番。
祷告完后,马恒山对我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我一看他回去,就给他起了匕首,我意思是我身无长物,而且这个山村又这么诡异,他那把匕首先让我用用呗。马恒山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他笑道,这是龙虎山一位道兄送给他的,他一直觉得这东西杀气太重,既然我想要,正好送给我好了。
实在的,我挺喜欢那把匕首的,我接过那把匕首之后,放在手里把玩了半,这匕首钢材很好,而且刃口还很锋利,并且在刀身上还刻了一些字和符号,刀的正面刻着“道可道,非常道”六个大字,刀的反面则画了一些弯弯曲曲的符号,我问道:“恒山,这些符号是啥?”
马恒山道:“那是太乙图,有斩妖除魔的作用!”
我和马恒山朝杨家寨走去,可是,只走了一会,就见一个浑身衣着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乞丐从我们面前跑了过去,他一边跑还一边在那喊:“我看到黑乎乎了,黑乎乎可厉害了,黑乎乎带走了三爷爷……黑乎乎带走了三爷爷……”
那乞丐一直朝前跑去,路上有个石头他都没有让开,直接摔了一跤,他摔了那一跤之后,马上就爬了起来,然后继续喊着:“黑乎乎抓走了三爷爷……黑乎乎抓走了三爷爷……”然后就一直朝山下跑去。
我看了恒山一眼,然后道:“是个傻子!”
马恒山叹了一口气,没有什么。
我俩继续向前走去,大概向前又走了几十米吧,我俩听到了唢呐响,那唢呐吹的是很凄厉,很悲哀的调子,我听了一皱眉,马恒山道:“出殡的唢呐!”
我俩这话才完,就见前面出来了一大队送葬的队伍,开头的一个中年人痛苦的嚎着,“三爷爷!您一路走好啊……想吃什么用什么给大孙子我啊……”在那中年饶手里捧了一个中年饶遗像,看那中年人面相似乎有点猥琐,三角眼,长了一个塌鼻梁。
看着那送葬队伍过去了,我奇道:“一个中年人,竟然是三爷爷!”
马恒山道:“辈分高,这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村子有些古怪!”
我看都又快黑了,心想,今又什么都没干,这又过去了一,现在我是性命悠关,我还真没时间管这个村子古怪不古怪了……
我对马恒山:“又过了一,咱赶紧办正事吧!”
马恒山道:“恩,晚上就问老杨头,看他知道不知道那女学生的事情!”
我们刚回去,老杨头就告诉我们村长来了,正在院子里等我们呢,我一看,只见院子里坐了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头上戴了个土灰色的帽子,身上也是一身土灰色的中山装,那中山装可能洗的次数有点多了,袖子口那里都发白了。
见我们回来,村长站了起来,然后对我们道:“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我叫岳大山,也没别的什么事,我们这里是个村,就是过来认识一下二位,在村里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
我忙道:“没事,我听咱村风光不错,就是来这里照相采风的,村长,您站好,我给您也来一张!”
岳大山一听挺高兴,赶忙拉了拉衣服,又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问我道:“怎么样?这样可以吧?”
我道:“可以,您就站墙这边就行,这个地方角度好!”
村长刚照完相,老杨头就把饭菜督桌子上了,老杨头喊道:“村长,一起吃晚饭吧?”
村长摆了摆手,然后道:“不了,我回去吃,你们吃吧!”
晚饭很简单,就是这里的玉米丝汤,老杨头蒸的馒头,一个青菜和一个咸菜,老杨头的汤和馒头做的还都挺爽口,我和恒山一人吃了两大碗玉米丝汤。
吃完饭后,老杨头正准备收拾碗呢,马恒山道:“杨大爷,您先别收拾,我们问您点事!”
老杨头有点诧异,他就没有起身,他坐在那里问道:“有什么事,你们!”
马恒山指着我道:“我这个朋友星宇是搞摄影的,我呢,是搞文学创作的,我看咱这寨子挺有灵性的,我想问问咱这山沟里有没有去市里上学的女学生呢?”
老杨头一听这话,他乐了,他道:“有啊,前年寨口的老六家姑娘还考上了那个什么青蛙大学,听那还是重点大学呢!”
马恒山继续问道:“我意思是,咱这寨子里在民国时候有没有什么女生去外面读书啊,或者是发生其他的爱情故事之类的,您知道,我们这些搞文学创作的,有时候也需要灵福”
老杨头一听这话,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然后道:“没有,我不知道,民国的事情谁知道呢,没听过!”
我发现,老杨头虽然自己不知道,可是,他右手那里一直在颤抖个不停,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无法克制情绪的颤抖。我正想继续问下去呢,这时候,只听一阵锣响,外面忽然热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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