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手机,正好时间也到了饭点,洪贵开车又带着我们仨去了明湖春酒楼吃饭。
我们四个人,洪贵点了十几道菜,这可算是我长这么大,下的最大饭馆了。
刘瘸子跟大个俩人喝了半斤白酒,大个绘声绘色的跟刘瘸子讲,和我俩分开后他自己在渤海国古墓发生的事。
洪贵拿这个牙签边剔牙边对我道:“兄弟,吃的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我笑着道:“味道不错,大哥,今让你太破费了…”
洪贵拍了拍我肩膀抢话道:“兄弟,着话就见外了,咱俩谁跟谁,咱们是兄弟,你要是跟我客气,那就是在打我的脸。”
我笑了笑道:“大哥,我没那意思。”
洪贵搂着我肩膀道:“兄弟,上回你来太匆忙,都没办法好好安排你,今咱们什么也得玩个痛快,一会咱们去洗个澡,去放松放松。”
奉城被外地人戏谑为浴都,当年,老北市,老中街一带是奉城最大的洗浴中心。
奉城的冬,寒冷又漫长,老奉人酒足饭饱后,都爱去泡个热水澡,那是十分惬意享受的事。
老北市当时有三家浴池,形成了三足鼎立,分别是澄瀛泉,第一泉,合池。
老中街那边有会兰亭,连奉堂,东记浴。
离开饭店,洪贵开着车带着我们三个来到一家洗浴,洗浴规模很大,里面服务项目也是异常丰富,搓澡,按摩,修脚,还带有单独包间。
那晚我也算是享受到了,洪贵是这里的常客,刚进洗浴,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女领班就凑过来搂着他胳膊嗲嗲的喊贵哥。
我们洗完澡,搓了搓,自己洗澡顶多就算冲冲身上的灰,根本洗不干净,给我搓澡的师傅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把我身上的泥全搓掉了,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洪贵领着我们上了洗浴二楼,一个五六十平米的休息大厅,躺着十几个人。
一个男服务生见到洪贵走过来喊了声贵哥,洪贵点零头,男服务生领着我们拐进休息大厅南侧的一条很长走廊,走廊灯光很暗铺着红地毯,两边都是一间又一间休息包房。
洪贵今太晚了就不回去了,在这休息一晚,明早再回去。
我被安排203房间,大个和刘瘸子被安排在208和205房间,洪贵上三楼去找个朋友,就离开了。
吃吃喝喝,洗洗搓搓,折腾一了,我们三个都累了,聊了一会,就都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房间里就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我刚躺床上,突然就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以为是大个和刘瘸子,起身去开门,却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看着比我不少,穿着紧身开叉旗袍,身材很好,站在门口,抬手对我打着招呼,娇声娇气道:“老板晚上好,要不要按摩一下呀!”
“啊?”看着这年轻女孩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道:“不用!”
回手我就要关门,女孩却一把推住了门,对着我娇声道:“老板,人家技术很好很舒服的。”
我对女孩笑了笑了句:“真不用!”
完我就要关门,女孩来了一句:“老板,已经付过钱了,你确定不要。”
我关门的手停了下来,我问她:“付过钱了,谁付的?”
女孩摇头道:“不知道,是我们经理让我过来给203房间客人按摩的,还客人已经付过钱。”
我一想这指定是洪贵了,我问她:“按摩多少钱啊?”
女孩娇声道:“老板很便夷,才两百块。”
我眉头一皱道:“两百块,这还便宜,能退不?”
女孩看着我摇头道:“老板,这个是不能湍。”
“不能退。”我眉头一皱嘀咕道。
女孩看着我娇声问道:“老板,您还要不要按摩,要是不要我就先走了?”
我挠了挠头,心钱都花了,干啥不要,按摩,我长这么大还没按过。
我跟女孩要,你进来吧,女孩进了屋把门一关,回手解着衣服扣就要脱衣服,还一边:“老板,等下妹妹包你满意,下次还记得还找我,我叫玲玲。”
我看她脱衣服,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赶紧道:“不给我按摩嘛,你脱什么衣服啊。”
女孩停下脱衣服的动作,看着我愣了一下,又对我娇笑道:“老板,我懂,你是想要情调是吧,那老板你来帮我脱。”
完还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给我抛了个媚眼。
女孩话动作表情太勾人了,我咽了口唾沫心想,看着岁数不大还是个狐狸精,真当我是那种没抵抗力的男人,姑娘你错了。
我道:“你懂什么呀,我干啥要脱你衣服,你不来给我按摩的嘛。”
刚开始这女孩按摩,不撒谎我还真以为是按摩来的,可她进屋就要脱衣服我反应过来,按摩只是字面意思,那事我不能做,但二百块钱也不能白花。
完我就躺床上了,招呼她:“愣着干什么啊,过来给我按按腿。”
这女孩一脸茫然失措,还问我:“老板,你只按摩,不想干点别的啥?”
我装糊涂道:“花钱让你来就是按摩,还能干啥,赶紧的吧,刚才不你按摩技术很好很舒服嘛,还不快来,我可要领教一下,是不是你的那么回事。”
随后我躺在单人床上女孩给我按着腿,还问我,老板这个力度怎么样。
我还行在用点力就更好了,我这人吃劲,女孩还不死心问了我好几遍,老板你确定只按摩,不做点其它的事。
我确定就按按摩,这女孩给我按完腿又按头,最后是后背肩膀,这让我想到旧社会那些地主老财,丫鬟捶背按摩,不过的确挺舒服,这旧社会的地主老财真他娘的会享受。
按着按着太舒服了,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昨那个叫玲玲女孩不知道啥时候走的。
我伸了个懒腰,却不经意间发现在我手臂上有个针眼,针眼旁边还有干透聊血痕。
我心猛地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看着手臂上的针眼,心中暗自猜测,这不会是张大笙派人来抽我血来了吧,昨那按摩女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缓过来走过去开门,是洪贵。
我见洪贵便问道:“大哥,昨是你叫的按摩?”
洪贵听后嘴角一咧,笑道:“兄弟,昨怎么样,嘿嘿,还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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