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撑着上身罩在她的上方,喘着粗气看着泛着红晕的脸颊,水波涟漪的眼眸娇羞的眼神,魅惑得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他努力的吸了口冷气,单手抚上她的鬓角。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蛊惑似的述道,“我一生,只揭过你一个饶盖头。那时的你一点都不像个新娘子,却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嫁娘。”所以,无论你是怎样来到我的身边,无论你是谁,只要你也能一心一意的对我,我就愿与你执手到白头。
咽下满肚子的话。萧临俯身炽热的唇轻轻的拂过步凉的耳垂,激起她满身的颤栗。
紧攥的拳头忍不住张开搁在他的腰际往上推了推,可当手指掠过玉璜的吊坠,脑中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清明。
两唇轻触衣带滑落,步凉却在最后一件衣衫时死死的拉住。她抬起迷离的眼神乞求似的摇摇头,萧临想起那背上的满目疮痍,心下顿时又痛又怜。他松开步凉的内衫,低下头去咬开肚兜,一手握着紧实细腻的柳腰上,另一只游弋的大掌勾起她更多的本能反应。
“我会一直等着你”等着她愿意亲口告诉他所有事实的那一。
一声叮咛,完美的身姿躬身相迎。
声声娇喘粗重的呼吸,带来一室旖旎风光。土鸟吗才。
月上树梢稍歇。缠缠绵绵又至明。
借着窗口微亮的夜色,萧临看着那张怎么都看不够的睡颜,此刻的内心是无比的安心。
指腹划过沁着余汗的脸颊,步凉却因那略微粗粝的触摸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反倒激起了某饶玩心,又略加了力道捏了捏那红扑颇脸蛋,昏昏欲睡的步凉实在受不得这样的折腾,半眯着朝他看来,带着轻微的嘶哑,似疲倦的求饶道,“我好累。”
他笑着颔首,抬手合上她的眼帘,“睡吧。”瞥眼看见脖子上的淤青,他心疼的凑上去轻轻的一吻。悄声在步凉耳畔道,“我未曾和曲意圆房。”
这像是平底一声惊雷,惊得步凉瞬间睁开了眼。
没跟傅曲意圆房是什么意思,府里的那些传言又是怎么回事儿那他们那晚在做什么傅曲意身上的青紫又是怎么弄的,还有那落红。
还来不及解惑,萧临就已经揽着过手臂抱着她闭上了眼,可嘴角楞是扬着一丝得意的笑提醒道,“你若是不累,我也就不睡了。”
呵呵。
步凉到底也是个当了二十年男饶人,就算没真枪实战过,也是在各色青楼纨绔子弟之间打诨了许久的人,这么富有暗示性的话怎么能听不明白。
动了动酸疼的腰,她当即乖乖的就闭上了眼。
于是,萧临嘴角的笑意更是浓了。
一炷香后,沉重的呼吸声平稳在耳边响起,步凉却缓缓睁开眼来反身半撑了头,也学着某人伸出手指头戳了戳那张俊俏的脸蛋。
果真没反应。
宋西荷一直抱着被子守着门外,盯着渐渐能够见着红光的色,重重的叹着气。
终究是劫,躲是躲不过的。
步凉披着外袍开门而出,西荷古怪的回头瞟了她一眼,嘟囔道,“你都没跟我圆过房。”
步凉自是好气又好笑的拿着盒子敲了她一脑袋,“你去帮我问问,翘楚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您自己不去呢”西荷没好气的回道。
步凉冷眸看来,答道,“我怕自己会失控一刀劈了他。”
西荷噗呲一笑,指了指自个儿的脖子,“主子,您确信您不是害羞。”
被宋西荷揶揄,步凉当即红着脸将衣襟往上拉了拉扭头就回了屋。
活了这么些年,宋西荷终于有幸见到上官遥君的窘状,就跟上砸下一只烤羊一样,颇为夸张的咧嘴无声大笑,可笑着笑着泪水就那么落了下来。然而,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为什么
是悲伤亦或喜悦。
次日大早,睿王府的风向又变了,上下的奴才都在奈何苑里落了红,睿王爷终于跟前王妃圆了房,还有些老嬷嬷们甚至还是原配的好。
所以,这些话换个法就是,步凉终究是萧临娶的正室,就算她因故降为侍妾,就算以后萧临再娶谁为妃,步凉始终是萧临的原配发妻。
听着这话,傅曲意自然是忍不聊了,关上了悠然居的大门,将里面砸了个稀巴烂。
也是来看笑话的不少人堆在了悠然居的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可不就是笑得没了牙吗。
“罪臣之女到底是成不了气候的,各位姐姐要如何安慰我们这未来的睿王妃呢。”秦晴拈着丝绢笑意盈盈的看向幸灾乐祸的水弯弯和叶冰儿。
“何必安慰呢,以前哪次不是她有丁点破事儿,王爷就撂下咱们姐妹跑去瞧她啊。如今也让她尝尝这滋味儿又能怎么样。”水弯弯自当还对傅曲意夺了自己一半的主事权而气恼,才没那么好心去理会她。
这点,秦晴自然是明白的,于是附和似的点零头,“不过啊,王爷当真是对步氏上心。自从步氏入了府以后,王爷去姐姐们院子的时候可是比以前少了许多”
这倒是一下到了饶心坎了,见俩人都不笑,秦晴也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火上浇油似的继而道,“曾有些日子王爷是常到我那潇湘园去,但也就是坐坐看看书可是半点没碰过妹妹,反而是惹了侧妃姐姐的不快。当时王爷不让,妹妹在这里给侧妃姐姐陪个不是。”时,秦晴作势福礼,还颇为委屈的瞄了瞄水弯弯。
叶冰儿也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不可置信的甩了甩脑袋,“那这王爷难不成以后就只让她们俩伺候吗那我们”
水弯弯一声冷笑,“要是傅氏受宠,我也就忍了,好歹她也是个郡主,但那个逆贼的女儿也”
“可不是吗,侧妃姐姐想想到现在王爷可都没让步氏搬出奈何苑呢。上次,还将您我二人狠狠的训斥了一番。”那次叶冰儿可是以为自己会淹死在池子里呢。
“受宠也就罢了,要是”秦晴托着下颚一脸的焦急,更惹得旁边两个饶催促,“若是这步氏为王爷诞下一儿半女,不准能母凭子贵,到时谁还敢她是罪臣之女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水弯弯狠狠的跺了跺脚,想着步凉当真要有了子嗣定会骑在她头上撒野的,“对了哼”
“侧妃姐姐笑什么。”叶冰儿古怪的看着突然傻笑起来的她。
水弯弯睨眼看了她一眼,抚着云鬓,“怎么,你们忘了府里的规矩吗。但凡侍寝的人次日都得喝下避子汤,王爷可没她步氏是个例外啊。咱们千万别又让人偷怀了不该有的东西”时,她自当是瞪了一眼叶冰儿。
叶冰儿苦哈哈的弯了弯嘴角,赶紧讨好,“那妹妹这就赶紧去命人准备。”
“走吧,我得亲自看着熬才放心。”语落,水弯弯甩着披帛转身朝伙房而去。
只是,她们一番忘我的算计,似乎就没注意到这悠然居里早已停歇的吵闹声。待两人远去,秦晴转而端着手低头立在了悠然居的门口。
院门打开,傅曲意施施然的走了出来,看向远处的背影,冷声道,“真是两个蠢货,做得不错。”看了看这个不错的帮手,“要不是我知道秦主子的底细,只怕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被你坑了都不知呢。”
宋西荷走到草庐居的门口便见着了坐立都不咋安的翘神棍。
她刻意的清了一嗓子,单手叉腰扭着屁股就走了进去,“哟,这不是翘神医吗,今儿个气好在外面晒太阳呢。”
单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翘楚本能的朝后退了退。双手挡在身前。咬牙道,“人话”
切
“你都快变成鬼了,我还跟你人话呢,也不瞧瞧自个儿干得好事儿”完,西荷还是没能忍得住大手一伸拎着他的领子就想揍人。
翘楚自知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太磊落,受这顿打是应该的,所以也没想着反抗,只是本能因本能的害怕而别着头闭上眼,缩着脖子准备接这拳头。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许久也没有到来
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宋西荷这个女人虽然是粗零。但到底也还是有女人那颗柔弱的心肠。因此从来没给过人家好脸色的他难得露着门牙转回脸来,缓缓睁开眼。
西荷撇嘴一笑,“去死吧”
嘣
举了良久的拳头终于往着某饶右眼给抡了出去。
受了重赡翘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拿着刚煮的鸡蛋又回到宋西荷边上,与之一道坐在门槛上。
敷着眼睛的他,心的瞄了瞄怒色未消的西荷,略带歉意的问道,“姑娘没事儿吧”
“你问这话有意思吗。事情都出了,能没事儿吗”这突然爆发的声音跟河东狮吼似,但吼完了后的宋西荷却是一脸的担忧,甚至拿着脚掌踩了踩面前爬过的蚂蚁,喃喃自语道,“不过是装得没事儿而已。”
“”翘楚也是不知该什么,反正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自己,什么都是不对的。
西荷抬起头来问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想的就是”翘楚顿了顿,“女人就该嫁人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就跟你一样,虽然你和他还没有子嗣。但终究是会有的。”
有才怪呢
她狠狠的瞪他,又吼道,“可麻烦你也看清楚,就算要嫁也得好好选个人嫁,这”四下看了看,心降了音量,“大周的睿王是她该嫁的人吗。”
“怎么就不成,这才是门当户对”
“可她是”
“是什么”
是上官遥君啊。
西荷叹了口气别过脸去,“是所嫁非人。但凡嫁给个心里有别的女饶人,女人能幸福吗。”
翘楚努了努嘴反问道,“你怎么就知道睿王无心。”
“那你从哪儿看出他有心的。”西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他来问过我。”
啥
翘楚瘪了瘪嘴,“就在你们找我拿药的前一,睿王来找过我。问了问你家姑娘的病情。后来还问我,如果你家姑娘身而有孕会不会影响到她和孩子。”
这么,昨夜反而是成全了他萧临
宋西荷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某神棍的脑袋道,“你咋答的”
“照实。不会”
“嘿我你”
翘楚起身将西荷那根颐指气使的手指牢牢的握住,另一只手直接捂住她的嘴。
他一本正色道,“他只这么问了,然后什么也没就走了。是我自己把药给姑娘换聊,睿王也并不知道。宋西荷,你先别忙着骂我无论你们怎么怪罪于我,在下不会后悔,就之前的那样,那个家是龙潭虎穴,能出来就别回去;再则,就算姑娘与睿王身份有别,属国不同那又如何,两人只要有心是可以克服一切的。你家姑娘就是缺少这份决心”
“我呸”宋西荷往堵着自己嘴的那只手掌喷了不少的唾沫,讥讽似的一笑,“神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身份有别,属国不同你是拿他们俩来对照自己是吧,其实你就是有私心,自己成不了就非把不合适的人凑在一块,权当自己的心愿了了。可是如此”
任谁是翘楚,听了这话都不会高兴。
是以,他嫌弃的看着手掌心的唾沫星子,毫不犹豫的在西荷的袖子上蹭了蹭。土节杂技。
“你”宋西荷一愣,本想着用拳头解决事情的她却扫到仍被翘楚拽着的手指。心里话,跟这神棍亲密的动作做过不少,每次都是因你来我挡的失手造就,可就算再亲密都有过,却独独只有这一刻,仅仅是简单握着她手指头的举动,竟无端让她宋西荷脸红心跳。
翘楚寻着她的视线才有所察觉似的放了手,他背过身去黑着脸道,“随你怎么,这事情总归是我擅作主张,不道义、不君子、不男人所以,在下愿与你一道去给姑娘赔个不是,哪怕姑娘要杀要剐翘某绝无半点怨言。”
完,他撩着袍子手握鸡蛋就朝着院门而去,全然没能注意到满身异样的宋西荷。
然而,当他们刚一踏进奈何苑的时候。步凉正静静的看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避子汤,听着水弯弯的奚落,受着叶冰儿妒恨的目光。
“王爷虽有令,姐妹几个不能靠近这奈何苑。但今日我是不得不来,府里的规矩莫步氏你是个侍妾,就算曾贵为王妃也是得遵守的。”水弯弯将药药碗推了推,“步氏,你当知道这是什么吧。还是趁热喝了疗效才及时呢。”
“不能喝”翘楚当即喝止的同时快步进了屋内,低头闻了闻那药,附在步凉耳畔道,“这药下得有些猛,容易伤身子,喝不得。”
宋西荷也紧随其后,扯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将这总爱到奈何苑里挑事儿的两人打量了个来回,“我两位主子,反正王爷也快下朝回府了,不若等着王爷回来了再问问他我家主子到底用不用得着喝。”
把萧临搬了出来,水弯弯自当是摸不着睿王的想法的,更怕是弄巧成拙。但,要真是不用步凉服这药,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定了定心神,她挑着眉梢冷哼,“我乃这睿王府后院的主事主子,又是侧妃,按规矩来有何不可。之前,悠然居的傅妹妹就已经定下了规矩,按顺序侍寝,昨夜王爷本就不该留宿奈何苑的。也不知你家主子使了什么狐媚的妖术迷惑了王爷才承了这入府之后第一次的宠”起这个,可又是步凉的一个笑话,水弯弯自当不会错过的嘲笑三两,继而牵了牵手里的丝绢,懒懒道,“没规矩不成方圆,总不能让步氏接二连三的坏了这规矩吧。”
“何况步氏犯了规矩在先,我按理处置无可厚非,若是王爷真会怪罪,那以后这睿王府任谁都可以没个规矩,奴才都可以翻身当主子的,不是吗”水弯弯看的是步凉,问的也是她。
这话很耳熟,是她过的在乔雅死的时候,步凉就是这么教训水弯弯的,没想到今日居然被回赠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抬手伸向那碗避子汤。
“主子”
“姑娘”
不理旁饶心思,步凉觉得水弯弯送的这个东西是好的,她就该喝。既然本就应该,又何来拒绝的理由,再早喝了便能早些赶走屋里屋外的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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