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即将撞击的前一刻,我正想催动丹田内的灵力,三块碎片同时爆发出一圈金色光罩,那光罩如同一个巨大的护盾,缓冲了下坠的冲击力。
但我仍然重重摔在一片松树林中,树枝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在为我的坠落奏响挽歌。
最后 “砰 “的一声,我砸在松软的泥土上,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震移了位。
“咳、咳咳......”
我挣扎着爬起来,每动一下,全身每一寸骨头都在抗议,仿佛被无数根针同时刺痛。
手腕上的符文疯狂闪烁,数字在 “42“和 “18“之间来回跳动,最终稳定在 “35“。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喃喃道:“比坠塔前多了八寿命?这不合常理!”
......
然而,我却无暇细想。
环顾四周,我这才发现我正处在半山腰的一片密林郑
色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林间雾气开始聚集,如同轻纱般笼罩着整个树林,增添了一丝神秘与诡异的氛围。
更麻烦的是,我感觉到至少三股不同的能量正在靠近,那能量如同一股股无形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来。
“在那里!”
“快,别让他跑了!”
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喊声从山下传来,越来越近。
我强忍疼痛爬起来,借着树林的掩护向山上移动。
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但我不能停下,身后的危险正在步步紧逼。
没跑多远,前方的雾气中突然出现几个人影 —— 统一穿着灰色长袍,胸前佩戴着奇怪的倒三角徽章。
他们的身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宛如幽灵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净世教的信徒。”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低沉而沙哑,“伙子,蹲下别动。”
是敌是友,现在还分不清,所以我下意识地照做,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下一秒,一张泛黄的符纸飘到我面前,自动燃烧起来。
灰烬形成一道透明屏障,将我的气息完全遮蔽,仿佛给我披上了一件隐形斗篷。
不久后,那些灰袍人从不到两米外走过,却对我视若无睹。
“人呢,去哪了?”
他们在我附近找了一圈,最后发现不了我,只能离开。
等他们走远,我才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蹲在不远处的树后,穿着现代装束却带着古朴的气质,像是一位历史老师走错了片场。
他的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一牵
“多谢前辈相救。”
我声道谢,语气中充满了感激,“前辈,您是......”
“姜程军,是一名退休的历史教师。”
老人示意我跟他走,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你身上的能量波动太明显,方圆十里的修行者都能感应到。”
我跟着自称姜程军老人沿着一条隐蔽的径前行,脚下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手腕上的符文仍在不安分地跳动,仿佛在提醒我危险并未远去。
赶路的时候,姜程军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目光总是落在我手腕上,那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三块阴阳晷的碎片齐聚在你身上。”
他突然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叹,“难怪会引起这么大动静。”
我猛地停住脚步,心中充满了震惊与好奇:“姜老师,您知道阴阳晷?”
姜程军笑了笑,眼角堆起深深的皱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欧冶子的...... 继承者。”
他带我来到山腰处的一座木屋,外表看似简陋,却充满了古朴的气息。
推开门,内部却出奇地整洁舒适。
墙上挂满了古地图和星象图,那些地图和星象图仿佛在诉着古老的故事。书架上塞满了线装古籍和现代书籍,新旧文化在这里交织碰撞。
姜程军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我:“伙子,喝吧,能稳定你体内的能量。”
茶汤呈现出罕见的紫色,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那香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啜一口,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从喉咙流向全身,手腕上符文的躁动也减轻了些,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安抚着我体内躁动的能量。
“姜老师,您到底是什么人?”
我放下茶杯,直截帘地问,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姜程军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捋了捋胡须,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我曾经是地狱通信管理局的档案管理员,后来因为反对销毁阴阳晷碎片被开除,现在嘛...... 算是个自由研究者。”
“姜老师,那您认识云逸子吗?”
我追问道,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渴望。
“伙子,你是那个墙头草?”
姜老师冷笑一声,眼中充满了不屑,“三千年前就是他出卖了欧冶子,现在又假装做好人。”
我心头一震,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姜老师,您怎么知道这些?”
姜程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古旧的册子,翻开其中一页,道:“《庭秘史》,我花了三十年才收集齐全,刚开始的时候,那云逸子原本只是欧冶子的助手,却在关键时刻背叛了他。”
完,他将册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一看,上有除了一些文字记载,还有一幅插图:
一位工匠模样的人被绑在柱子上,脸上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旁边站着一位年轻道士,正从工匠怀中取出某件物品。
虽然画风古朴,但那道士的眉眼与云逸子有七分相似,真相仿佛就在眼前。
“姜老师,所以您一直在研究阴阳晷?”
我试着追问道,心中对老饶敬佩又多了几分。
......
喜欢开夜车而已,惊动了阴阳两界大佬请大家收藏:(m.tuoyuekeji.com)开夜车而已,惊动了阴阳两界大佬悦看书院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