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离苏知道自己对鱼玄机有所企图,那他的命还保不保得住还是个问题,藩王皱眉,这件事他不会让离苏知道的,不然他就吃不了兜着走,为了他的命,他也不能让那些守卫知道。
藩王现在在乎的还是面子问题,主要他是藩王,他不能在离苏的守卫面前丢脸,不然以后他的威信何在?
如果那些守卫发现了他,光着身子在假山旁边,那么那些守卫都会嘲笑他,以后遇到他都会指指点点的,那以后他想让命令那些守卫做什么那些守卫都不会做了。
藩王最担心的还是那些守卫大部分还是离苏的人,以后他在离苏面前更低人一等了,因为他的丑样子都被他的守卫看到了,那离苏也自然会知道,藩王欲哭无泪。
藩王一直在假山旁边走来走去,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才能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他得想想办法。
藩王突然发现有守卫从假石旁边走去,藩王急忙躲起来,想着打晕一个守卫,将衣服抢过来不就好了,藩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理智了。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穿着守卫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就不会被那些守卫看见,也不怕丢人了。
藩王刚想到这个办法,就立马行动起来,藩王准备了一个大石头,就去偷袭了,果然有倒霉的守卫被打晕了,那守卫就躺在藩王的旁边,藩王心中很得意,就在藩王准备扒衣服的时候,一群人突然围了上来,手中还拿着武器对着藩王。
藩王一愣,他居然被发现了,可是这些守卫为什么都拿武器对着他,不知道他是藩王吗?
那些守卫冲着藩王大喊:“你快停手,立马束手就擒,不然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那些守卫个个凶神恶煞,藩王瞬间有些怕了。
这些守卫看着藩王恨不得把藩王给原地解决了,他居然敢把他们的弟兄给打晕了,这不是挑战他们的底线吗?如果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那以后他还来打他们怎么办?
藩王感觉自己现在很危险,就向那些守卫开口道:“我是藩王,你们看清楚了!”藩王心想自己表明了身份,这些守卫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可令藩王没不到的是他虽然表明了身份,可那些守卫根本就不信,守卫们的眼眸还一直狠狠的瞪着藩王。
守卫们眼神犀利的看着藩王,这死变态打了人,还如此理直气壮,真是变态,他们得好好教训他,不然他还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守卫拿着绳子把藩王绑起来了,藩王顿时就气炸了,这群守卫岂能如此大胆,居然敢绑他!难道他们不怕死吗?
藩王大喊道:“你们怎能如此大胆,竟然以下犯上,难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藩王吗?我都了我是藩王,你们居然还敢绑我,都不要命了!”守卫们听到藩王的话后,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就是在笑藩王,这变态居然自己是藩王,他是认为他们没见过藩王长什么模样吗?
藩王不知道守卫到底在笑什么,可他就是藩王啊,为什么他们都不怕他,而且还把他给绑了,这些守卫都不要命了吗?
其中有一个守卫朝着藩王道:“你个死变态,你你是藩王就是藩王啊,那我也我是藩王,你信不信。”守卫完,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的守卫们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如果这个全身不穿衣服,脸上都涂了墨水的变态是藩王的话,那他们随便在脸上涂墨水,他们谁也都是藩王。
再了,这个时候藩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死变态想当藩王当疯了吧,藩王现在不知道自己的脸被墨水涂了,还以为别人能认出自己,心中便以为这些守卫是故意不认他,故意绑着他。
藩王大吼道:“你们居然这样对待我,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是藩王吗?你们装什么装!你们信不信我把你们全处死了,你们赶紧把的手给松开了。”
藩王现在紧张又害怕,他了他是藩王,守卫们居然都没有把他的手给松开,反而还在嘲笑他,这些守卫简直了无法无,难道是他们真认不出来自己就是藩王?
又有守卫道:“哎呀,死变态,你还真当自己是藩王吗?大家快来看啊,这有变态。”守卫的大嗓门一喊,周围很多丫鬟奴才都凑热闹。
藩王的目光有些闪躲,周围人看着他的目光都是嘲笑,嫌弃,有人用那种很恶心的目光打量他,有人还往藩王的身上打了一下。
有胆大一点的丫鬟骂道:“死变态,真恶心,大清早的恶心人,不要脸。”藩王顿时火冒三丈,这丫鬟真是不怕死,居然敢骂他!
藩王回答道:“死丫鬟!你骂谁变态呢,你不怕死吗?”藩王的声音难听又大声,丫鬟被吓了一跳,立刻委屈起来,模样可怜极了。
其他守卫和丫鬟看到那丫鬟被骂,心中就不乐意了,这死变态居然还如此冥顽不化,还在骂人,真当他们好欺负。
守卫们便每人给了藩王一个拳头,但又不太重,可藩王就不好受了,守卫们就是要给藩王一个教训,不然这死变态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这拳头打得藩王昏头昏脑的,虽然不怎么疼,但是还是很难受,尤其藩王还受零凉,没穿衣服,藩王直接闭嘴了。
心里想着,现在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个变态,那么他今是逃不掉了,他只能被嘲笑了,如果离苏回来,也知道他的事的话,他的脸就丢完了。
而且藩王还看到这些守卫和丫鬟们都厌恶的看着他,现在他在守卫和丫鬟的眼里就是一个死变态,就算以后他们知道他是藩王,他也不可能找他们算账,相反他们还会一直嘲笑他,藩王叹了一口气,这次他的脸已经丢完了,要不回来了。
守卫们看着藩王不再反抗,便抱着手在一旁看着,而且还是目光挑衅的看着藩王,丫鬟们都掩着嘴在笑。
鱼玄机听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叶就拉着鱼玄机看热闹,鱼玄机看着碧叶没事,心里便想着也不必问着碧叶昨晚的事了,鱼玄机瞧见碧叶急急忙忙的拉着自己的手,便问道:“碧叶,你拉着我出去干嘛?”
碧叶激动的道:“公主府内抓了个变态,脸上涂得墨水,身上也不穿衣服,想让人认不出来模样呢?”碧叶刚完,又继续道:“而且还有呢,公主,听他还被守卫被打了,死变态,居然这么大胆,敢出现在这里!”
碧叶得义愤填膺,鱼玄机有些意外碧叶的反应,碧叶是想着这死变态突然敢出现在这里,那肯定是有目地的,如果这变态做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而且碧叶觉得,这变态没有被打死她也要去看看,这变态真是变态,居然不穿衣服,又把墨水涂在脸上,这变态还真是够特别,碧叶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鱼玄机听碧叶这么一,心想不会是里和藩王吧,鱼玄机觉得有这个可能。
鱼玄机记得洛阳跟她过,他不会放过藩王的,现在这个变态脸上涂着墨水,还不出衣服,这真的很有可能是藩王。
鱼玄机嘲笑般的笑着,如果是藩王那就是他自己活该,鱼玄机便随便碧叶拉着她走出去,她也正想看看那变态。
碧叶见男人衣不蔽体,横肉颤抖,便惊呼一声:“啊!真是不忍直视!”她转身将头埋在了鱼玄机的肩膀上,丝毫没了刚刚的兴致。
鱼玄机还未看清状况,她看了眼身旁作呕不已的碧叶便继续在人群的缝隙中向里张望,那里人声嘈杂,只听到拼命挣脱束缚的粗暴男人声音:“你们这些滚蛋,还不快快放开我,如此以下犯上是想挨板子吗?”
困住藩王的守卫面面相觑,有人觉得这话听着熟悉,像极了平日里暴怒的藩王,虽然此人脸色黢黑辨不清模样,但仅仅刚才的那句话就让他们松了防备。
藩王趁此机会倏地一下站了起来作势要从看热闹的人群里钻出去,然而这一动作引得在场女眷纷纷惊慌大叫:“没穿衣服,什么都没穿,流氓啊!抓住他,给我抓住他!”
刚刚有所松懈的守卫,收到姨娘们的指令不再有所顾忌,赶忙上前重新将没有衣衫遮体的男人困住,手持长刀的士兵冷哼一声:“吓坏了夫人们,看藩王如何惩罚,还不束手就擒!”
藩王有苦难言,他深知这种情形下就算表明身份只会给他的脸上抹黑,他不再提及身份的事,而是一边用手努力遮挡关键部位,一边凭借身体的重量往人群里冲,如此又换来场场面的混乱。
鱼玄机见场面不可控制,她把碧叶轻轻拖起只身一人往前走了几步,落在女眷们的身前,她用双臂隔开黑脸男与女人们的距离,她故意将视线转向一旁不去看那面前的恶心场面,接着大义凛然地道:“大胆,光化日有如此行径,实在是失礼!”
有平日不上话的姨娘对鱼玄机投入赞许的目光,另一旁的十姨娘只是掩口偷笑,她只当是看了一出好戏,她故意将眼神看向别处,又忍不住用余光瞥视那雄壮的身体,在她看来,那样的身体才是具有男人气概的。
看热闹的女眷数量越来越多,且多以藩王的夫人为主,守卫里的领头顿觉大事不妙,他没有移动自己的身形而是命令身后的士兵:“丢给他件衣服,这样下去会出大乱子的!”
有机灵的士兵听话赶忙将衣带解开,他将混着汗水的衣服脱了下来,不好意思地抖抖衣服上的土就要把它递给被困的男人。
领头有些不耐烦,他一把扯过衣服丢了过去:“快遮挡一下,真是有碍观瞻!”
男人本想弃之不顾,却又觉确实有些不妥,他骂骂咧咧地把那脏臭的衣服围在了腰间,就这样嘴里还在冷哼:“等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
冷静下来的藩王声音浑厚,让鱼玄机一下子听了出来,她心中不住嘀咕:“原来洛阳果真没有骗我,哼!让你对我无礼!”
姨娘们停止了喧嚣,她们对这声音熟悉非常,刚刚场面过混乱声音嘈杂,这时才真正能分辩出这是藩王的声音,十姨娘首先从震惊中找回声音,她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鱼玄机,然后使劲全力往藩王身旁扑去。
“王爷,真的是王爷,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把王爷放了!”十姨娘哭叫着,她无比关注地盯着男饶脸庞,试图从那黑如煤炭的脸上找到藩王的痕迹。
汗液混着一些墨汁从脸上滚落,藩王的模样不再像最初那般辨识不出,除了十姨娘,其他人也接二连三地大声呵斥:“是王爷,你看他脸上的痣,你这个粗暴的人,还不快放开王爷!”
守卫没有松手而是将心中疑虑了出来:“他会是王爷?那他为何赤身裸体出现在这里?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各位夫人切勿感情用事。”
十姨娘被问得哑口无言,这守卫的话在理,她想了半也找不到解释的理由,她将充满疑问的脸转向了坐在原地的男人,随后目光扫射了周围一圈,最终欲言又止地低下了头。
里和藩王怒气冲冠,一把夺过守卫的兵器朝着众人挥舞起来,“若是被我知道是何人下的毒手,休怪我不讲情面!””
守卫确认这是藩王无疑,纷纷对着发怒的男人俯首称臣,他们冷汗直冒生怕受到惩罚,“王爷,请饶恕我们,刚刚众人确实没有认出是王爷本人,怪就怪那奸人把王爷的脸涂得太黑。”
藩王停止了挥舞,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未穿衣,那难堪与羞愧萦绕心头,幸好这脸还处于黢黑的状态,否则必定会让在场的人看出自己的羞赧。
十姨娘不管不顾直接冲了过来趴在了藩王的身上,她眼泪鼻涕混作一起全数沾到了藩王的肩膀上,“王爷真是心疼死人家了,怎么会出这样的事,一定是有人陷害,你记得那饶样貌吗?我好替你出气!”
藩王的脸面已然丢尽,加上女人扬言要替自己报仇,这更让他无所是从,他见众人没有散去的意向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然后紧了紧挂在腰上的衣服,他把刀丢在霖上,“这事我会彻查清楚,不过今日之事若是被我知道谁走露了风声,就休怪我家法、军法处置了!”
藩王怒目圆睁瞪辽在场的女眷,又向守卫们做了警告。场面就此控制住了,没有人再发出异常的声音,全部安静地听藩王一字一句地着。
这时九姨娘已经将藩王的衣服拿了过来,她想向藩王示好却被十姨娘当场打断:“给我就好,我帮王爷更衣。”她不由分直接将衣服抢了过来,没有机会有人已经怒从中来。
“王爷,把这衣服穿上吧,可别在外面着了凉。”着还向那被抢功的女人翻了个白眼,从始至终没将她看在眼里。
藩王没空理会莺莺燕燕间的争斗,他黑着脸顺承地让十姨娘为自己更了衣服,他没有让跪在地上的守卫起身,这让那些刚刚动用兵器的人冷汗直冒,他们的手心里全部都是汗水,都在原地不住地颤抖。
鱼玄机的心思无人知晓,她眼看藩王如此落魄感觉万分爽快,她欣喜之余想到:“不用猜也是洛阳做的,他可真有教训饶法子!”不经意间,她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这被站在一旁刚刚被抢了功的九姨娘听了去,她心有不快。
九姨娘冷冷道:“现在就连外人都要嘲笑我吗?”由于对公主有所忌惮,这话没直接向着鱼玄机出,只是凭空冒出的三言两语令鱼玄机有些尴尬,她摆摆手作解释状,却被碧叶拉到了另个方向。
碧叶附上鱼玄机的耳边,悄悄地提醒着她:“我看还是少些理会这个九姨娘,怕是个不好惹的主。”这话出,鱼玄机才不再去管那醋意横生的女人,她重新将目光落在藩王上时发现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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