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后,大婚典礼如期到来。
西北王府披红挂彩,喜气洋洋。
韩瑜然提前三住进了顾寒在燕州的一处别院。
正日当,顾寒将从西北王府出发,带领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地前来别院迎娶她。
韩瑜然穿好嫁衣,在铜镜中照了自己,刚生完孩子两月,身材稍显风雨,越发显得妩媚。
这嫁衣虽已是第二次穿,可依旧美得夺目,美得惊人,把她衬得华贵且美丽。
外面响起了震的锣鼓声,以及轰然间炸响的鞭炮声。
喧闹声中,有人高声大喊,“西北王前来迎亲啰!”
青烟把红盖头替她蒙上,牵着她上了八抬大轿。
轿子一路晃晃悠悠地跟着顾寒迎亲的队伍往西北王王府走去。今日的燕州城也被打扮的分外美丽。
街道两旁的每棵树木都被裹上了红绸。沿街的每户人家或者商铺的屋檐下,都挂起了一排排的红灯笼。
路两旁站满了燕州的百姓们。
喜官不停地朝看热闹的人群里撒钱。
一把把金豆子银豆子撒出去,立即引得燕州百姓们一阵欢呼加哄抢。
燕州的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大婚不撒糖果、糕饼,直接撒金子、银子的,足见西北王对西北王妃的爱重。
顾寒身着大红喜袍,骑在枣红大马上。
喜袍还是当初京城喜服大擂台制出的那一件。穿在他身上,衬得他极其尊贵华美,俊逸无双。
燕州城百姓没想到他们的王居然长得比上的神仙还要好看。一个个啧啧地赞叹着。
连那些平时羞涩的媳妇,大姑娘,在看见顾寒的那一霎那,心都慢跳了半拍。
西北王王府极其热闹,正厅里摆上了上百桌酒席。西北军的军官加上西北六州的地方官都前来吃酒祝贺。
“一拜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
唱礼官一气呵成!
堂上,身着喜服的顾寒与韩瑜然恭敬行礼,一丝不苟。
充当高堂的两位老人,是当年顾寒在西北作战遇险时,曾经搭救过他的一对老夫妻。
新房中红烛高照,门窗家具上贴着红色喜字。
床幔,锦被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
她与顾寒,不是初涉云雨的新婚夫妇,可是这隆重热烈眩目的红色,仍是让她觉得喜悦与心动。
顾寒推门而入时,带着几分酒气。
他一把揽她入怀,声音温柔缱绻,“夫人!”
“夫君!”韩瑜然甜甜地叫他。
“好!夫君抱你去喝交杯!”
顾寒斟满两杯酒,与她手臂交缠,“夫人,我与你,一生一世不再分开!”
“夫君,执你之手,与你携老!”
交杯酒一饮而尽。
顾寒抱起她,直奔床榻。
“我太想你了!”他咬着她的耳垂。
从离开京城,一直到今夜,他和她之间,只有在青州他中了越女情,韩瑜然为他解毒那一夜。 可那夜,他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极其心。
她来燕州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中,他一来顾忌着她刚刚生产,二来,他想到一月之后的大婚夜,他为了给她大婚的郑重感和仪式感,生生地压抑了自己的欲望。
顶多也就是经常偷吃饭饭的粮仓。
所以饭饭现在已经不想理这个坏爹爹了,因为坏爹爹是贪吃鬼。
韩瑜然感受着顾寒压抑一年之久的疯狂热情,他如饿极聊狼,恨不得把她的骨头都吃进肚子里去。
京城里那个痞里痞气的顾寒又回来了。
他让她做出各种羞耻的动作。
哪,他一直以为顾寒这一年变得自持稳重多了,可是床榻上的他竟还是这般的不要脸!
“夫君,你不累吗?”
那么多花样都试过了,怎么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她可是累得要虚脱了。
“夫人累了?那一会就让夫人休息!”
男人脸上露出不知餍足的笑容。
可是他的一会真的好久。
顾寒成亲的第二日便向朝廷上了折子,要求封他的妻子韩瑜然为西北王妃。
这封奏折送到京城后,皇后冷笑,“不就是封安平侯府的寡妇为西北王妃吗?他堂堂一个西北王居然会心甘情愿娶个破鞋,寡妇,本宫还真佩服这顾寒的勇气。”
母后,真要册封西北王妃?”太子不甘心。
“当初封顾寒,是为了保住舅舅杨国公杨肖和表哥杨亮的性命。
表哥杨亮随舅父杨肖一同前去西北。本以为杨肖能顺利接掌西北军,之后再将西北军交于表哥杨亮统率,没想到,两个人都被顾寒的军队包围得死死得,杨肖是母后胞兄,只杨亮一个儿子,如果两人都战死西北,杨家长房嫡系就无人了。
所以舅父上折要求封顾寒为西北王,母后和自己只能答应。至少先稳住他。
“封呀!为什么不封,两个短命鬼而已!封了也是白封!不过,他必须答应咱们一件事才可以封!”
“让他去与南金议和,义和成功就封韩瑜然做西北王妃!”皇后冷笑。
太子不解,“顾寒怎肯和南金议和,凭他的兵力和能力,只要咱们同意,必可灭了南金!”
“让南金成为大夏的番薯国,岂非就等于灭了南金?让顾寒去谈,让南金对大夏称臣,每年上交岁贡。他必定会同意!”
太子皱眉,“母亲,这样顾寒倒是会同意,只怕南金不会同意。南金一直暗中给儿臣送银两,帮助儿臣,就是不想成为大夏的番薯国。”
“你与那南金公主清楚,这只是骗顾寒去南金议和的幌子。咱们把他诓骗至南金。沙漠中气变幻无常,顾寒没有在沙漠生活过,让南金人利用沙漠的气候特点,困住顾寒!”皇后脸上显出一片阴毒之色。 太子鼓掌,“妙啊!顾寒绝想不到咱们与南金有联络。他去南金议和,必不会带大量军队。只要南金人能把他困在沙漠,他就是死路一条!我这就去给南金公主写信!”
太子摊开纸,正欲提笔,突然问道:“如果顾寒不肯去呢?”
皇后摇头,“以西北王妃的头衔作饵,他应该会去。母后算看出来了,这顾寒与你父皇一样,也是个情种。
当年你父皇对吴若兰那个贱妇念念不忘,才会不顾伦常,与她苟合,生下顾寒。如今顾寒对韩瑜然这个寡妇情根深种,不仅娶她为妻,还要给她王妃头衔。既然他要这个头衔,那总得替朝廷做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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