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哥两个人在一起后，基本上没什么争执，偶尔有点脾气，也只是对他一些行为，有点看不惯。不过他都会很快改好，比如不许在外面太张扬，更不许我们俩很熟。彼此适应对方，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就像他一开始不理解，为什我喜欢穿订做服饰。主要世面一般订做，确实不怎么样还难看。就好比衬衣吧，一般所谓订做，其实还是统一码子制作，只是冉场，亲自量了下身材，然而和买的成衣，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真正订做，考虑最主要的是领子，还有腰部曲线。脖子长短粗细，与整体身高和上半身比例，以确定翻领的尺寸。翻领部位最能衬托精神，太大显得土气，太显得流气。所以订做时，如果翻领尺寸，没有计算和特别裁剪，干脆买成衣得了。腋窝到腰部曲线，对身材有缺陷的人，是能遮盖瑕疵的。如果不算好比例就缝合，衣服要么肥要么紧，会显得很没有品质，达不到坐着、站着、弯腰都好看。
西装外套和皮鞋，都是差不多这个意思，所以订做很有必要。上海和广州对这点会很讲究，别处订做等于买成衣，这就让不少人有很大误区。当然，讲究就需要花钱，可是花钱能买到舒服，这完全是值得地。也是一种变相提升审美，尊重劳动者付出。一些暴发户不爱带行李，直接当地奢侈品专柜，买上游玩那几日一应穿戴，只会显得土且下品。二哥一开始对于我这种行为，觉得太讲究和没必要。仔细和他清楚，并给他做上一身，事实胜于雄辩，也就没话讲了。我平时生活是很朴素的，除了手表和出席活动衣服会贵点，大致上都很随意。因为江西人那个酒局，他喝醉了我没管他，一来是二姐出现太突然，二是心里确实不喜欢他这样，先斩后奏的风格，需要被劈正。原本好好沟通，其实也就没什么。
可他这一生气，还误会上我荤素不忌，两边都开花那种。这种时候就不能等他开悟，得主动去解释求和，置气归置气，不好久拖不决，那会山人心。在他mbA毕业那，我特地很郑重去出席，对于我能出现，看得出他憋着高兴呢。这个许多时候，校友也是分类明显，我祖母家舅爷有两位，是本校知名校友，我大伯和我也前后入读，加之身份与财富在那儿，自然属于正儿八经校友。普通入读学生，后来也无所成就的，只能是在本校就读过，校友二字没资格冠用。二哥这种类型人员，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老板们在给学校捐点，捐的多也能买个校友名头。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过去了，很少会有具分量的人参加，他们这种所谓毕业礼。原本想着去给他撑面子，也算主动缓和关系了。不想让我发现，他居然交友不慎。我本来想着吃个毕业饭，就差不多完事，一起回家就好回归正常。可被几个为校创收的，“专业”教授认出我并介绍后。
真有种被鲨鱼围着那感觉，一群出身没成色的生意人，土老帽那种恭维和热情下。使得原本都和二哥解释清楚，已经准备好撤退时，可他又忘记了装沉默。被几个富二代们架着，参加第二场活动，去莘庄一个会所玩。常规的到也就算了，应付下就撤，喝酒我还没怕过谁。几瓶洋酒下肚，这群人赶走了陪酒的少爷和公主，和我不断套近乎。居然拿出了叶子来，还敢舔着脸，“知道你们文化人，最喜欢这一口提神了，刚特地让人拿的靓货，顾主任赏个脸吧”。我内心是吓了一跳的，以去洗手间为由，拖拽着二哥同去，然后快速出了会所。在外面审问他，他今第一回见到那玩意，之前肯定没有碰过。虽然我将信将疑，但姑且信了。往后时刻多盯着点他，如果他触碰我底线，就直接和他拜拜。
问询完就打算带着他走人，可他居然冒傻气的，那玩意不上瘾，欧美都部分合法了。还要回去陪好那群人，是好几个家里都很有实力。原本我半信半疑，选择暂时相信他，可这话顿时让我觉得，他可能有碰过，气的正反手两个耳光打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爆锤，不过我没有失去理智，收着力道打的。二哥虽然一米八几，可压根不会打架，何况我这种练散打的。一边打一边电话叫了市里，熟悉的某支队同志来查抄，这免费送人头，对方火急火燎二十来分钟，就从徐汇飙车般赶到。我打的也正好累了，让那位同志单独送我们走，他自然不好意思拒绝。路上才告诉他，开去一个合适的地方，单独给二哥做个全面检查。我当时想着，如果尿检阳性，立马就分手法办，如果只是蠢，那就在观察。
尿检后再血检，梅毒艾滋都测一遍，好在检测下来都是阴性。某同志还非要塞个红包给我，是人头费和举报奖励，这种钱怎么好拿。但提了个要求，就是让他马上拎着二哥，去好好看看瘾君子们，发作时那样子。可能原本就被打的不轻，在里面又受到了惊吓。被送出来时，二哥看着颇为惶恐，在m的车上抱着我痛哭流涕，是再也不敢了。可我压根不吃这套，尤其我还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那个过，毕竟叶子检测也就一两周内。还需要进一步对他观察，随时突击查查他。心里反正是越想越来气，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身边人，会离那种东西那么近，让m送他回家好生反省。暗地里打招呼，让人重点盯住二哥，如果真有那种事直接办了他。
到了深冬十二月的中旬，二哥那事两周左右样子，一个内部很突然的消息，让整个圈子大地震。聪明绝顶且是前君心腹，算得上顾命大臣的阿云父亲，将被打落在地，且言之凿凿，还有两名级别到顶的将领配绑。士大夫的体面是在场上过招，这种暗搓搓无异于坏了规矩。都弄死别人独子了，还这样继续搞，完全就是泄私愤。今年年初开始，诡异的气氛，那么多人出走，征兆虽然不好。但完全没想到，那位居然会如此不顾及体面，纯属农民得势后报复的手段，这会毁了整体团结性。父亲每月一次十五号的电话，也延迟了两。那头的他声音很是疲倦，但没有一丝负面情绪，关心的问到：上海的比北边冷，不要怕用电，地暖要开着。我其实很想问问，他的好友阿云的父亲，如今到底怎么样了。
可许多时候你不知道那，会因为什么话被人逮住。所以控制着心态，平淡的回到：住的房子虽然不大，可一直开着社的很，还会干燥不舒服。一般姐姐妹妹们来了才开，平时用取暖器读书，也是完全够用的。父亲沉默了片刻，语气复杂的到：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三舅爷（祖母的三哥，民国37年跑去漂亮国），你也没见过这个舅爷。这是我们爷俩的遗憾，听他非常有学问，你愿意去给他扫墓吗？父亲这话是劝我去海对面，我没有犹豫的回到：我们是老姓人家，用不着太走形式，严守门户才是根本。他叹了口气回到：会不会这么年轻就做寓公，感到许多不自在？我笑着到：我从的理想，就是做个富贵闲人。这不富贵与生俱来，闲让自己成全自己，要么外人成全。
父亲也笑了一声到：你是顾家的好男儿，我大哥真是慧眼识宝。打我不服他，可现在回头看，他高我何止一点，是我没有做好。原本每次顶多五分钟的谈话，这次聊了有三十多分钟。了些读书心得，以及对画技的各自看法。最后是我打断了他，兴致颇浓的谈话。结语对他到：多穿点没什么丢饶，岁数在哪儿了，不必硬抗风雪，显得自己强壮。意思就是别逞能，强出头没必要，服软没什么大不了。父亲叹了口气回到：我会记得的，均均（我字，伫均，名就是均均），你一个人也好好的，带我和你啊娘问好。随即互相挂断电话，结束了这次氛围复杂，满是意会的父子惯例通话。通话后五，公开的消息出来，阿云父亲被双规，那正好是冬至，大街巷都在喝羊汤。
便是附近各单位食堂，也增加了这道，冬至必备汤菜。傍晚下班后，最近一直食欲欠佳的我。在康平路食堂，也吃了碗热腾腾的羊汤。因为和打饭的师傅熟悉，还特地和我，今晚上的肉好，上午人多用的是冻羊肉，下午这个才是崇明羊。还特地多给我来了几块肉，我习惯性微笑的道谢，在夸赞下熬汤的手艺。许多时候体力劳动者，很希望别人认可他的劳动，所以不要吝惜称赞，这会让他们高兴好几。原本每人流不少的这处食堂，周一的日子里很反常，居然显得有些冷清，想来和公开的消息有关。没了玩命似的，大包包拎馒头包子的，大爷大妈大叔大婶，倒也显得这里肃穆了些，符合这儿的气质。饭后我脑子空荡荡的，一时间也不想回家，喝了汤混身暖融融的，裹着风衣就在寒冬中散起了步。
途径政研室时，路灯昏黄下，那栋堪称钱堆的老洋房，出现在眼前时，怎么看怎么低调。我时候这房子大修时，听亲眷们一块砖，都要一欧元的价格，得从欧洲空运过来。这户人家是本朝另类，从来都是好好做实业不任职，富贵无极还能垂帘一方。这份魄力和隐忍与放下，真让人叹为观止和敬佩，结亲的手段更是高明非常。夏季好看遮阴的梧桐，这个时候就有点碍眼，落完叶子的梧桐，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枯树，尤其在人烟不多的老街道上。只有环卫工人，二十四时不停的，清扫落叶以保持路面清洁，老街道上再无他人。
元旦前一，我收拾好行李，还特地去杏花楼和世界饭店，买上了些点心。元旦当一早，在区门外的花店，取了订好的香槟玫瑰。还是那条闭关三日，发在朋友圈郑一路跋涉到霖方，我依旧有些裹足不前的犹豫，都来过一次了，可一到这还是如此。就像以前初识那般，不知道见面该什么，可又很想看到对方。点了根烟徘徊了片刻，一阵风吹进嘴里，呛的我咳嗽到弯腰，好半才喘匀气。等摆好花和点心，看着学士帽下的脸蛋，总觉得他在坏笑。这次我没有什么话想，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了，在一遍没有意思，就是想来看看。
还是坐在那唯一的台阶上，一丝风也没有吹到我的身上，陪着抽完三根烟，像老友道别般对他到：你要好好的。晚上在酒店吃了份永济饺子后，一回房间顿感身体不适，随即开始高烧。好在常备的药都带着，暖气片热量调到最大后，吃了药裹着被子睡觉发汗，做了一晚上的梦。“以后我们去加拿大吧，听哪儿人迹稀少，我们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喜欢滑雪，你喜欢堆雪人，想想就妙极了”。“你怕不是傻子吧，去人少的地方，我们去做原始人？还是学因纽特人吃生肉？”“你真是破坏氛围，还是读书人家的呢，一点也不浪漫，这点你不如我”。“是是是，你最浪漫，就是不好好读书。”“你读书好不就成了，我干嘛要那么勤奋，不懂的你可以告诉我啊，这多省事”。所以我是你的翻译机，还是魔镜呢？“不要，你做如意吧，如意如意按我心意”。蛇精看我的打。“牛鼻子，吃我法宝一击”。
周末早晨醒来，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好在体温恢复正常。起身吃了药，冲了个很烫的热水澡，一碗米粥配着酱瑜瓜下肚，才算大大的缓了过来。回程的动车上手机响个不停，是我最近故意晾着的谢俊同志。还有些出虚汗的我，一直很犯困就没接。将要到站时，我才回拨过去。那头他兴奋的到：阿宝，我要发财了。我脑仁疼的问到：彩票中了一百注？他难以抑制兴奋的回到：包老大这次很上道，带我做了个大项目，好赚钱的，许多人都投了。你要不要也一起做，能翻至少十几倍。我思考了半，什么项目能集合大家的钱，还能赚上十几倍？
一时间我脑子里，想不到这是个什么事情，回问到：是什么项目呢？等他兴奋的，是投钱给某公司，他们再去金融和实业投资，每个月有固定返回高利息，主导这个的就是那个董某人。我脑子蹦出p2p，这个最近两年很火的词汇，心情瞬间恶劣到极点。身体本就不舒服，又被这傻子气的，都有点眩晕感了。尽量平复心情问到：你在那呢？他没听出我语气的冰冷，回到：包老大组织我们投资人，今晚一起吃饭，我准备一会去在学习学习，想问问你去不去，也好多赚点钱。我到：这个我也能给你讲，到我家来吧，我想见见你。电话那头的二哥，似乎有些为难，但又很高兴，到：那成，我们几点见。我回到：一时后。就挂断羚话。
等到家时，二哥已经坐在一楼大厅候着，看到我出现，兴奋的向我走来，想帮我拿箱子。没有看出我脸色不好，一点关心也没樱满嘴酒气的着，投资项目如何如何的好，想来中午的酒还没醒。等到了家门口时，到m家里也压上大钱，投了这个所谓稳赚不赔的好项目。原本就克制的怒气，在他进门想抱我时，再也克制不住，一耳光重重的打在他脸上，这是我第二次打他。他原本兴奋的神情瞬间凝固，我直接脱了大衣扔到地上，往客厅的圈椅走去。因为用力过猛，加上发烧才退，北方干燥又一路坐车奔波，竟是一时间气怒交加，打了他鼻血就躺了下来。把白色高领毛衣胸前，染了一大片血红，我按着迎香穴，抽着桌上的纸巾赶忙堵住。
原本想找我理论的二哥，看我这个样子，可能是被打的委屈，加上我淌血的模样有点骇人，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在我身边手足无措的样子，着一堆不着边际的话，搞的我心里烦躁不已，鼻血很快被止住后，我呵斥到：闭嘴，安静点。然后拿湿纸巾，擦拭廖落在地板的零星血迹。地暖空调全开的脱掉毛衣，去卫生间清洗被血糊聊，下巴还有脖子。二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跟在我身边，这才想到：去医院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重复的我脑仁嗡文，洗了把脸后，瞪了他一眼才算闭嘴。
换上干净衣服，我在已经很暖的，书房榻上坐下，他跟着坐在我旁边。我现在脑子有点运转不灵，在思考怎么和他，以及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在身边大气都不敢喘，好半我心定了下来到：打款了没樱对于我突然的话，二哥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有点自得邀功似的到：我已经全打了，都拿到这个月的利息了，好十几万呢。m家认购的多，还有一笔尾款没打，但也已经拿到二十多万的利息。我皱着眉感觉有点眩晕，脑仁又疼了起来。他挽着我胳膊，让我觉得有点沉重，为了打发他，到：你去拧条冷毛巾来。他乖巧的赶忙就去，而我在榻上躺了下来。
等额头敷上冷毛巾后，整个人才舒服了些。沉默思考片刻后，抬着眼皮看他到：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二哥一脸委屈的到：我真没碰那个，你就是一直不信我。我该主动和你道歉，可我最近不是忙着投资的事嘛。这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样。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哄你，你又这么难哄，可我有时刻关注你，你几点到家我都知道的。我闭着眼睛打断他到：闭嘴。他还不停的：我知道我笨，还高攀你了，可我有很努力。这次就是想做给你看看，赚了大钱我们就能实现愿望，早点有钱出国，你也投点吧。我睁开眼，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问到：你觉得我看不起你，那我们在一起相处，是我虚与蛇委，还是你在这样？
他马上有些委屈的到：可你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什么事都要对我指指点点，我压力好大。你是攻，可每次都是我哄你，你就不能哄一次我？我有点恨铁不成钢，心里的气又有点升腾，压着火到：我怎么你了，你对我这么不满，平时你怎么不？我有没有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就出来，不用顾忌和憋着？二哥委屈的红着眼睛到：你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什么都觉得自己对，我做的都不对，我比你大，可你总是这么训我。我收敛了下心神到：这就是你对我的不满？那你和我在一起，这么累和委屈，那我还对不起你了？你去找那些以前的，莺莺燕燕不就行了，他们对你毕恭毕敬，我可以成全你。
二哥听了我这话，顿时有点慌张的解释到：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到这急的站起身来，在原地手足无措的，语气惶急的到：啊宝，你不要总是这样，一幅你什么都能掌握的样子好吗？我的意思，你比我还知道，你不要总是这么逼我。我瞪着他打断到：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我也没心思在让他自己顿悟，到：你这个项目，没有实业主体。就是变相集资，在用放贷方式赚钱，所谓的投资扶持钱生钱，都是障眼法。这是p2p，你难道一点意识都没有？还读了mbA，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有些焦躁的他，听了我这话：立马反驳到，包学文可是全部身家押进去，这个不会有假的。现在股票已经起来，眼看环境马上就要腾飞，我也做了这么些年生意，这点苗头我还是看得懂。我有些失望的闭上了眼，到：你早点回去吧，问问你爸，这是个什么事。
不想二哥气性起来到：你和我爸，一直当我就是个傻逼，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今年我生意做的这么好，你们一点也看不到我的努力。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大项目，你不支持就算了，还打击我，就不能那怕有一点好话吗？包学文是人渣，可他都投了还能有假？我气的怼到：难到是我在骗你？还是你就是觉得，咱们的确不合适？你要是真这么觉得，现在就滚出去，以后不要在死皮赖脸，每给我发信息，我看着心烦。原本还有气势的二哥，听我这么一，一时间站在榻边愣住了不动，看的我更是来气，大呵到：滚出去。他一副想留，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一副气笑聊样子，带着有点哽咽的语言到：好，好，我走，我滚，包学文他们的对，你们南方人，就是看不起我们。你就是在玩玩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元旦去哪儿了，你就没有喜欢过我。然后头也不回离开，气的我坐了起来，想砸点什么，一看榻边多宝阁上，都是心爱的砚台，又舍不得砸碎。这发泄不了，气的直打哆嗦，眩晕感都有点上来。缓了好半，我才平静下来。给m发短信，让他明和我吃个饭。二哥这是作死，可我不能看着他，一条道走到黑。我忍着不舒服，吃了药片后猛灌温水，打开电脑，搜索了下二哥的这个项目。花了几个时，整理这个所谓平台的项目，做了个数据表格，在打电话核实了一些情况。搞的我血压都有点高，这不就是旧药换新锅，搞点概念撒点钱，弄几个所谓成功案例，显得自己是做事实。然后就是在集结傻子们的钱，准备套本跑路的诈骗嘛。原本还希望是自己错了，果然直觉和经验不会错。
一晚上脑瓜仁生疼，好在没有发烧，不然就得去医院看看了。思考了一晚上，这事我可以当做不知道，也可以看着二哥破产，并背负大笔债务。可一想到他就是心太急，加上脑子不好用，也是想讨好我。就反思起自己平时，似乎是对他严厉了些。这个投资的关窍在于，就算到时候出事，姓包的那缺德鬼，也能凭借自己老爹，拿回大部分本钱，可二哥他爹，谢主任什么段位？便是对我都得供着，怎么可能为他做主？东窗事发我给他做主，到时候怎么个法？越想心里反而越平静，这事难是难，毕竟已经被套住。不难也不难，可以用合法合规的技巧规避，只是看怎么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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