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当初相公的,同刺杀你们的事情有关的明月楼?”冷月声同安玉道。
楠哥儿吓了一大跳,忙追问安玉。
安玉同他解释了一嘴。
楠哥儿惊呼,他居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其实这也不怪楠哥儿,当初这事的时候,闫泽是直接同他大舅和二舅的。
楠哥儿还有他大舅么等,闫泽都没有过这事。
免得龋心,所以楠哥儿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事。
“居然有这么坏的人,还想要泽表哥的命,表嫂放心,以后我也会帮着你们一起盯着这个明月楼的。”
楠哥儿捏着拳头安慰安玉。
闫泽在后头笑出了声。
他轻笑道:“楠表弟,你知道明月楼是什么吗?你就盯着。”
楠哥儿见他表哥这般调笑他,他不服气哼了声道:“谁不知道,这明月楼是花楼,我可是门儿清,那张燕燕她相公就经常去的。”
闫泽傻眼,还以为像他大舅么这样子高门大户出来的,会管着楠哥儿管得比较严。
合着楠哥儿啥都知道。
安玉见楠哥儿撅着嘴,一巴掌拍了下闫泽。
随后对楠哥儿道:“别理你表哥,他就这样的人,有了楠哥儿的帮忙,想必咱们会查得更快。”
其实安玉也就是话安慰楠哥儿罢了。
他之前同冷月关注了许久,都没有发现明月楼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不然怎么两个多月了,他们还没有任何发现。
朱燚站在冷月身旁,皱着眉。
闫泽见状,劝解众壤:“只要这明月楼与这事有牵扯,总会露出马脚的,咱们耐心等着便是。”
众人也知道闫泽这话也对,急也急不来。
“那花船上的人很是熟悉呀!”
闫泽随意看向湖中,发现站在花船甲板上,靠着船边,望着四周的人很是熟悉。
“那不是白仲楠!?”朱燚也认出了对方。
毕竟穿得这般骚包,又一身白衣,手上拿着把折扇。
这还未入夏就这般,可不就是那白仲楠的作风。
“还真是他,他在花船里头作甚?”安玉疑惑。
其他几人望向安玉,脸上的表情都是一言难尽。
就连冷月也是如此。
都上了花船还能做什么,左右不就是喝花酒这些。
温香软玉在怀,还能做什么?
虽然现在这白仲楠并没有搂着歌姬舞女之类的。
但是基本也没有差了,能想象得到。
安玉哑了声,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
瞪了一眼闫泽。
闫泽也突然想到,他和安玉齐齐望向楠哥儿,就连冷月也慢半拍想到了。
这些人中就朱燚云里雾里。
这么看到白仲楠在花船里头,反而关注起闫泽这表弟了。
他虽然不理解,但是尊重,并没有多嘴。
闫泽见他楠表弟,原本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在看到花船上的人影的时候,情绪立马低落了下来。
甚至眼睛都红了。
安玉见状,马上抱住了楠哥儿。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哈,现在知道也算是个好事,咱们就当是老帮忙断了念想。”
安玉拍着楠哥儿的后背劝道。
甚至冷月也在一旁嘴上不停地安慰。
闫泽见状,也是心疼,他这表弟,看来还没有萌芽的爱情就这么被掐断了。
不过早知道也好,正好他这表弟还没有用情太深,还能从里头拔出来。
朱燚从安玉和冷月的话,还有闫泽的表情中,大概能理清了。
看来是闫泽这表弟看上了那白仲楠。
他望着船上的人,不觉着有哪里值得这哥儿喜欢的。
朱燚摇头叹气。
楠哥儿大约是见还在外头,且他表嫂和冷月又安慰了他。
没多久便缓过了情绪。
虽然眼睛还像是兔子眼一样这么红。
但是总算是没有再哭。
安玉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
楠哥儿脸上带着笑,看着比哭还要怪异。
甚至他嘴里念叨着再也不喜欢这个白公子了。
惹得安玉是哭笑不得。
见楠哥儿抒发出来,闫泽他们才算是松了口气。
好在楠哥儿也是个刚满十六的哥儿,本来就有些孩子心性。
倒是没有难过太久。
起码闫泽是这么觉着的。
他就是同安玉和冷月骂了几句白仲楠风流外,便没有再提他。
众人在湖边站了一会儿,见楠哥儿开始又有有笑,才又顺着湖边走。
白仲楠远远在船上,也看见了闫泽他们的身影。
甚至他还看到了朱燚。
也是熟人,毕竟在玉都府都是相识的,虽关系不怎么样。
但是招呼还是打得的,他正要冲着他们招手打个招呼。
便看见了他们身旁还有三人,其他的后头应当都是仆从,其中两人是他们的夫郎,另外一人是之前遇见过的圆脸哥儿,好像正低着头,其他人围着他。
白仲楠有些好奇发生了什么。
所以便也一直看着。
只见闫泽的夫郎一脸激动得指着湖中,好像在骂着什么。
另外一个哥儿,也就是朱燚的夫郎,他也见过,一个清冷的哥儿,此时也颇为激动。
似乎正在讨伐着什么。
那中间的圆脸哥儿,似乎哭了,还抱着闫泽夫郎。
白仲楠有些好奇,那圆脸哥儿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了吗?怎的哭得这般伤心。
不过距离太远,他也听不到他们在什么。
他暗自怒骂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
还没等他决定是否打招呼,一个公子哥带着酒气出来,同他拉扯了起来。
“白公子,还没有喝几杯怎么的跑到这来了。”
白仲楠有些嫌弃得挣开对方的手,没有话。
今日几个世家的公子约他,白仲楠想着他作为白家人,且晚上也没有什么事。
来看看也无妨,没想到这些人带他来的地方不是别的,居然是花船。
白仲楠当下一脸嫌弃。
都是酒囊饭袋,酒色之徒。
要知道,当初他设宴那也是以清雅为主的,就算当初在玉都府在花楼里设宴,也不会这般,那也是十分符合读书饶风雅。
现在见到这些,白仲楠只觉着辣眼睛。
这些怎么符合他高雅的身份。
他可是不愿意同流合污。
于是他就寻了个借口出来。
现在出来了还不安生。
白仲楠嫌弃推辞。
后头这醉醺醺的世家公子不敢得罪白仲楠太狠。
便又只能一人进了船舱内。
白仲楠缩了缩脖子,觉着有些委屈。
这大冷的,在船舱外吹冷风,好在手上还有壶酒,欣赏着岸边的花灯,也算得上他吹冷风的补偿。
更何况,这船是同闫泽他们一个方向走的。
一路上还能欣赏那圆脸哥儿,也算是不错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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