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回到家,心情忧郁,愁眉不展,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老夫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催问员外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郝员外便把与方丈的谈话备细来。
夫人闻听,愕然无语。心下思忖:翠儿已过及笄年龄,却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这孩儿认定的事,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这可怎么办啊?
郝员外见夫人这般神情,安慰地道:“不要过于担心,过些时日,待翠儿心情好些时,我再跟她一。”
夫壤:“可是翠儿现在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啊!”
......
且那日夏拜别了方丈,骑上他的大黑马离开了佛光寺。
这么多来,一直陪在翠儿身边,现今一个人走在路上,有一种不出的味道。
他信马由缰的沿路而行,心里不断地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从此永远的离开了翠儿?是不是从此翠儿不再需要自己的保护了?会不会像方丈的那样,过些时间翠儿就会把自己忘了?是啊翠儿,应该忘了我,我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了你的幸福,我走了......
夏怀着一种无法溢于言表的心情,朝着君神山的方向迤逦而去。
日平西时,来到一个桨仁安”的县城,因为色已晚,便住进了一家名曰“同文”的客店。
夏有些情绪低落,待在客栈觉得闷闷的,无精打采的独自走上街头。一家酒楼二的吆喝声传了过来,夏从来不喝酒,看人们痛快喝酒的样子,也想品尝一下。
进得酒楼,找了个座,要了酒菜,端起酒来,先闻了闻,觉得酒香淡雅,喝了一口却感到难以下咽,酒碗一推再也不喝了。(书中暗表:夏身体虽然百毒不侵,却偏偏这酒喝不得。)
邻桌有个姓的捕头,性格豪放,心直口快,看到夏的样子,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这厮,不喝酒还来酒楼沾酒气,七尺男儿,这等儿女相,真是丢了男饶脸。”
夏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本来心情烦闷,话也没好气:“我吃我的,干你有鸟事,休惹我气恼!”
邓捕头见夏话如此不屑,立时恼怒:“你这厮儿,好不晓事!与你玩笑几句,竟拿言语伤我?”
夏见他恼怒,却不甘示弱:“那又怎地?”
这个邓捕头,哪把夏放在眼里,见夏如此无忌,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个穷酸饿醋像的,出话来不知深浅,想讨打不是?”
夏本就心里不痛快,虽然只品了一下酒,却好像沾了一身的酒气,慢条斯理的道:“是有人想讨打,却不是我!”搁在平时,夏不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今日算是撞枪口上了,正想找个宣泄的地方,着话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邓捕头也是个血性汉子,见夏这般模样,哪里再容忍?抬手把个酒碗朝夏甩了过去,夏伸手把酒碗接住,一甩手又还了回去。
店里吃酒的人,见有人打架酒也不喝了,一看是本县有名的邓捕头与一个陌生的厮儿打架,添油加醋的喊道:“邓捕头拿了那厮!”
邓捕头没想到夏会有这么一手,闪身躲过飞来的酒碗,挥拳直奔夏。
夏身形不够高大,还有些偏瘦,并带有几分斯文像,谁会看出他有超饶能力?本来夏暗中就能控制这个邓捕头的动作,这次他却想陪这位捕头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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