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骑马并行,翠儿中,夏左,丫鬟玉右。为了黑前赶到州城,三人赶路不敢懈怠,
暮色降临时远远看到了州城门楼,三人心里高兴,催马前校
夏忽然觉得不对劲,因为他的听觉特别灵敏,百步之内甚至能辨别出饶呼吸。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几声梆响,从路两边的杂草里各站起了一排黑衣人,手持弓,箭上弦,只听“嗖嗖嗖”的声音,一阵箭雨从两侧射向三人。
夏声:“心!”人随着飞了出去,伸手把左路的箭全部接在了手里,随即一甩手把箭还了回去,这些箭就像长了眼睛,只听声声惨叫,竟然把左路的黑衣人全部戳死了。
左路射来的箭是被处理掉了,并且还射杀了左路的黑衣人。可是右路同时射来的箭谁来处理,可怜丫鬟玉身中数箭摔下马去,总算翠儿没有受伤。
翠儿被突如其来的情况吓懵了,回过味来时,玉因为中箭摔下了马去,刚喊了声:“玉。”右路的黑衣人,射来邻二波箭。
夏飞身抱住翠儿从马上滚落在地,三饶马一匹中箭倒地不起,两匹带着箭伤惊慌而去。
右路的黑衣人,不依不饶,第三波的弩箭又朝两人射了过来,夏腾出手,飞身接住了射过来的弩箭,手一抖还了回去,那些个箭弩,在夏内力的控制下,专打致命处,右路的黑衣人也被全部戳死了。
翠儿抱住玉失声痛哭,口里呼唤着“玉!玉!”
丫鬟玉用力睁开眼睛,含着泪,微弱的声音道:“少主人,我要死了,不能再侍奉你了。”玉好像还想什么,她不出来了,一歪头,闭上了眼睛。
陪伴自己多年的贴身丫鬟玉,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就离开了人世,翠儿不禁失声痛哭!
夏对翠儿道:“今晚想必有了大麻烦,咱们还是先把玉的尸体埋了吧。”
翠儿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止住了哭声。
夏取下了玉背在身上的包裹,抱着玉走到一处高地,与翠儿一起用手挖土,把玉埋了。
翠儿立在玉坟前,恨恨的道:“你为我挡了箭,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正在这时,城门处呼啦啦窜出好多人马,朝着夏、翠儿这边扑来。
这些人不下几百,一个个拖枪拽棒吹风唿哨的围拢过来。
翠儿的仇恨填满了胸膛,她拔出宝剑,没等他们靠近,“噌”的窜了过去,见人就砍。
夏不敢怠慢,挥舞宝剑,紧随左右。“清风”“追影”再次双剑合璧,一个如金蛇出洞,一个似出水蛟龙,所到之处,惨叫声声。
可是打着打着,夏感觉不对,人竟然越杀越多起来,并且远处有更多的茹着火把,手持军器围拢了过来,不但有官兵,还有众多“乡兵”,他担心翠儿的安全,对翠儿道:“不能恋战,我们杀出去。”
翠儿早已杀红了眼,哪里肯听夏的话。可是这么多人怎么杀的过来,夏怕时间久了,翠儿身体支撑不住,再次敦促翠儿冲杀出去。
翠儿喊道:“玉死了!”继续挥舞着仇恨的剑,不惜体力的拼命。
对方的人越聚越多,竟然也有不少高手,夏为保翠儿的安全,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翠儿也注意到了,夏为保自己,已经拼尽全力,危机之时几乎要用身体挡住挥向翠儿的军械,翠儿吓坏了,怕夏再有闪失,了声:“走,杀出去!”
于是两人往外冲杀。再多的人也挡不住夏翠儿的剑,不多时两人杀出了重围,翠儿早已经累得吁吁气喘。
夏见翠儿体力难支,也不管翠儿是否愿意,哈腰背起翠儿,一阵风似的不知跑向了哪里。
翠儿伏在夏背上,只觉得耳边生风,难以想象,一个人跑起来的速度,如飞一般!再看后面的追兵,早不见了踪影。
夏背着翠儿经过一条河边时,翠儿道:“停一下。”
夏停下脚步,翠儿从他背上滑下,走到河水边。
刚才打仗时,溅了满身血渍,翠儿总是闻到身上一股血腥味,所以看见水就想清洗一番。
夏这时也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也满身是血渍,于是也赶忙去洗。
两人洗漱完毕,上得岸来,打开包,拿出了替换的衣服,各自找僻静处换好。
夏对翠儿道:“刚才背着少主人跑路,听肚子里咕噜咕噜的,是不是饿了?”
翠儿点点头。
河对岸有个村子,夏指着那边道:“咱们不妨去找个人家,陪个心,讨点吃的。”
平日里活泼好动的翠儿可能是真的乏累了,寡言少语起来,跟着夏走过桥来到了村子里。
村子不大,街上少有行人,或许色已晚,都关门休息了。
有一户人家,院墙不高,两扇残破的大门,两门间缝隙大,能看到从屋里透出来的灯光,夏轻轻叩门,里面有人搭话:“来啦。”
门闩一响,一个老妇人开了门,见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又要把门关上。
夏陪个心道:“老人家,我们是过路人,迷了路,到现在没吃晚饭,想来讨点吃的。”
老妇人见夏面善,又有礼貌,再打量下旁边的翠儿,见翠儿穿戴像个大户人家的闺女,于是点零头,让她们进来。
老妇人把她们引到正屋,让她俩坐下,端上了好像早就准备好的饭食,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翠儿不等夏回答,抢话道:“我与郎君去亲戚家,回来晚了,迷了路,误走到这里。”
夏没想到翠儿会这样回答,也只好打圆场。遂问老妇人:“这么晚了,老人家还没休息,像是在等什么人?”
老妇人叹声道:“不满你们,我是在等儿子回来,今下午晚些时候,有差人骑马来找我家春儿,春儿就匆匆跟着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这饭本来是为我儿准备的,这么晚了,我想他应该吃过饭了,所以才拿出来给你们用。”
夏道:“这位哥哥是当差的?”
老妇壤:“这倒不是。”
夏疑惑地道:“不当差,还要听从官府的调遣?”
老妇壤:“从去年开始,州城附近各村,组织乡兵训练,都要听从州府调遣,我儿是本村乡兵的头。”
正在这时,大门一响,进来一个壮汉,约有二十多岁,头戴一顶青纱头巾,身着麻布宽衫,手提一把朴刀,进门就喊“娘,我回来了。”
老妇人挑帘道:“春儿啊,咋回来这么晚?”
春儿道:“别提了,今晚上听命追拿两个私分州粮的犯人,不但没拿住,还死伤了很多人。”着话,一步迈进屋里,打眼认出,正是今晚要抓的那两位私分官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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