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手，沉默以对。
我是心如止水，但又不是和桑
面对白菲菲这样的撩拨，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樱
自然而然，没什么好解释的。
“下去。”我。
白菲菲一脸得意：“我要是不呢？”
我没回答，反而问了她一个问题：“你这车的玻璃防窥探吗？”
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往里探索。
白菲菲身体一僵，终究不敢和我闹得太过火，干脆利落的跑回了驾驶位。
整理好着装，收拾好情绪，她问：“现在可以了吧？你有什么办法？”
我：“很简单，到时候你见到那两件玉器，一口咬定那就是新的！”
白菲菲很聪明，瞬间领悟我的意思。
古董这种东西，哪儿有什么绝对的保证？
假的成真的，真的成假的。
是真是假，全凭一张嘴。
即便黄明昊请来再多专家，拿出再多证据，白菲菲一口咬定自己不信，他又能如何？
本来，在给黄明昊鉴定时，我就故意“打眼”，给他挖好了坑。
只是还没想好，要怎么玩他。
现在好了，机会自己出现。
这要是不踹他一脚，都对不起他之前的态度。
我不去，是不想被黄明昊死盯上。
也是给幺姐面子。
我可不怕他。
事实上，我挺期待黄明昊之后的反应。
桌上为难我就罢了，事后还敢派人暗算我。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真当我泥捏的啊。
况且。
黄家背靠册门，在这几省之内势力很广，根深树大，在江湖里呼风唤雨。
四妹又特地让我从武陵入手。
很难，他们跟我父母的死，没有关联。
从黄家和册门入手，怎么也能摸到几条线索。
对他们下手，我毫无心理负担。
至于被白菲菲打脸，他恼羞成怒，记恨上我，认为是我鉴定失误，才坏了他的好事，继而找我麻烦……
我很期待。
白菲菲的神色轻松了不少，但她还是心有忌惮。
“他敢放出风，肯定对那两件玉器很有自信。我一个人认定为假，没什么意义啊。反而会让人觉得我恼羞成怒，嘴硬不承认。”
我继续给她出主意：“这简单，你去赴约的时候，多带上几个鉴定师。等他把东西摆出来，你让他们去看。”
白菲菲沉着脸：“要是他们看不出来呢？哪怕他们在我店里坐席，让他们假话，很难。”
这点我也早有预料。
行内有点本事的鉴定师，大多供职于业内的大店。
看上去，他们和店铺老板是上下级关系。
大多数时候，他们也不会违背店主的意志。
可真要涉及名声，想让他们损己利人，难。
毕竟，他们练就一双眼，靠的就是口碑和能耐吃饭。
坏了口碑，要是被店主扔出去当替死鬼，他们可就完了。
我笑着：“这简单，你只要在他们鉴定的时候，稍加引导就校不需要他们附和你，让他们犹豫，不敢开口下定判断，你就赢了。”
白菲菲眼睛一亮。
我继续指点：“黄明昊敢摆这么大的阵仗，明他对手里的物件很有自信。一眼实的地方，你不能挑刺。只有那些让人轻易探不清虚实的地方，才能让所有人不敢反驳你。”
所谓“一眼实”，不是保证为真。
而是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白菲菲似乎认定，我心里早就有成套的计划，都懒得自己动脑子了，问道：“比如？”
我也不卖关子，：“比如……旧料新雕。”
跟旧底接新器一样，旧料新雕，同样是古玩造假的手段。
只是前者多用于瓷器，后者多用于需要雕琢的器物。
我都把真相告诉给她了。
她要是还成不了事，那就怪不得别人。
白菲菲没话，直直盯着我。
良久，她：“一环接一环，好像一切都在你眼前过过一遭。你到底怎么知道这里头的事的？”
她不信这是我听了她的事，临时想的法子。
我瞥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要是势头不对，你把我拉出来当垫背的，我也不会承认。”
最后这句话，我的很冷漠，很无情，活脱脱一个穿上裤子不认饶人渣。
让白菲菲很不习惯。
她还没回过神，我已经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白菲菲连忙喊道：“等一下！”
我回头问：“还有事？”
白菲菲一脸严肃的提醒：“刚才那个姑娘，知道我们见过面。”
我摆摆手：“她不会漏底。”
白菲菲眉头一皱：“你就这么信任她？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交个底，我好安心。”
我戏谑一笑，走回去，俯身：“昨晚就等在这儿，你就没上去找过我？”
白菲菲脸色瞬间涨红。
我没继续逗她，回了住的地方。
房间钥匙，我早交给了贝贝。
我刚准备敲门，门开了。
贝贝笑容灿烂，身上系着围裙，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
“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走进屋，一眼扫过，有些惊讶。
房间被仔细打扫过，家具摆件也变得规整，厨房里甚至还咕噜咕噜炖着汤。
窗口处，我换下来的衣服，也被洗干净晾晒好。
一直以来，我的房间，都是张丽帮我打扫的。
但她更喜欢直接扯着我到她那屋。
所以，我的屋子总会比较乱。
可现在，焕然一新。
我指着屋里的一切，问：“你弄的？”
贝贝点头，仰着脸，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
我反而问出一个疑惑：“你这套工具，哪儿弄的？”
贝贝眨眨眼，：“隔壁姐姐给的，她她是你姐。”
我欲言又止。
一个自称我姐，一个自称我妹。
这关系，有点乱。
我又问：“她还什么了？”
贝贝犹犹豫豫：：“话倒是没，不过，她听我喊你哥……眼神不太对劲。”
“……”
我没跟她解释太多，拿过贝贝的手机，拨通张丽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张丽打趣的声音立马响起：“哟，弟弟，这是终于想起我来了？”
我没接她的茬，：“姐，你替我再租一个屋子。”
不是我懒，她在这方面，知道的消息更多，毕竟之前不是白跑的。
张丽了然道：“给你那妹妹租的？”
我“嗯”了一声。
张丽立马兴致高昂，压低声音问：“你老实跟我，她算你哪方面的妹妹？堂妹表妹还是好妹妹？”
一瞬间，女人八卦的性，彻底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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