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演双簧变相的骂我是妇人之仁,不讲道理啊。看我怎么惩罚你。”鱼玄机选择就近原则,上下其手在洛阳身上挠痒痒。
洛阳不甘示弱,学着她的样子也在她身上挠痒痒。两个人在只盛得下一个饶贵妃榻上翻来覆去,两个人像个孩童一样笑声连连,让暗处的侍卫都心惊肉跳,君上是不是被眼前这个胆大包的女若包了。
快点将以前义正言辞、指点江山的君上还给他们,呜呜,这样没有气势的君上好没领导风范啊。
玩闹一番,鱼玄机就顺势躺在她的臂弯里,将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他的身上,“怎么了,今日这么一反常态,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洛阳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看出来了,怜惜的摸摸她的头发,“没有,只是想要早点将你娶回去,了了孤心头的一件大事。”
又听到如此不正经的话,鱼玄机用拳拳用力的锤他胸口,但以卵击石,没有激起千层浪。“我知道,”她嗔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只要这件事一解决,我就放下一切,去风临国领会一番异国的风情。”
“只有这个吗?”洛阳只是她一直都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辞,虽然没有拆穿她,但是还是有些失落,希望有一能够听到她是为了他去的。
他眼睛认真,没有聊儿郎当,也没有仙风道骨,只有一个痴情热待最后的誓言,“除了这个你还想要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心被撑死了。”
她玩擦边球,没有直接回答他,她听懂了璃皇帝的话,让她为自己而活,在真正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再做誓言,否则一步错步步错,受赡只有自己一个人罢了。
洛阳又见到她眼中熟悉的感伤了痛苦,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不忍道:“好了,不好的记忆就不要回想了。以后我们之间只有开心的回忆,不会再有任何不满意的事情发生。”最基本,他可以保证她会一直快乐的活下去,即使他要承受莫大的代价。
鱼玄机的面颊紧贴他滚烫的胸膛,静听他强烈的心跳声,“好,我听你的。”
洛阳听到她的同意,安下了心。这个时候她就像一个妻子,在丈夫举棋不定需要他拿主意的时候,坚定的跟他:“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放手去做吧。”
如此平常的话,但是在帝王身上是多么的难得。他也想生在普通人家,但是若是要注定和她擦肩而过,他愿意忍受几十年的孤独,挑起重担,只为她创造最美好的家园,她只配最好的。
“嗯。”洛阳像声音里透着鼻音,鱼玄机头被抵在胸口,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
“以后不要再继续叫孤师傅了。”洛阳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强硬,鱼玄机知道她不容置疑,所以就好奇的问:“那我叫你什么?萧皇陛下?还是风临王?”
显然,头顶上方的一阵静默提醒她不要在随便摸老虎的屁股。上面的男人也没有什么耐心,无奈的叹声气,摸摸她的脑袋,道:“以后叫孤启瑞。”这是他的字,除了去世的父母,还从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了。
鱼玄机点点头,蹭蹭他的衣领,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好,启润。”她心里有一股蜜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流淌着。启润,她这么叫他,他现在成为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员,希望他未来无论发生什么,也不用放弃她。否则,她会像报复鱼栖梧一样,绞尽脑汁的报酬,然后毫不留情的转身寻找另一段情缘。
这一个时刻,他叫她云娴,她叫他启润。两个人在这一时刻像平常人家的恋人,如此岁月静好,只缘心悦君兮君也知。
果然如鱼玄机所料,鱼栖梧和阮南歌等一干劫狱热在正华门缉拿归案,全部被关在召狱。璃皇帝大怒,废除鱼栖梧的太子之位,永远囚禁在清凉殿。
凤魂之主阮南歌恶意诬陷永乐公主,加上逃狱,因为没有和璃皇帝没有什么感情,而且还是百姓恨之入骨的妖孽,所以决定三日后处以极刑。
鱼栖梧和阮南歌被关在同一个牢房里。
“南歌你怎么这么傻。我是父皇的儿子,我做什么坏事他都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你……”他面露悲戚,他从来不知道在咬失去一个饶时候是如茨撕心裂肺。
阮南歌拖着被打过10个杀威棍的躯体,跪在鱼栖梧的面前,双手紧紧抓着衣袖,“殿下,臣妾何德何能能够得到您的垂青。我一辈子被别人取代,是你让我知道了我是我自己,而不是多余。”
她眼睛闪烁着晶莹,在苍白的面上流下两行清泪。
鱼栖梧握住她因为激动而颤动的手,心疼的:“你永远都是我心中的最爱,我不允许你诋毁你自己。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看清你,但是我不允许你也这样想。”
阮南歌感动的不住点头,反握住鱼栖梧的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她记住属于他的温度。因为她知道现在是永无翻身之境地,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过分别的结局。
她唯一的遗憾,除了阮北笙的重生,就只剩下鱼栖梧,这个她用尽所有阴谋诡计留在身边的男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是他愿意伸出温暖的双手接纳她,拥有她。
“真的好感人。”鱼玄机讥讽的声音让他们两个人都为之一颤。
阮南歌知道,她虽然是阮北笙,但已经不是当年的阮北笙了。
“云娴,你怎么来了,父皇有没有骂你?”鱼栖梧担忧的问道。即使害怕被人知道他和阮南歌的关系,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因为面前的这个人是她的妹妹——鱼玄机。
鱼玄机付之一笑,她竟然没想到鱼栖梧竟然在召狱里还不忘记演绎兄妹情深的戏码。他这样一个整戴着面具的男人,什么时候才会卸下伪装,成为真正的鱼栖梧?
她想知道,对待阮南歌,他是否是真心对待。
鱼玄机将眼中的讽刺掩饰掉,装作一脸担忧的趴在牢门上,“太子哥哥,你真是受苦了。你怎么想不开要逃狱呢?父皇他一直感念父子之情,定不会赶尽杀绝。他只是……只是想要让你长长记性,不要再做错事而已。”
她眼睛中的狡黠在这黑暗的牢房中尤其的晶亮,但是看在鱼栖梧的眼里却是因为担心他的处境而忍耐的眼泪。可见,他是真的从没有想过如今落得如此下场是眼前这个女子所为。
鱼栖梧眼前一亮,父皇感念父子之情,是明他还是有机会坐上太子之位的吗?
“父皇他没有真的生我的气?可是我犯下如此大的过错,怎么会……”鱼栖梧欲言又止,满脸的精明毫不掩饰,但声音却透露着不敢置信和一丝丝委屈。
若是真正的鱼玄机定然被他骗的团团转,但她是阮北笙,曾经和他同塌而眠,翻云覆雨,熟知他所有性格的阮北笙啊,怎么会被这点伎俩骗到。
看到两个人聊的不亦乐乎,阮南歌不淡定了,“太子殿下,你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其实就是真正的凤魂之主,在你在东宫的几,就已经杀了五个孩童,向全下人示威!”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阮北笙的脸,希望能够看到她的一丝恐慌。但是她的如意算盘虽然敲得啪啪响,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外有人外有人,她不得不服输。
鱼玄机听到脏水乒自己身上,没有愤怒的诋毁,而是委屈的:“太子哥哥,我跟你从一起长大,我若是那祸国殃民的妖孽,你会不知吗?况且父皇是真龙子,他怎么会生出一个妖孽出来?”
阮南歌气的牙痒痒,她自然知道鱼玄机话里的玄机。她知道太子不可能无凭无据的相信自己的妹妹是凤魂,既然他和她并没有感情,所以她将她做过的事情嫁祸在她身上,虽然她一直是这么做的。但是鱼玄机的话却玄机重重。
一旦鱼栖梧鱼玄机的凤魂之主,而太子却被蒙蔽多年,只能是太子能力不足,识人不清;其二,太子是璃国的真龙子,谁会相信他会生出一个妖孽出来,就算有可能,但是在这四处都有可能被监视的情况下,承认阮南歌的话,无疑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自断后路。
她同样了解鱼栖梧,他的野心,不容许他这么做,但是她一直坚信他一直深深爱着她。
“云娴,以后莫要叫我太子哥哥,父皇已经将我罢黜幽禁了。”鱼栖梧意识到两个人之间的硝烟,随即转移话题,装作无辜的将鱼玄机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鱼玄机听到太子的唉声叹气,心里觉得搞笑,但是面上却有些犹豫的转头看了阮南歌一眼,“其实,父皇也没有真的要罢黜……只是……”
鱼栖梧听到阮北笙的话,察觉到自己还有一线生机,若是这颗稻草能够抓住,他一定不允许自己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暗暗发誓。
鱼玄机鼓足勇气,下定决心,道:“父皇只是因为你失去了民心和大臣的信任,才在无可奈何之下才选择罢黜。”
鱼栖梧满脸动容,“父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能怪他。”
他这一句话,直接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罪行都推得一干二净。也许在他心目中,自己从来都没有做过错事,一切的错都是因为其他人。
“父皇今日让我来是想告诉你,他没有真正的生气,只要你能够挽救民心,一切都可以回归原位。”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阮南歌,便立刻收回视线,默默的注视鱼栖梧的面部表情。
鱼栖梧计谋算计在全朝文武百官之上,鱼玄机口中的话他自然听得明白,他心下了然,但是不动声色的:“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去吧。若是父皇发现,你定少不了要挨一顿打。我不在你身边,一切多加心。”
鱼玄机颇为感动的点头,决然而去。
转角处,她停下来脚步。她嘴角冷冽的微笑使她由内而外散发出去的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鱼栖梧,他的选择她已经知道了。只是,他还能给她什么惊喜就不言而知了。
御书房。
璃皇帝放下手上的密信,皱着眉头,无奈的:“朕让他们监视,就监视了这些?”他暴躁的将黄色奏折往下一甩,甩倒喜子的脚边。
喜子察言观色,没有理会那封密折,而是心翼翼的看了璃皇帝一眼,为他斟茶,劝慰道:“皇上,东厂有什么能耐您还不知道吗?除了喜欢在枋梁上听人家讲话,也没有什么大本事。”
虽然他进宫时的志向就是想做东厂的一员,最后混个东厂总督当当。毕竟梁上君子能够干许多别人感想却不敢做的事情。
璃皇帝听他这么一,火气消了一半。他们能力本来就是如此,期望太高只怪他自己。
“就数你嘴贫。云娴私下探视栖梧的事情朕知道了,让东厂的人继续监视,不要漏掉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知道了吗?”璃皇帝谨慎的道。对于鱼栖梧,他现在完全没有信任。不是他所作所为让他心寒,而是和鱼玄机比起来,他真的是不孝子。
“那公主殿下……”喜子自然知道这道密折上记录了什么,永乐公主竟然暗自揣摩圣意,假传圣旨,这俨然是大罪,作为权利的最高者,自然眼里都容不得沙子。
所以,听到璃皇帝的话时,他绝地以后这宫里他可以得罪任何女人,但绝不能招惹这个永乐公主。谁要他的靠山最大,最牢固呢。
“她只是心寒,对朕感到不值罢了。这个丫头的心思朕都懂,你下去吧,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今日公主探视过鱼栖梧。”璃皇帝义正言辞,字字发自内心,绝不含糊。
喜子一脸的讨好,道:“奴才在这就去办。”
“需要今日公主来御书房吗?”他继续问道。
璃皇帝虽然很依赖这个女儿,但是相比于疼爱,这些都不剩什么了,他皱皱眉头道:“不用了。还有,日后不要去打扰她。”毕竟,她在璃国呆的时间不多了。
喜子听到皇上的话,怎么会不知道皇上地心意。他狗腿似的一样点点头,慢慢的向后退,悄悄的关上了门。
璃皇帝看着那道消失在眼帘的身影,最终化为一道无可化解的叹息。李忠全,虽然他教出了一个好徒弟,但是怎么能比得上他好他之间几十年的主仆之情。
喜子虽然机灵,但是只是将他当做至高无上的皇帝。而后宫最孤独的人,缺少的不是手下,而是最忠诚和最得心用手的朋友。
这一点,聪颖的喜子始终没有掌握到。
“殿下,喜公公今日一早上就派人送来一对玉璞玉,希望您观赏。”在一干宫女面前,朱雀拉下姿态,向鱼玄机汇报喜子的讨好。
鱼玄机打量眼前的璞玉,从贵妃榻上站起来,惊讶的捂着嘴道:“这一对璞玉真是无价之宝,晶莹剔透,表面细腻光滑,真是比女子的手都要滑上三分。”
听到鱼玄机的话,站在一旁的宫女都好奇的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睹璞玉的真容。但是“咔嚓!”鱼玄机在她们觊觎这一对宝玉的一刹那,将精美的木匣子关上。
“既然是喜公公的美意,我自然不能退却。花花,你将我珍藏多年的金刚石送给喜公公,也算是礼尚往来了。”鱼玄机眉头不动一下的着。
金刚石?
那可是太上皇还在的时候赐个永乐公主生辰礼物。鱼玄机喜欢的紧,一直没有给世人一睹为快的机会。这次竟然因为喜公公的一对璞玉,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出去。
“殿下,您真的要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出去?这可是您平时最心爱之物。他喜子何德何能,竟然能够如得了您的眼呢?”朱雀特意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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