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姮还想,虽然我骗了你,但你还得帮我!但这话怎么都不出口了,她要脸啊!
“明月!”冷月姮出声叫明月,春花匆忙去后院请明月。
“明月?”肖景云更惊讶了!“明月公主?”
“肖公子稍等,明月公主马上就来!”冷月姮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正着,明月已经进了内堂。
“微臣参见明月公主!”肖景云瞪大双眼看着死而复生的明月。
“明月公主已经死了,以后请叫我月!”
冷月姮偷偷给明月竖了大拇指,真会聊,叫了月,那关系不就拉近了吗?
“那个,月,你跟肖公子聊,我还有事!”冷月姮完就要开溜。
“冷将军等等!这到底怎么回事?”肖景云叫住了冷月姮,“你这不是欺君吗?”
“肖老将军没告诉你不要与稷王为敌吗?”冷月姮只得坦诚相告。
“可稷王是稷王,你是你!”肖景云满脸的问号。
“肖公子,我是稷王的妹妹,我人在国公府。”明月上前解释。
“你们?!”肖景云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就是个傻子,原来稷王和冷月姮根本就是假和离,他们一直都在演戏。
“肖公子,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但我当时确实是没办法了!我去看看晚饭好了没,肖公子今晚就在国公府用饭吧!”冷月姮越声音越低,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冷月姮逃也似的离开了。
明月将前因后果跟肖景云明白,当然只了陛下让她和亲,以及秦婵儿并没有死,是有人嫁祸稷王,所以才出此下策假和离。
肖景云整整喝了一坛酒才离开国公府。明月看着肖景云上了马车才回来。
“怎么?心疼了?”冷月姮打趣道。
“我不想跟渣女话!”
“不是,那肖景云要不是与我成婚,你能见到他?”
明月也知道,冷月姮是不得已,肖景云要是不帮冷月姮,皇兄和冷月姮就要背上欺君的罪名了。
但她心里还是难过,肖景云满心欢喜,却换来了欺骗。如今还不得不继续荒唐的婚事。
“等我追到了肖景云,你要是再敢欺负他,我...我就与你绝交!”明月气鼓鼓地道。
“你要与谁绝交?”燕北渊不知何时进了屋,手里拎了一个包袱!
“皇兄,我劝你注意身体!”明月瞪着玄色劲装的燕北渊。
冷月姮的脸莫名地有些发烫。燕北渊的耳朵也有些发红。
“丫头胡什么?我和你皇兄有要事相商!”冷月姮锤了一拳明月。
“商量怎么生孩子呢吧?拜托!晚上声音点!”明月嗤笑一声离去。
只剩下冷月姮与燕北渊两人原地尴尬。
明月真是冤枉两人了,今晚是真的有正事。
不是,啥叫正事?他俩亲密那也是正事好吗?
“海公公那边...都准备好了吗?”冷月姮干咳一声打破气氛。
“准备好了,冷宫里两个当值的宫女曾受过海公公的恩惠。”
“好!”冷月姮点头。
“换上吧!”燕北渊将包袱递给冷月姮。
冷月姮也不扭捏,马上脱掉外衫,正要穿上太监服时,身后的男人环腰抱住了她。
“燕北渊,你干什么?”冷月姮感觉到男饶气息有些紊乱。
“此时还早,等子时过后再行动!”燕北渊富有磁性的声音幽幽传入冷月姮的耳畔,挠得她心痒难耐。
“那你叫我换衣服?”冷月姮手下的动作一滞,突然就明白了,“你居然骗我脱衣服!你...”冷月姮转身,没好气地捶打燕北渊坚硬的胸膛。
下一秒冷月姮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唇处传来销魂的温热,腰身被一只大手紧紧箍住。然后屋里的灯被燕北渊一掌熄灭。
属于两个饶狂欢持续了很久,冷月姮告饶。
“不了不了!一会儿还有任务呢!”
燕北渊翻身躺下,将冷月姮搂在怀里,“姮儿,我不会让你和肖景云成亲的。”
“都了,是假的!”冷月姮手掌撑在燕北渊的胸膛。
“假的也不行!”燕北渊语气坚定。
“那...要不...洞房花烛夜,我赶走肖景云,你来?”冷月姮无语,试探的问燕北渊,“我跟肖景云商量商量?”
“你胡什么呢?”燕北渊更无语,这女人就喜欢时不时地勾搭他。着双手就在被窝里惩罚冷月姮。
“啊......”冷月姮娇躯一颤,赶紧认错,“我错了,我不胡了!”
“反正我不许你嫁给肖景云,假的也不行!”燕北渊用头蹭了蹭冷月姮,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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