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郡主白在王府练功,晚上回侯府陪侯爷,秦家女眷已启程出发到各地官驿,郡主心中遥祝,不再提起。
自从发现赢山宝藏以来,六王分支暗中在北疆扩大势力,并与接壤的五王渐成合纵之势。于是王爷在北疆任务更为繁重,又正值北疆招兵之事,对郡主确实分身乏术。
王爷并无逼着她定下婚事,除了爱她在意她,更在于北疆之事是王爷最为看重,身为世子,首要要权力与疆土。而王爷又一向宠溺郡主,哄着她玩也好,看她为难也好,都是乐子,不逼她,是因为无须逼她。
这个平衡,却因为旗山老王爷而打破。旗山老王爷正是圣上的三叔,圣上的父皇逝时,三叔受封旗山称号,称作旗山王爷,膝下两子,儿子是老王爷近60所得,今年二十有三。
那日,侯爷接到宫里宣召,急忙进宫,宫人领着进皇宫庭园,圣上与旗山老王爷及王子正在花园中喝茶。
侯爷忙行大礼,圣上摆手:“不必多礼,宁卿家啊,朕可遇到难题了。”
侯爷跪在地上不敢动:“臣愿为圣上分忧。”
圣上哈哈一笑:“海棠郡主只有一个,但六王爷与朕的三叔都来讨,这又如何是好?”
侯爷大惊。旗山老王爷却上前行礼:“代犬儿向侯爷提亲。”
王子亦上前行礼:“自木兰围场初见,晚辈对郡主难以忘怀,数次求见均未能如愿,特向侯爷提亲。”
侯爷一时怔住,强作镇定还礼,再对圣上:“棠儿的事,之前圣上与太后亦有恩许。”
圣上为难地对侯爷:“所以教人犯难啊,两边都诚意满满,郡主只有一个,又都是亲王世家,朕哪家也不偏帮。就不恩许了,侯爷可自行择婿。”
圣上这倒是择得干干净净,两位王爷均不得罪。只是皮球踢到侯爷身上,侯爷只得跪恩,再对旗山老王爷施礼:“得蒙王爷与王子垂青,但我宁氏只有一个女儿,请容思量,万望见谅。”
旗山老王爷笑笑:“自然,自木兰围场之后,犬儿日思夜想,可惜并无太多亲近机会,所以冒昧求亲,望侯爷考虑。”
这事突如其来,从未有太多关联的旗山王府突然提亲,侯爷也是一惊,郡主刚巧亦从王府中归来,瞧着侯爷脸色铁青,刚想请安,侯爷却摆摆手,吩咐:“爷们陪郡主吃饭,哪也不准去。”
郡主疑惑地喊:“爹爹!”侯爷不理,吩咐人叫二爷三爷,把宫内的事了一遍。
三爷诧异道:“宁氏与旗山王府从未有甚瓜葛,倒是与六王府之事众人皆知,三老王爷何来这一招?”
二爷冷笑一声:“或许是宁氏各地的商业版图,算盘未必不是打到了宁氏身上。”
三爷:“六王爷必会得到消息,大哥可要亲自过六王府一次?”
侯爷摆摆手:“宁氏此刻上门,只能明棠儿必嫁六王府。”
二爷:“大哥得有道理,既然两边圣上都不得罪,那么宁氏也照着圣上的做派就好。”
三兄弟又商议了一会应对之法,二爷心疼地:“棠儿自没有娘亲,入王府学艺,虽是为了保护她,到底比一般女娃多受了苦。”
三爷点头:“谁不是呢,我们宁氏的郡主,也不是任人打算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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