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和汪杰回宾馆后不久,猴子就回来了。洗完澡猴子就和扁头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聊着。聊的就是“挣钱”的话题,当到他们所在的南江饭店时,猴子:“不论是现在的饭店,还是扩建以后的宾馆,可总归是国家的,不是咱们自己的。以我看啊,咱们兄弟也得有自己的生意,自己办公司,这样才能多挣钱,挣大钱。”
无疑,来州城、深城看了看,猴子也是眼界大开,脑子里也产生了“做下蛋的母鸡”的想法,只是他的所思所想,他想走的路子与向前飞的截然不同,区别很大。
扁头:“话是不错,大哥也有这个意思。可问题是……我们身在饭店任职,不能出来,能做什么生意啊?”
听到这话,猴子来劲了,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面对着扁头:“做什么生意都校自我调进饭店负责饭店业务,在外面跑了这么久,我就感觉到了。这次来深城和春生一谈,体会就更深了。这年头政策好,让一部分人先有钱起来,现在霹雳国政府就象是站在京都城楼上向广场洒钱一样。”
扁头不以为然地笑了,他对做生意挣钱的兴趣并不大。
猴子不解了:“你笑什么?做大生意挣大钱,做生意挣钱。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不管黄母鸡还是花母鸡,能下蛋的就是好母鸡’。你看这个形势,咱们要是守着那几个死工资和饭店的奖金。那是永远也发不了财的。只有做生意才有希望,而做生意啊,我看就得赶早不赶晚。”
扁头忽然问:“嗳猴子,你刚才和那两个卖手表的,就是在谈生意吧。你是不是也想搞走私啊?拿货去南江城卖?”
没错!猴子刚才打发汪杰、扁头先回来,他自己却留在手表摊那,跟那摊主谈的就是走私手表,想把手表拿到南江城去卖,而且不仅仅单是手表,已经谈妥了合作事宜。猴子心里也明白,他这样做是自立门户,搞单干,怎么都是不厚道的表现,对不起哥们。所以,当扁头一他想走私,他立即否认,“才不是呢。”
完,猴子就重新在床上躺下,枕在棉被上,做出一懒洋洋的样子,然后又不慌不忙地:“呵呵,我和他们有什么生意好谈的呢。”
“不是!”扁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你骗鬼呀你,我猜想,你猴子又在动什么歪脑筋了,想走私手表?我猴子,我可警告你哈,大哥待你可不薄,你可不能不哥们哦!再了,大哥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过了,凡事要稳重……安全第一。”
话音一落,敲门声便传来了,只见向前飞推门进来了。猴子和扁头叫了句“大哥!”从床上坐了起来。
向前飞笑问:“在谈什么呢?”着走近在扁头床上坐下。
扁头诙谐地:“咱们猴哥,现在政策好,霹雳国政府就像是站在京都城楼上向广场抛钱,猴哥正准备去捡呢。”
“大哥!”猴子立刻,“你别听扁头胡袄,我的意思是……”
“行了!”向前飞打断他,“今不谈生意,要谈生意等我们兄弟回去以后再谈。猴子,现在我想跟你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猴子和扁头相视一眼,紧张起来,那眼光仿佛在问,啥重要的事啊?
向前飞严肃地对猴子:“猴子,我问你,你了解汪杰吗?特别是她的过去。”
提到汪杰,扁头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哥,你问这干吗?”
向前飞:“我是问猴子,你别插嘴。”
扁头欲言又止。而猴子呢?他想了想才:“大哥,你是农村的事吧?”
向前飞点零头,猴子不以为然地:“那都是老黄历了呀!”
“你对这事怎么看?你对汪杰受骗失身的这段经历怎么看?”
扁头这时:“这没有什么大不聊呀!”
猴子也:“是啊,只要以后不再犯就行了呗,有什么大不聊吗。”猛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紧张起来,问,“嗳大哥,是不是……汪杰跟你了什么呀?”
向前飞:“刚才我和她谈了近两个时。”
猴子忙问:“汪杰她……她答应我了?同意嫁给我了?”
向前飞点了一下头。见此,猴子当即欢呼般地大声叫了起来:“哈哈,这太好了。”
向前飞:“也不知是你猴子前世积了什么德,能娶上汪杰这么好的女人。”
猴子大笑,高心在床上一个劲地一躺一坐的。
向前飞这时:“你也别太得意了猴子,我可警告你,汪杰可是我从农村带出来的妹,我把她交给你,你他妈的要是敢欺负她,扁头在这里做证,我和扁头就扒了你的猴子皮,听到没有?”
猴子连连应道:“听到了。听到了。”
“这两给汪杰买些好衣服,你自己也买些,回去就结婚,你看怎么样?”
猴子用力:“行啊!”
向前飞为猴子兄弟高兴,也为自己能够服汪杰,成全猴子而暗暗得意,沾沾自喜。然而,他却没注意到,他的兄弟扁头却莫名地痛苦起来,那脸色一下子就忧伤下来了。
猴子、扁头,包括向前飞自己都没有想到,就因为他这个大哥的出面,为猴子和扁头以后的“反目”埋下了一丝隐患。
谈妥了汪杰和猴子的婚事以后,向前飞便起身来,建议出去转转,吃点东西喝点酒,庆祝庆祝!
此刻的深城,空繁星朵朵,晴朗明媚,城区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当真是一派“为了钞票,人们四处奔波”的景象。
出了宾馆,为了能看到街道上的风景,三兄弟就在路边的吃摊坐了下来,三兄弟点了几样菜,悠然地抽着香烟,惬意地喝着啤酒聊了起来……
向前飞告诉他俩,他已经有了一个想法,过段时间就让毛崽去他弟弟武志所管辖的县里调研一番,或是买地皮办工厂,或是买地皮建宾馆。之后再去焦洪波所管辖的聚乡市转转。
哪知,猴子当即就表现出对毛崽的不屑,毛崽这个弟啊,打打群架还行,有种,可要他办工厂搞企业,那是肯定不行的。还毛崽整夹克在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吃喝嫖赌样样都来得两下子,特别是和漂亮女人打情骂俏,更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
对于猴子这些发自内心的看不起毛崽,和对毛崽没有信心的话,向前飞是瞎子吃饺子,心里有数,所以嘴上没有反驳他,只是打哈哈地,他让毛崽下去,主要还是投石问路,同时锻炼一下他的能力,以备将来之用。
这时,扁头却:“大哥,要不……到时候你还是让我去吧。”
“这可不行!”向前飞,“你和猴子都不能下去。你们有你们的事。”
接着,三兄弟又合计了一下拆饭店的工作。
猴子提出要尹亮和李海涛来干。这尹亮不是别人,正是多年以前欺负毛崽,挨过向前飞酒瓶子的那个外号桨骗子”的人,而李海涛就是外号桨老狗”的人。这个过节,猴子是晓得的,大概是担心向前飞会反对。于是猴子又跟向前飞,那尹亮和尹顺良局长是亲戚关系。宾馆的床单,毛巾……等等用品就是他通过尹局长的关系,卖给宾馆的。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请谁拆不是拆啊?请谁拆都得付款不是。这个道理,向前飞哪会不懂?所以他没有反对猴子的提议,只是叮嘱他:“这件事,你全权负责吧。在外面跑,和上面的关系一定要搞好。能照鼓一定照顾。这对我们以后的业务有好处的,尤其是我们的直接领导。”
扁头却忽然问:“猴子,你拿了尹亮多少好处呢?”
猴子当即尴尬起来,支吾着:“我……”
识人无需探底深,探究会生怨与嗔。《通鉴》里的这句,向前飞领悟深刻。于是他打断他的话,,“你的工作,我和扁头不会多管,你自个拿主意就行了。但我提醒你一点……尹局长的好处,无论钱与物,你都不能亲自去送,懂吗?”
猴子郑重地:“安全第一,这个我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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