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番热烈的欢迎仪式结束,几人交谈着入了城郑
许久未见,几人都是颇为感慨。
“刘子,别来无恙啊!”
赵率教用力拍了一下刘平的肩头,脸上都是那种长辈关怀后辈之意。
“赵大帅,你手上的力道还是这样的大”
“哈哈哈!”
闲聊着步入了官厅之中,却见还有几个身穿大红官服之人站了出来迎接。
“这几人难道就是辽西将门的人?”
刚刚的闲聊之中,刘平得知因上次宁锦之战大胜,赵率教正式被升为了锦州总兵官。
也就取代了原先历史上的祖大寿,而历史就是这样奇妙。
原本该赵率教和朱梅任职的山海关,恰到好处的被分给了祖大寿。
如今祖大寿已为山海关副将、吴襄为宁远团练总兵。
“诸位!这位便是本帅常提及的刘平!”
赵率教闲庭信步的走进官厅坐下,随口向着众人介绍。
“果然是赵帅看中的人才,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一边的武官站了起来,然后郑重的道:“我乃山海关副将祖大寿”
望了眼这气度不凡的中年人,刘平抱拳回应:“祖副将威名远扬,子早已想要见一面了!”
刘平这话倒不是假的,前世看明末的历史就经常的看见祖大寿的名字。
见刘平如此谦逊恭敬,祖大寿不由得是多了些好福
于是,便清了清嗓子道:“不必多礼,这位便是宁远总兵官满总兵”
好家伙,这宁锦防线的几个大人物都到了。
刘平又上前行了一礼,满桂是个性情冷淡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大帅,酒菜已经是备好了!”
门外闯进了一个满身铁甲的壮汉,一进来便抱拳半跪。
“诸位,还请一起赴宴”
赵率教起身,领着一帮子人去了内院之郑
众人是相继落座,觥筹交错之间,已经是开了席。
因为都是武官的原因,也没有什么繁文缛节的麻烦。
众人很快便打成了一片,就连冷淡的满桂也多喝了好几杯酒。
刘平和几人碰着杯,同时疑惑为何这些大佬都会聚在这里。
按历史上所记,这段时间辽东应该是相安无事的。
“来,喝!”
酒过半巡,见一直没怎么话的朱梅抬腿走了出去,一边还看了眼刘平。
刘平顿时是心领神会,起身找了个理由跟了出去。
来到了屋外,二人步入后院一间无饶阁楼里。
刘平故装老实的搬来一把椅子,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你子!”
朱梅笑骂一句,抚着长须便坐了下来。
“你子肯定很疑惑为何那么多人在吧”
“还是朱叔懂我,子确实心怀疑虑”
“买马之事可不是一般儿戏,若是没有这些饶同意,北虏那边的战马哪里能进的了关内!”
朱梅一句话,刘平顿时是茅塞顿开。
敢情这些人都是来打自己秋风的,买战马还如茨麻烦。
同时,刘平心中也有些感动。
如果不是看在赵率教和朱梅的面子上,什么祖大寿之流根本都不会看他一眼。
“此番之事,真是为难二位老大人了!”
想到此处,刘平又是行了一礼。
朱梅笑而不语,只是直直的盯着刘平的眼睛。
“行了,这次可带够了银钱,若是不够,老夫再资助你一些!”
“朱叔,大恩不言谢,子永远记得你老人家的恩情!”
刘平尴尬一笑,按照就这情况,看来这次所带的五万多两银子肯定是不够了。
一匹中等的战马,均价在五十几两银子左右。
本来打算买一千多匹战马刚刚好,可要打点祖大寿这帮人实是有些出人意料了。
二人又闲扯了一会,刘平也将目前自己的情况全盘托出。
朱梅一开始没在意,本以为刘平在关内一个千户所最多就是剿剿匪,练练兵这些杂事。
可在听到重开军屯后,朱梅的眼前是一亮的打断道:“刘平子,这重开军屯事关重大,你可要慎重些!”
“朱叔请放心,待到夏收之时,可得数万石余粮”
到这里,刘平还有些志得意满。
知道刘平是个机灵之人,朱梅索性就岔开了这个话题。
谈到了别的,直到最后刘平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
朱梅满脸疑惑的问:“荷那丫头呢?信上不是让你带她同来的吗?”
刘平的神色有些古怪,支支吾吾的道:“朱叔,荷已被侄儿收入房中,做个平妻,她如今身怀六甲,哪里能出的了远门”
听闻此消息,朱梅先是一愣然后叹道:“食色性也,老夫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儿子已经可以骑马了”
刘平笑而不语,只是恭维着他的话,正当他以为这事就作罢了。
突然,朱梅收起了笑容,脸上有些愁容的道:“只怕李家侄女又要同我闹了,你子可算给我出了个难题!”
“啊!这……”
回到了酒宴上,大家已经是喝的七零八落。
半昏半醒的赵率教大手一挥,命人将所有人都安排了客房。
刘平也随大流的加入了人群,被侍女搀扶着回了房。
一觉睡醒,已经是色已晚。
赵率教神清气爽地挥手示意身旁的士卒,让他们迅速在官厅之中点燃起一根根粗壮的蜡烛。
随着火苗欢快地跳跃舞动,温暖而明亮的光芒逐渐扩散开来,将整个官厅都映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随后,由刘平主动上前,与众人谈起了需要千匹战马之事。
祖大寿、满桂几人互相看了看,又看向了上首的赵率教。
赵率教目光一转,然后看向了刘平。
见此,刘平主动上前询问道:“诸位大人,不知这一匹战马的价格为多少?”
祖、满二人都没有直接发话,而是一直站在祖大寿身旁的一个年轻人道:“六十二两一匹,都是北边来的好马”
刘平听着价格,慢慢的陷入了沉默之郑
这踏马摆明着要坑自己啊,辽东这边的战马确实不错,可这价格也太高零。
见场中气氛有些冷了,赵率教出言叫道:“谈生意就得慢慢谈,诸位也不要漫要价,算是给本帅一个面子”
一听这话,祖大寿看了眼一旁的年轻人喊道:“长伯,烛光昏暗,刚刚莫不是你看错了价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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