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夏杀死葛家兄弟的事,不是很关心,听师去古镇找过夏,便追问后来的情况。
师道:“我认为夏送那个娘子回家,迟早还会回白云观去,所以追去古镇,也是为了劝他早日回去。”
子问:“你可见到你的徒儿了?”
师摇首道:“倒是没有见着。我去到古镇,先去拜见佛光寺方丈,方丈听我了夏和那个娘子的事,很是惊讶!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劝方丈去那个施主家了解情况,尚若见到夏,也好帮我劝他回白云观。”
“方丈怎么?”
“方丈觉得劝夏回去,单从夏来也不难,难的是那个娘子或许不肯罢休。我跟方丈讲,可以让那家施主来服其女。最后方丈提出,如果能了了那个娘子所背的官司,动那施主应该不难。我当时也是心急,私下许诺‘只要夏能回白云观,必为那个娘子开脱’。后来觉得这个主张或许欠妥,还请皇上宽恕。”
子道:“师情急之下的主张,也有情可原。再了,一个女子,跑那么远去犯事,必定有内情,何况还没判定果真是她杀了人。”
“都是皇上明见。”
“不知古镇的那个施主姓甚名谁,其女必定任性或许有些刁蛮,要不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那么远去找夏?”
师道:“皇上的不差,那个娘子确实如此。至于那个施主叫什么,方丈只跟我是古镇的一个员外,姓郝,年近七旬,只此一女,从宠爱至甚。那娘子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让郝员外很是忧心,生怕女儿会惹出什么事来。方丈得知郝员外的难处,感恩施主的资助,所以让夏去郝家做了仆人,其真实目的,就是保郝家平安。”
子道:“你那施主姓郝,我到想起一个人来,莫不会是帮朕平定北蛮的郝将军?”
师道:“这个贫道就有所不知了。”
子点点头,再问道:“那方丈去劝了么?”
师道:“去到是去了,但是没有见到夏和那个娘子。不过已经通了郝员外,郝员外表示,只要他女的事能了结,不管其女如何反对,必让夏回白云观。”
子问:“那夏现在去了哪里?”
师道:“这个我也不知,有了郝员外的保证,方丈也不好继续追问。到底去了哪里,想必郝员外心里有数。”
子点点头,道:“你的这个徒儿,本事如此高强,我真想亲眼见见,尚若他能为国家做事,一定大有作为!”
师道:“皇上圣明。”
子又问及七公主的病。
师道:“这种癔症很少见,我虽然知道其病的根源,却没有办法医治,不如让住持回来修养一些时日,看看太医们有无方法医治。”师此,有其用意,夏走了,师担心七公主的安全没有保证,若是能回京调养,倒也不失为上策。
子道:“师的很是。你回去后,就我有事要问七儿,让她速回京来一趟。至于郝家女和你徒儿的案子,我会派人查访,主要是为你徒儿能早日回来,我也能亲眼一见,这或许还要师的协助。”
师应诺,道:“贫道谨遵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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