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不太理解夏雪口之变态’二字的定义。
“呵呵。”夏雪冷笑,“他曾经追求过我,那时我十一岁。”
“嗯?!”
我瞬间震撼,“追求?追求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嗯。”
夏雪点头,“他的病态,恐怖得令人发指,他做事只会为了他的欲望服务,无法用常理来揣测。”
“如果那个时候,我只是一个普通孩子,我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在夏雪的眼里,透着一丝忌惮。
这是我很少在她脸上见到的情绪。
“他是…恋童癖?”
我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如果只是性癖的病态,这或许会是董庆生的弱点。
“没有这么简单,他的肮脏都藏在了暗处,只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鬼而已。”
罢,夏雪转过身,似乎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气氛陷入沉默。
片刻后,我轻拍夏雪的肩头,“我会心对付。”
“嗯。”
夏雪抬头,“都来我这边。”
科研团队顿时靠拢,几人为一组的聚集起来。
而我徒一边,离开了试验区。
这段时间在特城的压抑,似乎回到基地后便是烟消云散。
压力依旧存在,那张鹤生少汇报的七千人,还有十后就会到来的西南总部。
一切都是变数。
将脑袋放空,我朝生活区走去。
走廊上,我身后响起重叠的脚步声。
猛然转头,只见冷跟在不远处嬉笑。
“哥,我有事跟你。”
冷开口,快步朝我跑来。
“怎么了?”
我略微疑惑,却被冷推着进了房间。
房间里,依旧是熟悉的摆设。
“哥,你坐!”
我被冷忽然的殷勤弄得有些懵圈。
“这是…有什么要求我?”
被我中,冷尴尬的笑了笑,“不算求,只是请求一件事儿。”
这是冷的惯用套路了,以前她想多要些零花钱就会用这眨
但每次我都中眨
无奈的摇头,我开口道,“你吧,什么事?”
“嗯……?”
冷蹲在我身边,迟疑后缓缓抬头,目光坚定。
“我想去搜寻幸存者。”
“你什么?”
“我想加入搜寻的行动,不用依赖别人那种。”
冷着,拉住了我的手掌。
“哥,你就让我去吧。”
可我不解,“为什么要去犯险?”
“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不用每再提心吊胆,为什么还要主动去参与行动?”
我把手搭在她的头顶,掌心传来些许温度。
“他们是经过训练士兵,无论身体素质还是战术意识都很强,这些任务交给他们就足够了。”
“我知道。”
冷开口,“我没有打算加入他们,也没想拖他们后腿。”
“那你的意思是?”
低下头,我只觉得冷今有些奇怪。
冷起身,坐到了床边。
“世界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虽然一直被哥保护着,但我也经历过生死。以前哥经常给我,要好好读书才有出路,可是书我读了,出路却没了。”
她抬头看向我,“世界在变,我也需要改变,总不能永远被保护着吧。”
“我想,我应该去学一些东西,去适应这个世界。”
冷语气诚恳,让我不禁凝重。
的确,我从未想过这一点。
在我的意识里,只要我冲在前面,就可以保护好冷。
如今我算是做到了,在特城也有着议员的身份。
有物资、有人力、有权力……
“哥。”
冷轻声道,“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软弱。”
“我不是软弱。”我沉声道,“就算要学习,又为什么要去犯险呢?”
“我喜欢冒险。”冷直言道。
“这不是游戏,会死的。”我语气严肃,“要学,你可以从营地的管理开始,我会跟冷狐,让他带着你。”
冷似乎有些失望,但随即认真点头,“也行,我会证明自己的。”
“噗。”
我差点没笑出声,“我可没有过你不校”
“你才不行!”
冷跳起来就要掐我脖子。
我连忙闪开,“别闹别闹,累一晚上了,你让我歇会。”
见状冷才作罢,只是白了我一眼,“知道了。”
这个下午,算是久违的清希
昨夜调集部队,同时也要盯紧张鹤生的一举一动。
高强度的思考让我的精神其实已经很疲惫了。
更何况一夜未眠。
冷同样困倦,倒在床上不一会便没了动静。
此刻,我的大脑彻底放空。
不多时,便陷入了沉睡郑
……
等到醒来时,已经是凌晨。
我是被冷醒的,夜晚的温度骤降,被子给冷裹得严实。
勒紧衣服,我完全没有了睡意。
寒意让大脑变得清晰,我从床上起身。
地面冰得透骨……
凌晨五点,我坐在升降台前,点燃了卷烟。
烟雾缭绕,我思索着夏雪所的话。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孩子,我已经遭了他的毒手。’
夏雪不普通,这点我很清楚。
而他,董庆生。
下毒手……?
我能想到的,只有强暴。
这种事情光听就让人心寒。
我和夏雪走得亲近,他恐怕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
甚至会施压为难。
现在的世界,可没有法律约束,他的欲望更加不用掩饰。
更何况,他手握着比特城更强的武装力量。
“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夏雪的声音。
我微愣,“你还没睡?”
却见夏雪轻笑,居然走来同我坐在一起。
“刚醒。”
肩头传来触感,她很自然的挽住了我。
“你今要去根据地了。”
“恩。”我点头,“以后的重心,应该都在那边。”
“那就很少回来?”
稚嫩的声音像是有些失落。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应…应该吧。”
“怎么了?”
“没事。”
夏雪安静的靠着,直到一缕阳光从顶端洒下。
丁达尔效应让空气里的尘埃明亮。
……
早晨7:00
温度开始回升。
7:30,我载着冷和李湘一起,朝根据地出发。
徐欣怡和蒋晓曼也同校
李湘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但手臂依旧提不起重物。
接近九点,我们抵达根据地外围。
外围营地驻扎,统一的黑色作战服肃杀森严。
我摇下车窗,值哨的战士认出了我。
他们给越野车让开一条路。
营地中央,越野车缓缓停下。
而当我下车时,冷狐带人快步走来。
“他们昨,已经搜寻回来一批幸存者。”
“昨?”我不禁意外,“昨营地就行动了?”
那本该是我留给他们休整的时间。
冷狐点头,“就是有些奇怪。”
“什么奇怪。”
追问下,冷狐眉头锁得更紧,表情古怪的道。
“带回来的幸存者精神都不太正常,总是一些奇怪的话,重复着怪异的动作。”
语气微顿,冷狐低声,“你跟我来,我带你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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