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在池屋里一件件的看着房间里的物品,海瑟夫人,“这些玩意让你着迷?”
郭,“是的,我对所有的越轨行为都很着迷,了解人性,得从心理失常着手”。
海瑟夫人,“那你认为这里一切皆失常?”
郭,“少女的鞭痕和捆伤是失常行为,不是吗?”
海瑟夫人,“任何工作都有危险,摇滚巨星会中耳受伤,篮球球员会膝盖受伤,以这行来,那只是疤痕,我旗下的女孩,不曾受过重伤”。
郭,“程娜娜就受过伤,她死了”。
海瑟夫人,“但不是因为工作而受伤,那只是你的假设,这里的一切不是暴力,而是在挑战这个时代先入为主的想法,实现幻想,让它们变得真实且更能接受”。
郭,“就像戏院”。
海瑟夫人,“我担心的是,人们不会来这里,就像你这种不懂发泄的人”。
郭,“我懂得发泄,比如阅读,研究昆虫,有时会坐过山车”。
海瑟夫人,“那你的私人生活呢?”郭,“不包括看戏”。
海瑟夫人笑着,“郭先生,以我的经验,有的人看戏,有的人本身就是戏,不管哪一方面,我提供人们机会,体验不可或缺的服从和支配,有时要经过我的引导,客人才明白自己的需求”。
郭,“普鲁斯特过,最难搞懂的人就是自己本身”,海瑟夫人,“我打赌他一定喜欢这里”。
郭,“也许吧,没有搞不懂的罪行,程娜娜的鞭伤是新的”。
海瑟夫人,“不可能,娜娜是支配者,我知道她偶尔私下接待客人,我一般都不管,是因为她让生意兴隆,我以为她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郭,“大概某些她私接的客人成了常客,客人会回流的,不是吗?”
李琳琳和严肃来地下室,一位美女正在服务客户,只不过服务的内容是用鞭子抽打客户。
女孩看见他们进来,“好了,舔完鞭子就走吧”。
男子趴在地上根本没看见李琳琳他们,还在,“是因为我顽皮吗?”
女孩,“住嘴”,完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李琳琳看着这场景,“感觉好像被困在萨德的作品直。
严肃,“我猜海瑟夫人还没有整理房间”。
他们来到一间类似囚室的房间,到处挂满了锁链。
李琳琳看着悬挂在中间的锁链问,“郭在死者背上发现银片?你过来看下,或许找到源头了”。
严肃在铁架子缝隙里面也找到了液态乳胶的残片,跟垃圾桶里和死者身上的一样。
他,“知道我刚领悟到什么吗?这些不再让我觉得怪异”。
李琳琳,“人们在自家客厅也会搞变态,只是这里的道具不同”。
严肃,“并不是人人都变态”,李琳琳,“人都会睡会吃”。
严肃问,“你真认为戴着狗链被揍的异类,跟你我一样?”
李琳琳,“没做过不代表不会做”,严肃,“我宁死也不干”。
李琳琳,“别紧张,我只是想你也是人”,严肃,“我的父母也是人好吧”。
李琳琳,“在这工作所学到的就是人无所不能”。
化验室里,“一张破纸上的胎痕?”化验员,“你上哪捡到的”。
钱浅,“我知道很恶心,是无法分析吗?”
化验员,“我是新人不代表我无能,胎痕来自公路商业区,和许多中汽车相似,但本田车的胎痕是与众不同的”,
钱浅,“这就证明了目击者的话,还有吗?”
化验员,“轮胎碾过某物的附带痕迹留下一个印记,现在只差凶险的轮胎”。
另一间办公室里,弹痕分析员,“看一下受害者大腿的子弹,有5道沟槽,可能是科尔特,点三八口径”。
陆佩,“受害者确实有一把科尔特,但离奇的是中弹的是大腿,不是重要器官,我应该去会会他了”。
法医室里,老法医,“程娜娜不是因受虐致死,但死因相当于窒息,好像如你所期待”。
郭,“我有想过这种死因”。
老法医,“还有其他发现呢,她的鼻道内有奇特的伤,红色的圈圈,她工作的地方,可能是由任何东西所引起的”。
郭问,“像不像吸管?”老法医,“或许我缺乏想象力,但在那里要吸管有什么用?”
郭,“其实那是一家恋物俱乐部”,老法医,“有什么区别吗?”
郭,“吸管不用来喝饮料”,老法医,“吸食毒品?”
郭,“是用来呼吸的”,老法医表示费解,“这是什么操作”。
俱乐部里,海瑟夫人把李琳琳引到一间房间里。
她,“昨晚用过的道具都在这里,面具及一般配备”。
李琳琳,“严格来,我们没有搜查令”,海瑟夫人,“不用了,我乐意帮忙”。
两人在房间里各忙各的,其实氛围还有点尴尬。
海瑟夫人,“你想问就问吧,我怎么能靠此维生?”
李琳琳,“我没这么想,这里一周有多少进账?”
海瑟夫人,“差不多1万块吧”,李琳琳,“我不是税务局的”,海瑟夫人,“两万块”。
李琳琳,“比我3个月的薪水还多”。
海瑟夫人,“性爱比死亡有赚头”,李琳琳,“衣服也很炫”。
海瑟夫人,“是一位才服装设计师做的,他在沙漠旅馆服务过,我让他周末时来玩一次”。
李琳琳,“你确实很有一套”。
“最捧的我那些男人认为挨人打骂是他们的幻想”,海瑟夫人,“我经常跟女儿”。
李琳琳,“你有女儿?”海瑟夫人,“这个月满18岁”,李琳琳,“我的才7岁”。
海瑟夫人,“当我女儿长到可以知道一些事时,我告诉她,身体,时间,心都可以给男人,唯独一样东西,权力”。
李琳琳,“我母亲只会金钱至上”。
海瑟夫人,“别想歪了,但你有支配者的特质”,李琳琳,“谢谢你的赞赏”。
海瑟夫人,“你可以的,了解自己,强硬起来,把当权者的满腹经纶当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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