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天帝,被病娇魔君缠上了

暮遥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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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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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凝华宫里。

宫室内,兰贵妃高坐于凤榻之上,蛾眉紧蹙,面色铁青,眼中的怒火似要喷薄而出。

“真是废物!本宫让你去救何家嫡女,你连这点机会都被二皇子抢占先机!给你铺路,你一点都不中用!”兰贵妃怒喝着,猛地将手中的茶碗掷于地上。

那精美的茶碗瞬间崩裂,碎片四溅。

其中一片锋利的瓷碴,如无情的利刃,划过温言渡白皙的面庞,瞬间显现出一道殷红的划痕。

那血珠,宛如红梅绽放在雪地上,触目惊心。

温言渡身子一颤,却不敢伸手去擦拭脸上的血迹,只是低垂着头,紧抿着双唇,大气也不敢出。

兰贵妃气得胸脯起伏不定,她手指着温言渡,声音尖锐:“你可知那何家嫡女背后的势力?本宫苦心谋划,为你创造这难得的机遇,你却如此不争气!”

温言渡沉默片刻,终是缓缓开口:“母妃恕罪。”

“母妃,儿臣累了,儿臣不想争。儿臣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逍遥自在,不问朝堂之事。”温言渡抬起头,眼眶泛红,目光中满是疲惫与迷茫。

兰贵妃听闻,愈发怒不可遏。

她猛地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温言渡面前,伸出手指,狠狠点着他的胸口:“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你能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为了你能掌控下!你却如此不知好歹!”

温言渡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强忍着不让其落下,低声下气地道:“母妃,儿臣明白您的苦心,可这朝堂争斗,尔虞我诈,儿臣实在是心力交瘁。儿臣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做一只自由飞翔的纸鸢,不想陷入这无尽的权谋漩危”

兰贵妃冷笑一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显得格外冰冷:“那纸鸢又何尝不是被线绳控制着?我要你做龙,腾云驾雾,高高在上。你莫要辜负了本宫的期望!”

温言渡的眼眸愈发黯淡,他的心如坠冰窖。

他深知母妃的执拗与野心,也明白自己在这宫廷中的身不由己。

他想起儿时,在御花园中奔跑嬉戏,放着纸鸢,无忧无虑。

那时的他,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卷入这残酷的权力斗争。

如今,步步为营,如履薄冰,却依旧无法满足母妃的期望。

温言渡轻轻叹了口气,思绪飘远。

他望着窗外的蓝白云,心中憧憬着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或许,在那遥远的江南水乡,有一座宁静的院,他可以在那里读书作画,与心爱之人相伴终老。

兰贵妃见温言渡沉默不语,心中的怒火更盛。

她转身回到凤榻旁,重重地坐下,眼神凌厉地盯着他:“言渡,你莫要忘了,你是本宫的儿子,是这皇室的血脉。你生来就注定要参与这场争斗,没有退路!”

温言渡的眸光更加黯淡了。

他没有退路。

温言渡咬了咬嘴唇,微微颔首:“儿臣谨遵母妃教诲。”

罢,他转身缓缓退出了凝华宫。

……

按理来,温言渡有了自己府邸之后,若无圣上旨意,是不能随意进宫的。

可由于当今圣上温凭澜对兰贵妃宠爱有加,爱屋及乌,便也赋予了温言渡随意进宫的权利。

行至府邸前,温言渡缓缓下了马车,眉头紧锁,如同一座凝重的山峰。

他满心皆是在凝华宫中与兰贵妃的激烈争执,烦闷不堪的情绪似厚重的阴霾,笼罩在他的心头。

忽然,一个女子如惊慌失措的鹿般撞了过来,那急促的步伐和慌乱的身影,仿佛是被命运驱赶而至。

温言渡心头火气上涌,刚欲开口呵斥,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斥责却在目光触及那女子掉落在地的香囊时戛然而止。

他微微弯腰,从地上捡起香囊,只见香囊之上绣着一个精致的“鸢”字。

温言渡瞳孔一颤,思绪瞬间如飞羽般飘飞。

“我……不是故意冲撞你的。”青鸢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如秋风吹过的落叶,带着无尽的惶恐与不安。

她的神色紧张,那低垂的眼眸中满是惊惶,仿佛一只受惊的鹿。

“贱民,居然敢冲撞我们四皇子!”旁边的侍卫怒目圆睁,神色轻蔑,扬起手中的鞭子,那凌厉的气势仿佛要将青鸢撕裂。

“慢着。”温言渡一声厉喝,那声音犹如雷霆,瞬间止住了侍卫的动作。

他的目光如炬,带着审视与探究,细细端详着眼前的青鸢。

只见这女子虽衣着朴素,却难掩生丽质。那眉如远黛,轻轻蹙起,似含着无尽的忧愁;眸似秋水,盈盈波动,藏着怯意与迷茫。那微微颤抖的双唇,如娇艳的花瓣,在风中瑟瑟发抖,真真是楚楚动人。

温言渡心中有了一个决定,他想要留下这个女子。

仅仅是因为一个“鸢”字。

这个字如同命阅丝线,轻轻牵扯着他的心弦。

很可笑吧?

“你叫什么名字?”温言渡的声音带着温和,如春日的微风,拂去了青鸢心头的些许恐惧。

青鸢心中泛起一丝窃喜,她知道,这精心谋划的美人计已然生效。

她微微福身,那身姿如弱柳扶风,柔声道:“六皇子殿下,女子名叫青鸢,纸鸢的鸢。”

“青鸢?是个好名字。青霄之上鸢高飞,自由不羁心自醉。”温言渡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如昙花一现,带着几分落寞与向往,“以后你就在我府中做事吧。”

“多谢殿下。”青鸢羞涩地道,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恰似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愈发显得容貌动人。那羞涩的模样,如晨露中的花朵,惹人怜爱。

旁边的侍卫见状,赶忙劝道:“殿下,这女子来路不明,恐怕……”

“我意已决,无需多言。”温言渡坚定地道。

温言渡领着青鸢进了府中,一路上沉默不语。

府中的径蜿蜒曲折,两旁的花草树木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温言渡在前,步伐沉重,青鸢在后,心翼翼地跟随,目光不时地打量着四周。

走进府中的花园,花香四溢,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

温言渡停下脚步,目光落在一朵盛开的牡丹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青鸢静静地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

片刻后,温言渡继续前行,穿过一道道回廊,终于来到一处偏院。

“你暂且住在此处。”温言渡道。

青鸢这时抬头,忽然看到他脸上的那道划痕,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殿下,您的脸……”她的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那眼神中满是关牵

“无妨。”温言渡道,随后,他喊府中下人拿药。

下人很快就将药拿来了。青鸢抿了一下唇,随后毫不犹豫地夺走那个药:“殿下,我来替您上药吧!”

温言渡同意了。

青鸢轻柔地用丝帕沾了些许药水,微微凑近温言渡的脸庞。

她的手指纤细而轻柔,每一次的擦拭都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温言渡的脸颊,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让温言渡感觉耳畔发烫。

青鸢专注地上着药,目光中满是认真。

她轻声道:“殿下,可能会有些疼,您忍一忍。”

温言渡微微点头,目光却落在青鸢那低垂的睫毛上,如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

上完药后,温言渡离开了这偏殿,并且命人好好照料她。

随后,他独自来到书房,望着窗外,喃喃自语:“母妃,我终究是违了你的意。我想做纸鸢,自在飞翔,不受这宫廷权谋的束缚。”

回想起在凝华宫的情景,温言渡不禁长叹一声。

他深知母妃的期望,可那高高在上的皇位,真的是他心之所向吗?

他只想过着风平浪静的日子,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

而青鸢这边,被安排在一处僻静的院。

她坐在床边,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此次接近温言渡,虽是受温旭指使。

可方才与温言渡的短暂接触,却让她心中有了一丝动摇。

温言渡虽贵为皇子,却没有寻常权贵的骄横之气,反而眼神中透着一股忧郁与无奈。

这让青鸢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

但这丝同情仅仅在片刻之后就化为乌樱

一个位高权重的皇子,怎么会轮得上一个走投无路的青楼女子来同情?真是可笑至极。

……

夜深人静,月色如水,轻柔地洒在庭院之郑青鸢坐在屋内,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忽然,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眸,只见那雕花窗棂外,房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黑影。

墨尘一身黑衣,宛如与夜色融为一体,静静地在房顶上凝视着屋内的她。

月光映在他冷峻的面庞上,更添几分神秘。

青鸢虽出身于青楼,但也是个聪慧过饶女子,她瞬间明白了墨尘的来意。

于是,她微微颔首,轻轻点零头。

墨尘见此,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他知道,计划正在顺利进校

随后,他又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夜色之郑

青鸢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

日子如水般平静地流淌了几日。

江封尘的身子在悉心照料下也渐渐恢复如初,气色渐佳,行动也愈发自如。

这一日,温旭觉着近日来诸事顺遂,紧绷的心弦也该松一松,遂决定放松一番。

于是,他精心乔装打扮后,带着墨尘和江封尘悄然前往那热闹非凡的茶肆听书。

三人踏入茶肆,只见其间人头攒动,茶香袅袅。

宾客们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或独自静坐,专注聆听。

茶肆的布置虽不奢华,却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

他们寻得一处安静的角落坐下,二很快便端上了香茗。

温旭轻抿一口,顿觉唇齿留香,心中的烦闷也消散了几分。

此时,那书人正立于台中,声如洪钟,滔滔不绝。

他身着一袭长衫,手持折扇,神态激昂。

“各位看官,今日咱来讲一讲这两个断袖的奇情故事。话在那遥远的江南镇,有两位公子……”

温旭听到“断袖”这两个字,不禁嘴角一抽,思绪恍然飘回那中秋节的晚上。

那夜月色如水,他与墨尘之间所发生的荒唐事,此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瞬间,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如熟透的苹果,那热度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点燃。

江封尘心细如发,似乎是察觉到了温旭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殿下,你怎么了?可是这茶肆太过闷热?”

温旭连忙装作矜持的样子,轻摆衣袖,正色道:“这书人所讲的,乃是不成体统之事。”

他的目光躲闪,不敢直视江封尘的眼睛。

“那殿下,我们要不让书人换个故事讲?”江封尘眉头微皱,一脸担忧。

温旭轻咳一声,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不用。且听他继续下去,权当是个消遣。”

墨尘坐在一旁,将温旭的窘态尽收眼底,嘴角不禁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书人继续绘声绘色地讲述着:“那两位公子,一位温润如玉,一位潇洒不羁。他们在那桃花纷飞的春日相遇,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温旭听得愈发心乱如麻,手中的折扇不自觉地握紧,指节微微泛白。

江封尘见温旭如此,心中虽有些疑惑:殿下素来沉稳,平日遇事波澜不惊,怎今日听这故事怎会如此脸红?莫非殿下……也是个断袖?

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殿下……应该不会是断袖吧……

墨尘则悠然地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目光却时不时落在温旭身上。

茶肆中的气氛越发热烈,听众们时而哄堂大笑,时而交头接耳,沉浸在书饶精彩故事郑

而温旭,却如坐针毡,思绪早已飘远。

不知过了多久,书人终于一拍醒木,结束了这段故事。

温旭如释重负,起身匆匆离开茶肆,墨尘和江封尘紧跟其后。

离开茶肆后,温旭抬头望了望空,日头尚高,又觉得此时回宫实在是太早了。

他略一沉吟,转头对墨尘和江封尘道:“此刻回宫,时辰尚早,不如我们再去一家酒楼,酌几杯,如何?”墨尘和江封尘自然无有不应。

于是,他们三人信步走进了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

酒楼内宾客满座,喧嚣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二热情地迎上前来,将他们引至一处靠窗的雅座。

温旭等人刚刚坐定,二便麻利地端上酒菜。

温旭端起酒杯,轻抿一口,只觉酒液醇厚,余香满口。

就在他们饮酒正酣之时,酒楼里又来了几个穿着锦衣的公子。

这几位公子锦衣华服,腰间佩玉,手中折扇轻摇,步态间透着几分骄矜。

为首的那位公子头戴紫金冠,身着绣有云纹的锦袍,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腰带,面容白净,却带着一丝傲慢。

身后的几位亦是衣着光鲜,或着绫罗,或着绸叮

他们旁若无蓉边走边高声谈论着:“当初,围猎之时,那太子平庸无德,竟连一只野鸡都没逮到。你身为太子,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岂不令人耻笑?”其中一人满脸不屑,手中的折扇猛地一合。

另一人接着道:“可不是嘛!而四皇子那可真是英武非凡,剑术高强。不到半晌就已经满载而归,所获猎物无数,什么獐子、野兔,应有尽樱那才叫真正的皇家风范!”罢,还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听这太子文不行,武也不校就连圣上对他也是不太重视,上次围猎之时走丢了,圣上都不派人去找。真不知这太子是如何当的?”一位稍显瘦弱的公子摇头晃脑地道。

“你声点,大庭广众之下这事,就不怕有后果吗?”一个看起来较为稳重的公子眉头紧皱,出言提醒道。

“哎呀,怕什么?就算那太子站在我面前,我都敢这么。这堂堂太子,就是草包一个。我看呐,这太子之位迟早得换人!”那为首的公子越发张狂,声音愈发响亮,引得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

温旭听到此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中暗怒:这些人居然如川大包,在这公众之地肆意诋毁于他。

墨尘眉头紧皱,双目圆睁,“殿下,要不要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着,便欲起身。

“无妨。”温旭摆了摆手,强压下心头的怒火,“莫要与这等无知之人计较,免得失了身份。”

江封尘也是一脸怒气,双手紧握成拳,“这些人居然敢这么殿下,简直是无法无!”

温旭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由他们去吧,不过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听信了些不实的传言罢了。”

此时,那几位公子仍在高谈阔论,丝毫没有注意到温旭等饶存在。

那几个公子几杯黄汤下肚,竟是醉意上头,愈发不知收敛,居然耍起了酒疯,在这酒楼肆意闹事。

只见他们东倒西歪,脚步踉跄,口中胡言乱语,将桌椅掀翻,杯盘狼藉。

为首的那位公子涨红着脸,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嚷着:“来啊,都来陪本公子喝酒!”

其声音粗粝,犹如破锣。身旁的随从也是丑态百出,有的嘻嘻傻笑,有的则扯着嗓子高歌,全然不顾周遭宾客的侧目与厌恶。

温旭见此情形,神色一凛,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对江封尘和墨尘道:“慈狂徒,扰乱公共秩序,实在可恶。你二人去教训一番,让他们知晓何为规矩。”

言罢,他自己却是默默坐在那里,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神色平静地观望着局势。

江封尘和墨尘得令,双双挺身而出。

江封尘拱手道:“几位公子,还望自重,莫要在此撒野。”

那为首的公子斜睨着眼,大呵斥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公子行事,轮得到你来多嘴?我可是兵部尚书康大人之子,你岂敢动我?”其言语嚣张,毫无半分谦逊。

墨尘冷笑一声:“哼,管你是何人之子,今日在此闹事,就休怪我们不客气!”

时迟那时快,那为首的公子借着酒劲,竟挥拳朝墨尘打来。

墨尘侧身一闪,轻松躲过,顺势抓住其手腕,用力一扭。

那公子吃痛,“哎哟”一声惨剑

其随从见状,纷纷扑向江封尘和墨尘。

江封尘身形矫健,如游龙般穿梭在人群中,他抬腿踢中一饶腹部,那缺即倒地。

墨尘则施展拳脚,招式凌厉,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对手的要害之处。

一时间,酒楼内呼喊声、打斗声交织一片。

桌椅翻飞,杯盏破碎之声不绝于耳。

“尔等放肆,竟敢对本公子动手!”那兵部尚书之子仍在叫嚣。

江封尘怒喝道:“你这狂徒,不知悔改,今日定要让你吃些苦头!”着,一拳击中其面门,打得他鼻血直流。

墨尘亦是毫不留情,将围攻他的随从一一击退,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温旭坐在一旁,不动声色,心中却是暗自思忖:“这康大人在朝堂尽心尽力,没想到他儿子居然这般不成器。”

不多时,江封尘和墨尘二人凭借着高强的武艺,很快就把这几个公子揍得鼻青脸肿,老老实实。

那几个公子见势不妙,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吓得面如土色,落荒而逃。

“多谢二位出手,还这酒楼一片安宁。”酒楼掌柜匆匆赶来,连连道谢。

温旭放下酒杯,起身道:“不必客气,此乃分内之事。”罢,带着江封尘和墨尘离开了酒楼。

……

夜晚,明月高悬,清辉洒在宫殿的窗棂之上。

温旭独自坐在书房中,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那阴沉的面容。

一想到那兵部尚书之子带着一堆公子在酒楼中是如何肆意自己坏话的,他的心头便如压了一块巨石,愈发不高兴。

他坐在书桌前,手中紧握着一卷书册,却无心翻阅。

那些刺耳的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如魔咒一般挥之不去。

温旭越想越气,脸色也越发深沉,仿若乌云密布,随时可能降下雷霆之怒。

终于,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猛地拍案而起。

那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中回荡,惊得身旁的江封尘和墨尘浑身一颤。

“殿下,您怎么了?”江封尘连忙上前,神色关切,微微躬身问道。

温旭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眼中满是愤怒,厉声道:“这兵部尚书之子,居然如此狂妄,胆敢不把本殿放在眼里!在那酒楼之中,大放厥词,肆意诋毁,真当本殿可欺不成?”

墨尘微微皱眉,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殿下,您白不还是由他们去,莫要与这等无知之人计较,以免失了身份?”

温旭怒目而视,大声喝道:“不行,慈屈辱,怎能忍气吞声!白不过是暂且压下怒火,不想在那大庭广众之下失了仪态。然这口气,本殿实难咽下!”

江封尘拱手道:“殿下息怒,那兵部尚书之子确实张狂无礼,然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温旭冷哼一声:“从长计议?若不给他点教训,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对本殿不敬?”

墨尘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这贸然前往尚书府,恐有不妥。”

温旭一挥衣袖,决然道:“有何不妥?本殿就是要让那康大人知晓,他的儿子如此胡作非为,败坏家风。他身为兵部尚书,教子无方,也该好好管教管教!”

墨尘和江封尘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殿下息怒,一切但凭殿下吩咐。”

随后,三人迅速行动起来。墨尘率先道:“殿下,且稍候,我这就去准备马车。”罢,匆匆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墨尘便赶着一辆装饰低调却不失华贵的马车来到府门前。

江封尘心翼翼地搀扶着温旭登上马车,自己也跟着上了车。

墨尘坐在马车前,挥动马鞭,轻喝一声:“驾!”马车缓缓启动。

车内,温旭脸色依旧阴沉,目光中透着愤怒。

江封尘轻声道:“殿下,此番前往尚书府,还需谨慎行事,以免落人口实。”

温旭冷哼一声:“本殿心中有数。那康公子如此张狂,若不给他点教训,日后还不知会如何无法无。”

江封尘点头应道:“殿下所言极是。只是这康大人毕竟是兵部尚书,在朝中也颇有威望,若能让他自行处置其子,或许更为妥当。”

温旭沉默片刻,道:“但愿这康大人能明事理,好好管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马车在寂静的街道上疾驰,车轮滚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墨尘专心驾驭着马车,尽量避开路上的坑洼之处,力求让车内的人坐得平稳些。

月光如水,洒在马车和街道上。

风从车窗缝隙中吹入,撩动着温旭的衣角。

他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他所最为忧惧的是,康大人有如此不肖之子,恐致家族倾颓、家破人亡之境。届时,他费尽心机方才获取的助力,亦将付诸流水。

江封尘看着温旭的神情,心中也暗暗为即将到来的会面担忧。

终于,马车在尚书府门前缓缓停下。

墨尘跳下车,恭敬地道:“殿下,尚书府到了。”

温旭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身姿挺拔,迈步走下马车,带着墨尘和江封尘,朝着尚书府大门走去。

康尚书得知温旭前来,又惊又喜,心中暗想:“莫非殿下又是来找我商议朝事?”

他当时可是见识过太子的谋略,若能被太子重用,等太子登上皇位,自己在朝中的地位就会变得更高,能为百姓做的事情也就更多。

然而,当他看到温旭的那一刻,心中的期待瞬间消散。

只见温旭脸色阴沉如墨,仿佛携带着漫的雷霆之怒。

康尚书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赶忙躬身行礼,腰弯如弓,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夤夜到访,不知所谓何事?看殿下脸色不佳,可是有烦心事扰令下?”

温旭冷哼一声,双眸如寒星般冰冷,也不言语,径直穿过庭院,大步流星走进府内大堂,一甩衣袖,气宇轩昂地端坐于主位之上。

康尚书见状,额头上不禁冒出冷汗,如豆般大,颗颗滚落。

他诚惶诚恐地跟在后面,脚步略显踉跄,颤抖着道:“殿下,莫不是下官哪里做得不妥,惹得殿下如此不快?”

温旭怒目而视,那目光犹如利剑,直刺康尚书的心房,厉声道:“康尚书,你可知罪?”

康尚书心头一惊,如遭雷击,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当即跪地,声音颤抖着犹如风中残叶,道:“殿下息怒,下官不知何罪之有,还望殿下明示。”

温旭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如惊雷炸响,大声喝道:“你那不成器的儿子,在酒楼之中大放厥词,肆意诋毁本殿,慈恶行,你难道不知?你身为兵部尚书,教子无方,该当何罪?”

康尚书惶恐至极,脸色煞白,冷汗如雨下,“下官教子不严,罪该万死。还请殿下息怒,下官定当重重责罚犬子,给殿下一个交代。”

温旭脸色依旧阴沉,犹如暴风雨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道:“你速速将你那逆子叫来,本殿要当面教训他。”

康尚书连忙应道:“是是是,下官这就去剑”罢,连滚带爬地起身,匆匆朝着儿子的房间奔去。

康尚书的儿子康笠此刻正在房间里呼呼大睡,正做着美梦呢,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

忽然被人甩了一巴掌,那力度之大,让他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谁敢打老子?”他大喝一声,怒不可遏。

待他睁眼,却发现自己的父亲怒目圆瞪,站在眼前,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逆子!”康尚书气得嘴唇哆嗦,手指颤抖着指向他,“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对太子殿下不敬的话!这些话要是传到圣上口中,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你这不知高地厚的东西,平日里为父对你太过纵容,才让你闯出这等大祸!”

康笠揉了揉眼睛,酒意尚未全消,一脸茫然地道:“父亲,孩儿何错之有?不过是在酒楼与友人了几句闲话罢了。”

康尚书气得浑身颤抖,怒喝道:“你这糊涂东西!那是太子殿下,岂是你能随意议论诋毁的?还不快随我去给殿下赔罪!”

康笠这才如梦初醒,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双腿发软,“父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康尚书一把拉起他,“此刻知道怕了?晚了!随我去求殿下宽恕。”

不多时,康尚书之子康笠被带来。

他踏入厅中,见到温旭,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当即双膝跪地,磕头求饶。

康笠心中懊悔不迭,他万没想到,自己头一次在酒楼肆意大放阙词,便能碰到温旭。

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今日在酒楼将自己狠揍一顿的两人,此刻,竟正端敦站在温旭身旁,目光冷冽如霜。

但温旭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寒芒闪烁,冷冷道:“康笠,我的太子之位,乃是父皇亲封,尊崇无比。你竟当众狂言太子之位要换人,难不成你欲越俎代庖?替我父皇亲自册封太子?还是,你在当众指责我父皇决策有误?慈大逆不道之言,若是传到我父皇耳中,莫诛你九族,便是将你凌迟处死亦不为过。”

康笠听闻,眼眸中惊恐之色更甚,豆大的汗珠如雨般滚落,颤声道:“殿下息怒……的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口不择言,的下次断然不会再如此口……口出狂言了!”

温旭双眸微眯,目光愈发深邃,如寒潭般冰冷,厉声道:“还有下次?”

“没……没有,绝无下次,的怎敢再有下次……”康笠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忽然,他的身下竟涌出一股不明液体——竟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温旭见此,只觉一阵恶心,眉头紧皱,嫌恶地扭过头去。

康大人在一旁,老脸瞬间黑如锅底,气得浑身哆嗦。

他只觉自己这辈子的颜面,都被这个不成器的逆子给丢得干干净净,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旭一脸不屑,冷哼一声:“罢了,念你此次初犯,且饶你一回。若有下次,本殿定当不轻饶,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罢,温旭捂着鼻子,拂袖转身。

江封尘和墨尘二人紧跟其后,亦对康笠投去鄙夷的目光。

康笠瘫倒在地,如烂泥一般,大口喘着粗气,仿佛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康大人强忍着怒火,上前扶起康笠,咬牙切齿道:“逆子,你闯下如此大祸,若不是太子殿下宽宏大量,咱家满门都要因你遭殃!”

康笠泣不成声,抽噎着道:“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定当谨言慎行,不敢再肆意妄为。”

康大人怒目而视,呵斥道:“你给我回房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康笠唯唯诺诺,连滚带爬地退了下去。

温旭带着江封尘和墨尘走出尚书府,登上马车。

马车内,江封尘拱手道:“殿下,此番敲打,想必那康笠日后不敢再如此张狂。”

温旭微微点头,神色稍缓,道:“但愿他能吸取教训,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墨尘接道:“殿下仁慈,饶他这一次,已是他的莫大福分。”

温旭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道:“这康尚书在朝中尚有几分势力,能为我所用,自是好事。只是他这儿子,着实令人头疼。”

江封尘道:“殿下放心,经此一事,康尚书定会对殿下感恩戴德,加倍效力。”

温旭轻哼一声:“但愿如此。”

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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