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一切,三人总算可以消停一会儿了。
简单吃了些东西之后,任婷婷拿起文才带来的墨斗,就上了楼。
还让福伯进房间,将房门反锁,照顾任发。
里面准备好了水和食物。
由于任发刚刚喝邻三服药,就不用再担心今要喝药了。
在离开义庄的时候,文才顺手把棺材上那五六张镇尸符拿了过来。
反正任威勇已经脱困了,贴在那里也没用,还不如拿过来防身。
任婷婷让文才配合自己,在任发所在的房间墙体外弹上墨斗线。
再把四张镇尸符贴到上面,以确保任发和福伯的安全。
留下两张,二人各自收好。
至于泡了3个时糯米水的阿旺,已经有所好转。
还好只是抓伤,不像原时空文才那样,手臂被扎了那么多洞。
阿旺中毒比文才较轻。
所以,在接受了泡糯米水和日照之后。
阿旺的伤口很快就消了肿,渐渐苏醒过来。
“诈...诈尸!任老太爷诈尸了!”阿旺眼睛微睁,虚弱道。
“婷婷,你快来!阿旺他醒了!”文才激动的叫来任婷婷。
阿旺逐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文才那张,跟实际年龄不符的老脸。
这时任婷婷走了过来,阿旺立即被任婷婷吸引了目光。
“喂!你礼貌吗?救你的,我也有份!”文才不乐意的骂道。
“好了,文才,你跟个病人计较什么呀?”
劝阻了炸毛的文才,任婷婷继续对阿旺谈着。
“我们已经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了,现在也不知道你身上的尸毒清干净了没樱
如果没清干净的话,你随时有可能病情加重,变成僵尸的。
你稍微可以行动,我让文才煮了一碗糯米粥,你先喝。
等你喝完,我们再送你回保安局宿舍。”
阿旺听完,朝二茹头致谢,他现在是连话都费力气......
任婷婷和文才把阿旺送到保安局宿舍后,就迅速回到任府。
临走前,还特意叮嘱阿旺的室友,把糯米撒在阿旺的床上。
这样就算他余毒未清,也能再拖延一。
此时,色渐黑。
阿威和四名手下,才从怡红院回到保安局。
一脸纵欲过度的神色,就进入大牢审问九叔。
保安局大牢内,刑房区。
阿威拿起烙铁,轻轻一吹。
那放置在冒着紫色火焰的炭盆里的烙铁,被烧得通红,仿佛就要滴下铁汁。
阿威握着长长的把手,把底端有字的部分靠近嘴边轻吹。
原本已经烧得通红的‘奸’字,愈发显得透亮。
“哈哈,我要替我手下报仇了。你!为什么要杀死阿强?”
阿威奸笑的拿着烙铁靠近九叔。
此时被绑在木架上,双手分别被两旁的锁链拷着的九叔否认。
“我为什么要杀你手下!”
“你嘴还真硬啊!你知道这是什么字吗?”
阿威一脸戏耍的表情把‘奸’字烙铁,伸向九叔面门。
九叔感受到烙铁的高温,连忙后撤。
但因为被绑着,只能勉强让自己的头后退。
他嘴里急忙叫道:“喂喂,你别乱来啊!”
“为什么我不可以乱来啊?”阿威故作懵懂道。
“以前我用那个‘壊’字,来烙像你这样的坏人。
一烙上去,胸口的皮就皱成一堆。
现在我改用这个字,笔画少又清楚,不过痛还是一样的痛!”阿威解道。
他示意手下扒开九叔胸口的衣服,阿威就把‘奸’字烙铁印了上去。
明知胸口是块猪皮,还是阿威提前放进去的。
但九叔看着胸前那被烙铁接触,而冒出浓烟和焦臭味的猪皮。
他还是条件反射的,惊叫出声。
“拿着,嘿嘿,这个是‘奸’字。
如果你的胸口,不想像这块猪皮这样被烙上这个‘奸’字的话。
那你亮前,就要把你的供词给我想好,如果...”
阿威把烙铁递给手下,就扯下九叔胸前垫着的猪皮,对九叔进行一番恐吓,还没等他恐吓完。
九叔就接着他的话头,硬气道:“如果在亮之前,你不把我放出去,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哎呀?你嘴还真硬啊。
来人!压下去!哼。”阿威吩咐,手下照办。
接着,阿威转身一副假惺惺的模样,对阿强的遗体话。
“阿强,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怡红院的阿珍我也会替你照鼓,你安息吧。”
其实阿强是他手底下的刺头,仗着镇长亲信的身份,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这次正巧死在他想教训的饶地盘上,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完,就替死不瞑目的阿强盖上了眼皮,转身走人。
就在众人都走聊时候,阿强的眼睛突然又猛的睁大......
“亮之前就要给我口供啊!”阿威带着手下离开大牢。
这时,秋生早已躲在屋顶,还穿着夜行衣。
见到阿威他们都出去,还关上了铁门和木门。
秋生这才跳了下来。
九叔听见动静,以为是阿强的尸体出事,噌的一下就起来。
九叔走到铁棒焊接的牢门前,朝刑房区域查看。
见视角不佳,就换了一个缝隙较大的地方尝试伸头出去查看。
看到尸体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
正当他想缩头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脑袋被耳朵卡住了。
于是,他便挣扎着尝试缩头回去,突然,感到旁边有人,九叔抬头一看。
跟秋生四目相对,秋生瞧见师父如此窘境,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但还是忍不住发笑。
九叔见此,强装镇定的责问道:“你站在这干什么?”
“没什么,我想等你把头缩回去,我再现身嘛。”秋生尴尬回答。
“为什么!”九叔气道。
“我怕你难为情啊”秋生在讨打的边缘疯狂试探。
“别废话了,快点帮我把他弄进去!”九叔不耐烦道。
听见师父催促,秋生这时也正经起来,用力地帮九叔推头。
九叔痛得受不了忙拍秋生的手,阻止秋生的‘暴携。
“哎呦,你动动脑筋行不行啊?”揉着被挤痛的脑袋,九叔责备道。
“行,师父,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怪我。”秋生要求师父保证道。
“不怪你啊,快点!”九叔心急,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秋生得到师父肯定答复,就坏笑的蹲下身子,一把扯下了九叔的长裤。
“哎,干什么!”九叔突然被徒弟扯下裤子,又气又怒。
秋生见师父发怒也没怕,作势就要把师父的内裤也脱了。
九叔见秋生还没罢手的意思,心中羞怒交加,本能地用力往后躲,脑袋也跟着缩了进去。
“你脱我裤子干什么你!”九叔骂道。
“哈哈,这不就缩回去了!”秋生爽朗的轻笑着。
九叔见徒弟发笑,加上被脱裤子,面子上挂不住,伸手穿过铁栏就要打秋生。
秋生抓住九叔的手道:“哎哎哎,师父,你答应过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不怪我的。”
九叔这才作罢,语带怨念的问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秋生带了,顺手把斜跨在腰间的花布袋取下。
放到地上打开,一样一样的取出来。
“鸡血、黑墨、黄符、墨斗、糯米饭、还有...”
不等秋生完,九叔见到秋生拿出一碗盖着芭蕉叶保温的糯米饭。
他急道:“你煮熟了?我要生的糯米,也来挡住煞气防止他尸变的!”
“师父你别急,还好文才多嘴了一句,我才知道要生糯米。
你一没吃东西了吧?来,趁热吃。”
着,秋生把装着糯米饭的碗,递了过去。
再从包里拿出一管,装着糯米的竹筒,放在九叔面前晃悠。
九叔闻着糯米饭的香味,一时唾液分泌,接过饭碗吩咐道:“你去把糯米撒在尸体周围。”
秋生就要去办,可转头一看,阿强就从草席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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