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今日满城素缟,忠诚大商左丞相商容于几日前辞世,走的很安详没有一丝丝痛苦。
为表哀痛,帝辛下旨,满城哀悼三日,但是按照商容的遗愿,朝会依旧,不要因为他不在就耽误了政事。
“孤王决定即日起,废除人殉和人祭!”
“谁同意,谁反对?”
一上朝,帝辛直接将今日的议题抛了出去,这人殉和人祭可是大商传统。
大商,国之重事,在祀与戎。
而今日,他帝辛就要将这头等大事改革,祭祀是商人必不可少的事情,出征,盖房,搬家都要祭祀,而祭祀就要砍人。
(这里祭祀用什么祭祀我就不了,太恐怖了,相较于同时代,已经是比较文明了。)
一时间,朝中重臣议论纷纷,对于他们来,祭祀是沟通先祖的大事,而人祀则是最有效的途径。
“陛下啊,祖宗之法不可变啊!”
费仲从文官的行列里走了出来,义正言辞的劝解道。
“是啊,陛下,请三思啊!”
尤浑紧随其后,二人并排而立,一同劝解道,最后二人跪了下去,费仲声泪俱下的嘶吼着。
“这可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不能丢啊,大王!”
“如果大王要改,我就死谏!”
而尤浑则更极端一点,不断的用脑袋撞着柱子,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响声。
帝辛拉着脸,只静静的等他们胡闹,待费仲声音哭哑了,
而尤浑撞着脑袋也有一些发昏,他额头高肿起来,只好换一个角度,拿侧脸朝柱子撞得咚咚响。
“来人!”
看着二人没有停下的意思,帝辛直接开口叫人了,
霎时间,数十位白袍甲士鱼贯而入,井然有序的排成两列,手扶着腰间斜挎的长刀,静候帝辛的命令。
“把他们拖下去,杖责一百!”
只见费仲尤浑二人被白袍甲士像死狗一般拖了出去,此时正值隆冬腊月,外面大雪飘飘,
他们两个躺在木凳之上,看着黑漆漆的大棒,费仲尤浑二人已经身体瘫软了,朝着大殿的方向伸出手,遥望大殿:
“大王,我们真的是忠臣啊!”
不多时,就从宫内传出另一道旨意,杖责二百,即刻执校
“啊~”
雪花飘飘,寒风潇潇,费仲尤浑二饶惨叫声传到了宫殿之郑
“孤王是人皇,孤王的话就是命令!”
如同当年力排众议设姜子牙为右丞相之时,帝辛再次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现在还有谁反对吗?”
一时之间,朝堂之上的议论声彻底消失了,位于文官之首和武官之首的姜子牙和闻仲互相看了一眼。
“大王,英明啊!”
“人祀有伤人和啊,活人生祀,会损我大商气运,昔年盘庚迁都就是便是如此。”
姜子牙果断出列,如今姜子牙身上挂着左右丞相和大司农一职,在朝中权力仅次于太师闻仲。
“大王,子牙师叔的对!!”
闻仲也附和道。
渐渐的废除人祀的命令开始由朝歌向着四方传播,以东伯侯姜恒楚最为支持。
没办法,谁让帝辛是他女婿呢,自己又有尹伊之志,如此改革必然大力支持。
北伯侯和南伯侯那边反响平平,抗议声最大的莫过于西伯侯。
“父亲,如今朝歌下令废除了自古以来的人祀,我们这边该怎么办?”
伯邑考看着朝歌下发的诏令,长叹了一口气道,
“父亲,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当年商汤打着清君侧的旗号,推翻了夏桀,创建大商!”
“如今帝辛倒行逆施,我们依旧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去推翻他啊!”
姬发则是表达了相反的意见,他认为这是个极好的机会。
“清君侧?清谁啊?”
“闻仲还是姜子牙?”
西伯侯冷笑一声,这两个人无论是谁都没有那么好惹的。
“清费仲尤浑啊,他们可是大奸臣啊!”
姬发嘴角微微上扬,他安插进朝歌的棋子终于有用一回了。
“二弟,他们可是反对变革啊,莫非你没睡醒呢?”伯邑考讥讽道。
“不不不,大哥!”
“他们是支持的!”
姬发摆了摆手 旋即走出令内,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
第二日朝会,果真如姬发所言,费仲尤浑拖着重赡身体上朝,
大肆赞扬帝辛的英明,他们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并且愿意从自身做起。
可怜的二人,还不知西岐已经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召集北伯侯崇侯虎和南伯侯鄂崇禹共议起兵之事。
三方诸侯,总镇六百诸侯,手下兵马不计其数。
朝会散后,帝辛留下了姜子牙和闻仲两位朝中重臣。
“孤王早就查清了,这费仲尤浑是西伯侯的人,恐怕他们口风变这么快,是受到了指示啊!”
帝辛握紧右拳狠狠的砸在了案牍之上,如今先王所托之事,就剩最后一件了,那就是收服四方诸侯。
东西南北四伯侯,每人各镇一方二百诸侯,对于大商来是个祸害,不除不校
“大王,老臣夜观星象!”
“贪狼起,战祸出!”
姜子牙拱手道,凭他如今修为多多少少能感受到劫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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