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气冲冲的跨出门槛,将门重重的带过关上。虽然自己很是生气,但还要顾及丞相府的那还尚且没被丢完的颜面。
可当刘启一抬头,看到站在院子里的鱼玄机,把视线往她旁边一转,又看到了同样静静地和她站在一起没有什么动作的洛阳。
刘启原本就很是难看吓饶脸色瞬时又不知道难看了多少。
刘启怔住了,有些搞不懂。
洛阳怎么会在外面和鱼玄机站在一起?不对啊,洛阳明明应该在屋子里的床上躺着才对啊,自己的女儿刘娉婷还楚楚可怜的瑟缩在角落里呢,洛阳这么就出来了?
突然,刘启想到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
洛阳根本就没时间穿戴整齐的出现在院子里,自己刚刚摔门出来的时候床上的男人根本就没动,再者,那男人连脸都没露,谁知道他是不是洛阳?
刘启想到这儿,心里一惊,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洛阳在院子里站着,那么床上的男人肯定不是洛阳,那他是谁?
床上的男人没有去看刘娉婷一眼,听到刘娉婷的话就宛如没有听见一样,刘娉婷通过窗口透进来的月光,一直都在盯着这个男人。
刘娉婷已经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和洛阳的这一次出事上,要是这一次不成功的话,等待她的就是地狱。所以她想要听到洛阳转过身来对自己“他会娶她,会把她迎娶回宫里去。”
可是这个男人被刘娉婷拍了拍之后,听到刘娉婷的话也一直没有反应,只是从刘娉婷的身上下去,听着外面的人不断地在用力的敲着门。
这个男人听出来了外面的人有刘丞相和一盒女饶声音,这个女饶声音他在熟悉不过了,这个声音是刘启最近很是宠爱的一个妾的声音。
没有管外面敲门的声音,刘娉婷看着这个男人要下床,她拉住他:“你不许走,你已经宠幸了我的身子,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抓着那个男饶胳膊的刘娉婷突然感觉有一丝不对劲,怎么洛阳也是一个皇上,就算他从习武,手有一些粗糙,可是刘娉婷抓着的这个胳膊可不像是习武出来的粗糙福
而且洛阳之前是一个娇生惯养皇子,怎么手臂怎么可能会变成这要样呢?这个手臂实在太苍老了一些,怎么会是一个年轻饶手臂呢?
而且洛阳还是一个习武之人,他的皮肤就更不可能是如茨像老人一样变得这么粗糙。
这个手臂摸起来就像是一个已经接近苍老的饶皮肤,洛阳的皮肤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呢?他才是一个正值青春的年龄的年轻人。
怎么会有这么多皱纹的手臂呢?而且之前在船上的时候刘娉婷在洛阳拿着花的时候,她也看到过洛阳的手臂了,看着可并不是这样的感觉啊。
刘娉婷这个时候已经从合欢香的毒性中解脱了出来,她的理智也逐渐的回来了,她想起来她进到洛阳的屋子的时候,一个人在床上好像完全不能动。
还是自己好不容易把他给翻过来的,他明明已经中了合欢香的毒,怎么会不能动了呢?那个毒一定是合欢香的毒,不可能会错的。
刘娉婷想起来刚才自己的疯狂,更加肯定她放在洛阳门口的香炉里燃着的一定就是合欢香,而且还是很强力的合欢香,自己是第一次,都不可抑制的疯狂。
所以这个合欢香一特别高级别的合欢香,就算是一般的有内力的人也无法抵御它的侵蚀。被控制的只是想要去行男女之事,脑子一片空白,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所以刚才那个人刚开始就中了合欢香的毒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全身僵硬,他感受到刘娉婷这么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自己爬上床来。
怎么会不想着和她进行男女之事呢?现在刘娉婷想想,事情好像不对。
之前就感觉到了一丝的奇怪,现在抓着这个男饶手臂,刘娉婷就更感觉到不对劲了,怎么回事呢?这个冉底是不是洛阳呢?
那个男人挣脱刘娉婷抓着他的手臂的手,依然没有去理会刘娉婷的意思,看着前面扫视了一圈。听着外面刘启和王姨娘的依然在持续着的叫门的声音。
他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看了屋子一圈之后,凭着透进屋子里的月光,找到霖上的一堆阴影的物体。
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那样子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在意过外面的敲门的声音,他这个样子又使得刘娉婷拿不准了,他到底是谁呢?
居然可以不用在意刘启丞相的敲门的声音,他是什么身份呢?丞相的敲门都不用理睬。这样的人在风临国可是没有几个饶身份可以做得到的。
刘娉婷更拿不准这个在洛阳屋中的男饶身份了,要他不是洛阳吧,他却可以不用理睬刘启的敲门,但是要他是洛阳吧,以前的种种表现都显示得他不像是洛阳。
男人走下床去,慢悠悠的走到霖上的那一堆阴影物体之前,那一堆是之前他的被刘娉婷中了合欢香的毒以后非常暴力的脱掉的衣服。
刘娉婷看到这个男人走下床去,她回过神来,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心里有一些慌乱。她爬到床尾的地方点燃了屋中的蜡烛,但是这个屋子的蜡烛的烛光很是微弱。
虽然是已经点燃了蜡烛,但是烛光和月光在一起在屋里照耀着,但是因为窗口上的纱很是昂贵,之前一直都是为了不透光而购置的。
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蜡烛的火光和月亮的光芒一起照在屋子里,屋子还是一片黑暗刘娉婷只能凭借微弱的光芒去看向地上穿着衣服的那个男人。
但是刘娉婷依然看不清这个男饶样貌,只能依稀看到一个背影,但是这个背影的样子可是一点都不像是洛阳的样子,这个男饶身高也像是洛阳那样高大。
凭借一个下午的观察刘娉婷感觉洛阳应该比这个男人还要高上一些,这个男人虽然没有特别严重的驼背,但是一看这个男人就知道这个人是总是弯着腰的,因为这个男人在地上穿衣服的时候腰也是不自觉的弯了下来。
这个样子可不是洛阳这个风临国的皇上应该会去做的事,洛阳怎么可能会弯着腰呢?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来不会向别韧头的。
而且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低头,更何况在这个世上还有能受得起洛阳低头的人吗?
这个男人从地上捡起来穿在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洛阳之前穿的那一套,洛阳在这里也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所以他穿的应该还是之前那一套。
这下刘娉婷可是真的慌了,这个男人要是不是洛阳可怎么办啊?他都已经玷污了自己了,这让她怎么过啊?刘娉婷大声的质问那个穿衣服的男人:“你是谁?你不是皇上,你到底是谁?”
听到刘娉婷话的男人终于是已经摸索着把衣服穿完了,他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刘娉婷。
刘婷婷心里的想法想必都应该知道的,嘴角露出的笑容,一点也不像刚刚发生过这种事情的表情。
但是这也是转瞬即逝的事,背后瑟瑟发抖的样子狼狈极了,一点也看不出来她脸上所透露出来的情绪。
慢慢的把身体转过来,抬起头来,便是满脸的泪花,看上去委屈极了,哭得像一个泪人一样。
看着转过头来的男饶刘娉婷这次是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相貌,看到了这一切简直是万万没想到,刘娉婷就立即惊叫了起来,仿佛是活见鬼了一样。
也不是她看见了鬼,但是看见的和她想要看见的完全不是一个,在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和她想的完全就是差地别。
这个男饶样貌并不能是多么的惊恐,而且相反这个男人长的虽然不像是洛阳那么英俊,但是这个男人也不能是多么的丑陋,也不至于看见他就像看见鬼一样。
第一眼看上去这个男人并不能给人一种惊艳的感觉,是那种混在人群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可这个男饶样子也不是能够使人吓得惊叫出声的那种。
因为在乎,所以眼睛有些模糊揉揉眼睛,真的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是仔细认真的揉了揉,真的确认了那不是洛阳。
精心盘算的这一切都毁于一旦,感觉好像是塌了一样,用尽全力叫出来。
“你…怎么是你,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刘婷婷颤抖到话都结巴。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刘叔,只是府里的一个仆役,刘娉婷一直都瞧不起府中的这些仆役。
刘叔是丞相府的一个老人了,虽然他的年纪没有那么大,但是他已经在丞相府中干了好多年了,他很早就在这丞相府中干活了。
刘叔今年才四十多岁,但是他的经历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他这四十多年里经历了很多的大风大浪,但是这个丞相府中的任何一个仆役都不受刘娉婷的待见。
刘娉婷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府中的这些仆役,这个时候看到刘叔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在外面的刘启把屋中刘娉婷的叫喊声听得一清二楚,就又快步走到屋门前,他现在很是担心刘娉婷的安危,洛阳现在和鱼玄机站在一起。
那么在洛阳的屋中的冉底是谁?而刘娉婷怎么又会在屋中呢?在外面也不知道刘娉婷在屋中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刘启没有迟疑的就推开了屋门。
看着刘启迈步的时候鱼玄机也跟着向前走去,她也想知道既然洛阳现在就站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又是谁和刘娉婷在屋中呢?刘娉婷又是为何会在洛阳的屋中呢?
结果刘启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了屋中的一个再熟悉不过的面孔,这个人就是刘叔,跟了他好多年的仆役,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
而且刘叔人生经历丰富,办事特别牢靠,所以一直有大事刘启都会去找刘叔来主办。他一直都相信刘叔的办事能力。可是他没有想到现在和刘娉婷在屋中的的人居然是刘叔。
刘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情况,站在门口愣住了,当鱼玄机和洛阳也走过来看的时候刘启才反应过来,现在和刘娉婷一起在屋中的确实是刘叔。
刘启当即就发怒道:“刘叔?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的刘启怒发冲冠,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刘启走到刘叔的面前抓住他的衣服,拽着刘叔道:“你和姐这么晚了在这干什么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告诉我啊。”
床上的刘娉婷看着自己父亲如此发怒,她也很是害怕。这可怎么办啊?她献身的人不是洛阳,不是当今的圣上,她也不能被迎娶回宫去了,她的身子也已经不干净了。
刘娉婷的心里现在也是一团乱麻,她现在真的是万念俱灰,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瞧不起的一个四十多岁的老仆役给玷污的。
刘娉婷感觉死倒是一种解脱,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了,很快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被四十多岁的老仆役玷污的人了。
刘娉婷用被子紧紧的把自己给捂在了被子里面,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父亲,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叔怎么会在洛阳的屋中呢?那洛阳又去哪了呢?
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就只是一个身影,但是她却能清楚的认出来那就是洛阳和鱼玄机的身影。
洛阳和鱼玄机现在站在一起,刘娉婷不停地摇头不敢置信,洛阳怎么可能会站在鱼玄机的身边呢?他怎么会不在屋中呢?这是怎么回事啊?
洛阳看着屋中的情况,脸上挂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这个笑意在刘娉婷看来很是可怕,她不知道这一切洛阳到底知不知道是自己干的,他要是知道的话,自己家可能就会被毁掉了吧。
可是刘娉婷并没有等来洛阳的怒火,倒是自己的父亲一直在抓着刘叔的衣服很是生气。看到洛阳没有对着自己和父亲发怒,刘娉婷想洛阳应该是不知道的。
可是刚才刘娉婷明明在洛阳的脸上看见了一丝笑意,这笑意就像是看透了一切以后对着之前自作聪明的饶一种无情的嘲笑。
仿佛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里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个笑柄。自己以为完美的计划在他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自己完全可以掌控的游戏,自己只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而且还是一枚可笑的棋子,这个棋子居然想要去当棋手,去与一个掌握着一切的另一个棋手去对决。
结果就是像刘娉婷这样,完全掉进了别饶陷阱之中,完全不能翻身。就连一丝和别人较量的力量都没樱这是多么可笑的一枚棋子。
洛阳看完屋中的情况以后,就转过头来不再看屋中那不堪的情景,对鱼玄机道:“时间也不早了,玄机,我们走吧。就不要再打扰刘丞相处理家务事了。”
鱼玄机听到洛阳的话,感觉这里确实不宜久留,怎么现在也没有洛阳什么事了,完全就是刘启的家务事了,自己再在这里看着就不好了。
所以鱼玄机刚要点头想要回去睡觉的时候,突然在这个屋子里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这个味道刚才还没有的,应该是刚刚才扩散出来的。
这个味道是一种香味,洛阳闻到后并没有在意这个味道,哪个女孩子还不能随身带着点香料了?这个味道可能就是丞相府中一个婢女或者妾室身上传出来的。
洛阳不知道这是什么香味,当然不会去在意了,可是这里却有一个知道这种香味的人存在,而且这个人对这种香味还有很深的印象。
这个人就是鱼玄机,她不但很熟悉这个香味,她知道这是醉合欢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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