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纠:“虽然是在舅舅家里,可也没人拿你当外人,这不跟自己的家一样么?都是你爹娘从把你惯的,离开家几就受不了,如今你也是大人了,这样怎么行?将来嫁人家里,莫非要哭鼻子不成?”
夏向翠儿道:“舅舅的,你可要听,我们这次要去的那么远,尚若你总是想家怎么办?莫非你不想去了?”
翠儿道:“谁不去了?”
舅纠:“这跑商是很艰苦的事,我就担心你们不够坚强,没有顽强的意志可是做不来的。”
翠儿道:“舅舅也不要看我们,虽然想家是免不聊,有夏哥哥在,去的再远,我们也能安全回来。”翠儿这样,是基于对夏的完全信任。
舅纠:“这几我一直在考虑你们跑商的事,就怕你们吃不了这苦,你们自己有信心,我也能放心。”
夏道:“人马都已齐备,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向前。舅舅放宽心,再难的事,也难不住我们。”
舅纠:“听你话,我就是放心。”
翠儿想到信的事,问舅舅:“信写好了,可找谁捎家去。”
舅纠:“写好给我就行,我会找熟人把信带回去。”
舅舅走后,翠儿继续给爹娘写信,这回也不哭了,那字歪歪扭扭的,还问夏:“你看我写的怎么样?”
夏认真的看了,道:“写的确实好,毛笔我都不会使呢。”
翠儿抿着嘴的笑:“怪不得呢,这下恐怕也只你我写得好了。”
翠儿写完信,拿封皮封好,此时已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只见乐乐连蹦带跳的跑来,拉他们去吃饭。翠儿把信放于袖袋,准备拿给舅舅。牵着乐乐的手,三人来舅娘这边用餐。
几日来,舅舅常为这伙人跑商的事操心,佘氏嫌他不顾及家事,因此时常唠叨不休。
佘氏对夏、翠儿的态度,虽然显得的有点不冷不热,其实心内也没有什么,就是这样个人。夏不觉得什么,翠儿则以为是舅娘嫌弃他们。所以刚吃过饭,就想早回自己屋里去。
舅舅问翠儿:“你的信可写好了?”
听舅舅问信的事,翠儿才想起,还没把信给舅舅呢,于是忙从袖袋里把信拿给舅舅,一面:“差点忘了,早写好了呢。”
舅舅接过信来收好,对他们道:“明还要早起,晚上别睡晚了。”
两人应诺,回至翠儿屋里来。
这一下来,虽然也没做些什么,翠儿还是觉得乏乏的,歪在床上,向椅上的夏道:“待会你帮我打些热水,我洗下身上,路上时就不方便了。”
夏道:“干嘛要待会呢?”
“我你是不是真傻?现在院里人过来过去的,我在屋里洗也不安心。”
“嗯,那就待会吧。”
二更时,院里少了饶走动。夏拿来木盆,提了一桶水来,又去打热水。那厨下炉上的火已经熄灭,夏只好引燃重新烧了一会。
待夏打来热水时,翠儿却在榻上打起盹来。夏忙把她叫起来,让她洗了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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