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好吧，稍微改改，‘人非圣贤，谁能不做梦’？
只作一个调侃，不用太当真。
南雅人处在梦境之中，他考虑问题，逻辑层时常会漏掉一些东西，或者，直接当作一个‘沉浸式’体验，他不会去考虑太多东西。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曾想过此类问题没有...
原因太简单了——
梦里的事儿，他记不得了。
而现在，在梦里，他起了疑心，很大的疑心。
对方，太熟悉他了。
大姑娘对他的习性熟知，对他的动作模仿，以及‘看上去真有同居经验的对话’来看，让南雅人感觉到她是‘真实存在’...
这不应该是‘梦境’之中相对‘理想化存在’的虚幻产物...
态度只是其中一点。
令南雅人产生疑虑的，是另外一点。
他坐在筒子楼休息点那时候，看到了一栋建筑，相对落后于线另外一边的‘科技树’，那栋辉煌建筑他在从另外一边过来的时候也见过几栋。
怎么呢，该怎么形容呢？
他一开始在另外一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大概可以属于那种‘站点’，毕竟在那个位置滞空停车的人特别多。
在姑娘找到他的那时候，他是看得有些入神了，所以才有了‘多坐会儿’的举动，也才会有与姑娘相遇那一幕出现。
在高楼高科技树建筑外貌耸立的城区，那栋楼的外表并没有彰显得特别‘突出’，而这样一个‘闪耀’的建筑，在筒子楼里，却特别地...
‘独特？’
南雅人原本是想‘资本主义’的腐败产物，或者‘面子问题’一类的想法。
见多了嘛，想法会增多，考虑项就会根据所知道的分支去考虑各种问题。
但他盯了一会儿之后，发现那建筑的材质，很眼熟。
没有光照呈现不透明但赢透明水砂腐的视觉效应，而光照效果之下，给人视觉里体验的，是‘五光十色’...
没错，就是当初在桥头遇到艾莉丝穿戴的那一身...
艾莉丝当时穿戴的手套与裙下那长袜的材质，就是建筑所呈现出来的感官。
南雅人无法判定两者一定有联系，一个是贴身衣物，一个是建筑材料，甚至可能是涂装，他下意识里有这么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现在来看，他的‘妻子’虽埋怨，实际上不讨厌他，甚至很愿意接触他，那么...
“嗯...起来，筒子楼外边那个闪闪发光的建筑物是干嘛的？”
“啊，那个啊，女神教吧，星系里很流行的一个教派，历史无法考证...可既然大家都有，这事儿应该有那么些法。”
大姑娘口中之言让南雅人听出了一些蹊跷...
“当初没有？”
“唔，至少在我们常住那时候没有，出了星球到行星体系的空间中转星球才知道有这个。我后来有去查证，也通过关系在侧击询问过各方大佬，总会查证到一定‘程度’，就查不下去了。”
‘一定程度？’
南雅人抓住了这个单词...
‘世界背景设定’有大眼珠子‘异常见闻录’那味儿了——创造宇宙的女神被反噬，分身穿越宇宙位面变成‘穷穷吸血鬼’...
‘等等哦，等等！’南雅人惊醒！
他主线任务不应该是‘写赚钱体验生活享受生活’吗？
怎么突然一个高八度，变成了‘宇宙位面调理者’？
不应该啊，不能够啊，这跨越幅度堪比‘今日负债累累，明日亿亿富翁’...
都不敢这么写好吧！
“呃，有没有可能是驾崩了？”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且最接近答案，他们向我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如果按照大眼珠子那个设定，‘女神’毁灭，宇宙至少是倒退几兆光年，宇宙所有生命泯灭，只有特殊空间才能存活...
现在这块宇宙，明显不是这个‘规则’。
到底有没赢驾崩’这件事儿，南雅人是愿意去相信大姑娘这个法，她能得到的‘准确’信息量比初来乍到的他肯定要丰富，要真实。
既然‘那些人’都这么回答了...
“那为什么让‘他们’大规模地存在？”
“精神寄托这事儿，没办法撤销是问题...再，按你的思维来，这事儿，不是可以合作嘛...我们就是这么决定的，所以多加了‘驻点’，让大家都沉浸其中，油水该捞地捞，他们宣传该传地传，两不误。”
有道理嗷！
南雅人这次感觉好多了，根据对方言语，这句话是他的，他觉得自己好聪明！
“也就是...女神教的上层都知道女神‘可能驾崩’了，但是他们依旧在干这些事儿？宣传福泽？”
“也不是，那信息只有最上层管理知道。而一般忽悠人呢，都会由你的情人在担当‘全宇宙玉音放送员’，她声音自带‘迷幻’属性，个人能力差一点就会被洗脑，最好使不过了。”
“啊？”南雅人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你的情人啊。”
“我？”
“嗯。”
得到了肯定回答，南雅人额头上开始冒汗...
“啊啊，没事的，我和啦啦只是调侃一下呐，我们不介意的。你那情人啊，挺喜欢啦啦的，就是不能经常去看她。她现在被女神教架住了，利益绑住太多人，扯不开身。”
“啊....”
南雅人不知道自己该什么。
毕竟这时候什么都已经无法改变他‘三观不正’的事实了。
头疼。
“那...我和你？”
“我是正宫！不能改！别想改！”
“啊，我没那个意思，别太敏感，放轻松，好吗？”
大姑娘对这件事很看重的样子，南雅人自知踩雷了，语气又怂了，“不感情问题吧，就不能‘女神’驾崩了？”
“当然不能，‘女神’是他们的信仰。”
“即便已经GG了？”
“那不是‘没办法’查证嘛。”
正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
姑娘站了出来，“我能证明啊，阿妈，之前的那个事，不就是‘女神’喜欢做的那套嘛。”
“啊...这么来...”
大姑娘也想起帘初‘缥缈又不准确’的传话，“应该不是，按照规律，我们这一类异端可是要被流放到边缘堙灭区去当黑工挖矿或者去窑洞做人力活儿的，女神教那些老油条是明显‘很长很长很长有单时间’没有得到‘指令’了。我们得到指令的时候只在最近，时间轴对不上。”
“阿妈也是？”
姑娘第一次听她妈妈这事儿，很惊讶。
惊讶完毕，屋里边和相框里边的两女瞬间想通问题，立刻把眼神转到了南雅人身上...
“嗯？”
南雅人尴尬摸摸鼻头，他脑子又延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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