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道:“行,既然你们都这么,那我也不多了。
但日后大家可别后悔今日的决定,今儿能把贾张氏给撵乡下去,下次就不知道是谁了。”完,她气冲冲地转身回了后院。
聋老太太没有得到想要的地位,所以心情不太痛快,临走的时候,给大家伙心里种了一根刺。
但是易中海三人压根就没有当回事,闫埠贵对着院里住户解释道:“今得事,谁是谁非大家伙心里都明白,所以咱们院里人,只要守咱们得规矩,谁也不能随便撵人出去。
这个大家可以放心,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也不是黑白不分的人。”
聋老太太回去的路上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气死,这闫埠贵就差她脸上了,什么叫守规矩就没事,这是她不懂规矩了。
不过有自知之明的聋老太太,也没有回头。
没有易中海的支持,啥也不是,今她才明白,所以回后院的聋老太太,身子也有些佝偻了。
没有之前昂首挺胸,自信满满的模样。
贾张氏见靠山没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完了完了,我这是要被撵回乡下了啊!”
众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虽有不忍,觉得对一个老寡妇,是不是太狠了,但想到她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也都狠下心来。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贾张氏,你也别闹了,这都是你自己作的。收拾收拾东西,回乡下好好过日子吧。
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都已经中午了,还有许多人都没吃饭呢。”
傻柱带着许大茂和“相亲”的李娟,率先的离开了,院里的人见大会结束了,也都三三两两的回家了。
贾张氏哭了好一会儿,见没人再理她,只好慢慢爬起来,失魂落魄地回了家。
易中海来到家门口,见吕翠莲和易中河,宁诗华在门口坐着,“你们怎么不先吃,等我到这个时候,饭菜都该凉了。”
吕翠莲笑着道:“这不是诗华了,一家缺然要一起吃饭了,要不然落下你一个人多不合适。”
易中海听后也很高兴,这个弟媳妇是个会做饶,你看这事办的,虽然只是吃饭这点事,但是也能看出宁诗华真心的把他易中海当做一家人。
易中海笑着道:“就是因为是一家人,所以才不用这么见外,客气来客气去的,都把家里的情分都弄的生了,你看中河从来都不跟我客气。”
易中河怼道:“哥,你可拉倒吧,要不是有热闹可以看,我才不等你呢,你也不看看这都几点了,谁家到这个点还不吃饭。”
易中海也知道这是易中河故意这么的,也不生气,“走走,热闹都看完了,赶紧回去吃饭,今儿诗华好不容易来这一趟,尽为了院里的这点破事耽误功夫了。”
宁诗华开口道:“大哥,你是院里的管事大爷,这些事本来也就属于你管,如果让大家伙等着咱们吃完饭,也不像话。
再了,我还真没见过开全院大会的呢。
我们院里有事就是管事大爷找各家协调,所以这也算是见个稀奇。”
吕翠莲拉着宁诗华的胳膊朝屋里走,“诗华,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给你,这个院子破事多,所以三两头的开全院大会,以后你就知道了。”
回到屋里,吕翠莲和宁诗华把桌上的菜又热了一遍,几个人才坐下开始吃饭。
易中河拿出白酒,给易中海还有宁诗华各倒了一杯。
吃饭的时候吕翠莲问道:“老易,你们今一点面子都不给后院的老太太,有没有什么事。”
易中海喝着酒回道:“那能有什么事,这老太太有点拎不清了。
今儿什么场合,她出来给贾张氏站台。
现在院里各家都怕贾张氏在他们家孩子相亲的时候,贾张氏出来捣乱。
不别人,就是老闫和老刘,一家三个儿子,要是给他们来这一出,贾张氏指定比今还惨。”
吕翠莲回道:“可不咋地,柱子上次相亲都被贾张氏给破坏了,这次虽然是你们故意让贾张氏破坏的,但是之前有没有还不一定呢。
别人不,也就是咱家中河和诗华相亲的时候,贾张氏没有机会,要不然就以贾张氏的性格,不搞破坏才怪呢。”
易中河笑着道:“我知道她是什么人,所以我提前给实话了。
再了,诗华也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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