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表哥长鞭善舞，马儿也与主人配合默契，一路东南行，出了省城边界，进入泰山东路。灵不时微闭美目，心神分身。在一棵大柳树下，恭存要常表哥停车休息，马要上料，路边有清清的河水，人也要吃饭，事先都已经准备好的干粮，有用银壶装的水，运年银尽量不能吃住旅店。
“灵，这一趟让跟着受苦了！”
恭存心有不忍的。
“这些算什么，想当年……”
看了看老常也在，她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大顺他们已经脱离了危险，我探查到离我们不远了。”
“那我们等等他们，一起走也安全的多。他们不要紧吧？”
“应该问题不大，那些兵勇都是贼寇，不过身上没有多少功夫，大牛二虎能应付的了。”
路上行人不少，外出之人，也是靠大白时间多走的行程。
灵瞅了恭存两眼，见恭存正盯着自己看，脸色绯红，送来一个嗔怪的表情。
大牛和这马很熟稔，平时接触的多，真是做到了人马合一的程度，就好像这马明白大牛的心思，该快则快，该慢则慢，该压住步子，就放低身段，大顺二虎还真是佩服这个黑胖子。
“可能是马也理解他话不利索，同命相怜吧。”
二虎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看来那伙人知道大顺他们运银子的事，当时查车的时候，你们听见那两个兵士的话了吗？”
恭存对灵和老常。
常表哥只是点头。
“我坐在前面，听的清清楚楚，我们内部有人走漏了风声，干草？黑胖子？他们知道的太清楚了。”
灵分析道。
“你看是谁啊？神仙妹妹。”
“不告诉你，自己想去吧！”
“哈，还学会卖关子了？”
“还问我，其实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确定啊。”
恭存有点着急的。
“回家再，现在没用。”
“奥，我明白了。”
恭存肯定的。
“你啊，不会明白的。”
灵给他泼了一头冷水。
“你敢打赌吗？”
恭存问。
“我能不敢？吧，赌什么？”
“我想好了告诉你。回家再赌。”
恭存。
“行，回家各自把名字写下来，让姐姐监督。”
“好，就这么定了！”
话之间，有一声马鸣，这匹马也呼应了一声，马和马也是相知相通的，远远的就感觉到了同伴的气息。
大牛勒马停车，三人也简单喝水吃饭。大顺一瘸一拐的，恭存和灵给他查看了一下伤势。
“没事的，三五就会愈合的，太快了反而不好的。”
灵。
“猴，猴，猴子，也，也，也，该，该，你，你，赶，赶了！”
大牛结结巴巴的，不满的。
“傻大牛，早上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肯定还认不出刀疤脸！”
二虎和大牛要情分。
“你，你，你，胡，胡，胡，我，我，看，看，看，的，清，清，清，楚，楚，楚！”
“怎么了？你俩早就认识那伙人？”
恭存惊奇是问。
二虎把昨晚上，在钱庄街上的事了一遍，恭存若有所思。
“黑胖子，干草。”
明那伙人认识大牛，但是查干草不查柴，还是明有内鬼。
两车汇合，简单吃点喝点，马也吃了个半饱，吃太饱了跑不快。又一前一后扬鞭上路。
恭存一路思考，这内鬼到底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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