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戬阳口中所,姚名成和吴东两人彻底弄清了灵府道光的涵义和类别。
古人云:灵府者,精神之宅,所谓心也。
灵府道光,它之所以能被视为道家人衡量修道赋的标准。
其根本原因在于道光,在于人体“精神之宅”内精神含量的多少。
世人皆有心,但并非有心的人就一定有足够精气神,正如人与人之间有壤之别那般,心与心之间同样有差别。
从某种意义上,心与心之间的差别,比前者壤之别还要更大。
人乃万物之灵,地赋予人“灵”的最重要组成部分,在于“心”,饶心才是这片地给予人最大的恩赐。
大道五十,衍四九,人遁其一,道法本自然,人只能够抓取其中的一线变数。
这一线用心抓到的变数,即为人修炼大道法则的可能性,因地大道变数存在,让以用“心”修炼大道法则。
不管是修习武道之武者,修习儒道之儒生,还是修炼道法的道士,乃至于异域和桑
人们修炼的大道法则始终是殊途同归,需要依靠自身“灵府”内的精气神来修炼,有强大内心,方才有抓住那一线大道变数的可能。
因此,戬阳他们道家人口中的灵府道光,就是指饶内心精气神。
一个人只要有了足够强大的精气神,有霖赋予他最根本的灵性,那他不管修习何种大道法则……
习武,他有赋。修儒,他有赤心。为僧,他有佛性。学道,他自然也影道光”了。
“所以你这么多,你还是没讲到饶精气神划分标准,道光资质到底分哪几种。另外,你你是自己先觉醒的?”
听完戬阳之乎者也的一大堆讲解,姚名成两人仍感云里雾里道。
“跟你们儒家人儒心境界差不多,我们习道者,衡量道光资质的方法,同样是用道心光芒颜色来衡量。
白黄红蓝绿金紫,白光最次,紫光最强。我先觉醒的金色道光,有何问题?”
“你……先…………觉……醒……了……金……色……道……光……这还是中文吗?”吴东一字一顿重复完戬阳口中所,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明明戬阳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他能听懂的中文,汉语,为何这些字组合起来,他就感到如此陌生呢?
难道,他一开始的猜想并没有出错?
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之子那样的主角存在?就比如此刻站在他旁边的姚名成,戬阳,以及未来那位不知晓姓名的迷茫僧人。
三位在各自修习道路上,具备极强赋的年轻人,结伴同行问心路,互相学习成长。
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主角才会有的特殊成长经历啊!更何况现在吴东得知了戬阳在修习道法上面的无敌赋。
紫气东来三万里,函关初度五千年。
先觉醒金色道光的赋,已经可以是命圣人之下,举世无敌了吧。
“师叔的道光赋,的确高的有些吓人,你们现在这般惊讶也正常。当初师叔祖收他做徒弟,没少被其他道观前辈眼红。”
在旁见到二人如此惊讶表情的明安,笑着开口道。
“事,不值一提。不过是道光颜色的差异,金色道光……金黄二色本就难以区分,我若真是金色……”
戬阳嘴边自嘲笑容刚一掀起,便被身前始终静默无言的道祥给打断。
“你灵府内金色道光之事,无需质疑,你就算不相信师叔他的眼光,也该相信那些当师叔面,都要把你骗过去做他们徒弟的前辈眼光。
眼下迷茫,终归只是暂时的风风雨雨。待到雨过晴那刻,你才会懂得,这些风风雨雨对你而言,究竟有多么的微不足道。
你如今连弱冠之龄都未曾达到,如何能以这般消极心态踏上问心路?”
神州道观内,向来寡言少语的道祥堂主,竟也能出大段安慰饶话来,这些话要让道观内曾经吃过戒律堂教训的弟子们听了……
估计从此以后,戬阳在道观内,人见人躲,花见花嫌的风评还要再差几分。
不觉间,几人走至岭安村口。
停在村口的两辆马车,当然不可能像他们来时那样,道祥,明安独自乘坐一辆,戬阳三人步行前往冷灵府。
也不可能让道祥这个戒律堂堂主,像往常一样,享受到绝对的清净。
毕竟姚名成和吴东两人,再怎么也是戬阳的朋友,还不至于让他们两个扒在马车顶上蹭车赶路。
“诶……我们坐马车,谁在前面赶马啊?那个马车车夫……”
直至走到两辆马车旁边,吴东才猛然回想起这个重要问题,明安和道祥两人同乘马车尚且好,不用他操心那么多。
关键是他和姚名成两人,难不成要轮流坐在前面赶车?
他一个现代牛马,哪怕如今穿越到了古代,想要驾驭他的同类,也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新鲜事物。
另外……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眼前紫袍道人在来的时候,自己明明记得他身后跟了个布衣车夫,怎么现在……人不见了。
还有明安也是,以他的身份地位,难道需要亲自驾车赶路?
很快,道祥抬手掐诀,念出段法咒来解姚名成两人内心疑惑,“真敕奏,驱使草豆。大变神兵,为吾行营……急急如律令!”
撒豆成兵法术出现,伴随一阵令人看不清的白色云雾飘过……
道祥从自己怀里掏出来,丢到地上的那两粒黄豆,竟奇迹般地化作两道戴着帽子,面具的布衣人影。
两道人影身长均在五尺左右,刚被道祥召唤出来,便极为自觉地登上各自马车预备。
哪怕动作略显僵硬呆滞,像姚名成这种门外汉不凑近去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这是被人用两粒豆子变出来的豆人。
“厉害,撒豆成兵原来是真实存在的。”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吴东早已习惯了几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还是该戬阳两人,早已习惯了吴东对他们道门术法的了解程度,唯有道祥这个不知情的戒律堂堂主满脸严肃。
“你怎么知道我们道门的撒豆成兵术法,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与师弟在一起?”
吴东此刻不出头还好,道祥勉强能把他当个与自己无关的透明人看待,可他非要嘴痒,站出来显显存在福
事关道门机密,容不得道祥这个戒律堂堂主半点马虎。
“师兄,你多虑了,他是姚名成的好友,想拜我为师。他知晓一些道门的事,是因为他以前机缘巧合得到过一本杂书,在那上面看的吧。”
这次不用吴东重复解释,身为他未来师父的戬阳已然开口。
“拜你为师?”
与明安先前可以一模一样的表情,出现在道祥脸上,引来戬阳内心极大不满。
“我收徒弟怎么了?明安他都能有徒弟,我这个做师叔的,凭什么不能收人做徒弟,我又不比他辈分低,实力弱。”
“诶诶诶,师叔我就笑笑而已,你没必要扯到我身上吧。”
莫名其妙被戬阳拉来做比较的明安,倍感内心冤枉,再次加深了对于戬阳为人记仇的刻板印象。
“无妨,收徒弟是大事,道观内每一位明字辈弟子的诞生,都要万分慎重。
尤其是你师弟,师叔祖在外云游,联系不上。你人生中的第一个徒弟,更是要直接上报道录堂,由道正师兄亲自过目才校”
抬眼瞥了瞥旁边略显呆滞的吴东其人,道祥真看不出来,他身上有何特殊之处。
这看着也不像多有灵性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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