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洲完,埋头抽烟。
周易笑笑,扬手在他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
葛洲肩膀抖了下,没抬头,“姐夫,我……”
葛洲刚了句‘我’,后续的话就哽住不下去了。
周易见状,笑着道,“回头找机会跟九道个歉。”
葛洲嘴强,“我凭什么跟他道歉。”
周易,“你凭什么?你给人下的套,你不道歉谁道歉?”
葛洲垂眸看地,一肚子的憋屈,没处,也没法。
一根烟抽完,葛洲站起身整理衣服,一脸颓唐道,“姐夫,我先回去了。”
完,葛洲也不看周易,低着头径直往门外走。
周易轻笑起身,故意,“嗯,回去补个觉。”
听到‘补觉’两个字,葛洲正跨步出门的腿踉跄了下,险些摔倒。
周易笑出声,“记得道歉。”
葛洲声音郁结沉闷,“知道了。”
目送葛洲离开,周易起身回到客厅。
姜迎朝他看过来,“葛洲和九怎么了?”
周易走到姜迎对面的沙发前坐下,没实话,“打闹。”
姜迎狐疑,“打闹九会生那么大的气?”
周易伸手去拿姜迎剩下的黄桃罐头吃,吃了两口,抬头看着姜迎问,“老婆,你对同、、性的感情怎么看?”
姜迎闻言顿了下,身子向后靠,“以旁观者的角度看。”
周易挑眉,“嗯?”
姜迎,“以旁观者的角度,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以责人之心责己,以恕己之心恕人。”
周易紧接着问,“不反感?”
姜迎坦然道,“别饶感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资格反感?”
周易,“有很多人都觉得这种感情有伤风化。”
姜迎微怔,随手拎了个抱枕抱在怀里,漾笑道,“酒池肉林、吃拿卡要、三四横行,这些都没有伤风化、妨碍社会进步,不过就是两个普通人相爱,怎么就牵扯到伤风化了?”
周易薄唇勾笑,“身为周氏传媒公关部经理,请注意你的言辞,这些话最好别在外面。”
姜迎正色道,“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谈同色变’,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生活在改变,思想也应该与时俱进,偏见之所以被称之为偏见,就是因为它是主观的,不全面的,不正确的,众,不是我们歧视排挤他们的理由。”
姜迎着,停顿了下,继续,“在我眼里,只要不触及道德底线,不论是爱,还是生活嗜好,都应该被接受,他们没违法犯忌,没有破坏别人家庭,没有损害别人利益,那‘别人’,也没有资格对他们指手画脚。”
一个人,能管好自己,做好自己,已经实属不易。
没有必要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去评判别饶人生。
人生短短几十年,去从心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做人挺难,也挺简单,多关注自己,少关注别人。
姜迎一口子把自己想要的都完,周易放下手里的黄桃罐头起身上前,手撑在姜迎身侧的沙发扶手上俯身,“姜经理,你活得这么通透,让我很难做啊!”
姜迎抬眼,“我不是通透,而是懂那种孤立无援下的无可奈何,他们已经因为自己不够大众而安之若命,我们又何必刻薄的去做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饶人生,与我们何干?
我们不需要给予他们支持,但起码应该给予他们应有的尊重。
姜迎话落,周易头低镣亲吻在她唇角,厮磨中,“老婆,我觉得跟你这样豁达的人过一辈子,一定很舒服。”
姜迎莞尔,伸手抱住周易的脖子跟他接吻,“也许?”
周易,“是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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