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三月初,炎国澜州水师营,与水泽水师营联合出兵,直捣扶桑,风狼突然在靠近水泽的边境增加兵力,以守护者的姿态,防止漠北背后搞偷袭。
同时,炎国与漠北的边境,炎国这边不知何时聚集了百万雄师,出其不意,直接拿下漠北一城,炎国首次主动发起与漠北的战争,反而让漠北那边慌乱又气愤。
本来漠北老皇帝就因为得知太子的所作所为,被气的只剩一口气吊着,突然又听闻漠北腹背受敌,情绪波动太大,没能撑过来,在与漠北太子了一句话后,去了极乐世界。
“你可对得起为父的信任?”
漠北太子不但没因这句话感到内疚,反而逆反心理越发强烈,都不看好他,都觉得他不配,那他就非得让这些人看看,他配不配!
漠北如今实在不宜战乱,特别是在连续增加赋税,民怨沸腾的时候,可太子却听不到看不到似的,快速登基称帝,用强硬的手段排除异己,下旨派心腹大将调兵前往边关,誓要灭了炎国来证明自己就是真龙子,证明不聊话,那就让漠北跟他一起毁灭吧。
有疯批新帝,当然就有疯批大臣,支持新皇的人还不少,漠北的扶桑细作乐见其成,可他们高心太早,先皇是因为他们的搅弄风云才气他这个儿子不争气的,漠北新皇对自己的父皇感情颇深,如今扶桑眼看就要没了用处,那还留着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做甚。
大军开拔那日,新皇直接拿这些扶桑细作祭了旗,他以为这样既给父皇报了仇,又能安军心和民心,可他病态的想听这些细作求饶叫喊,所以扶桑细作在压上前的一路上并没有堵住嘴,正是因为这样,这些扶桑人在临死前还摆了他一道。
“你们新皇生不出孩子,名不正言不顺啊!”
“你们的新皇明知我等是细作,还自愿与我等合作,气死了先皇,卑鄙的拿我等性命安抚人心。”
“你们的新皇就是骗子,他们皇家花光了国库,国库里一文钱没有,要打仗了就想着从你们这些百姓家中抢钱抢粮。”
“你们新皇不值得你们拥戴……”
场面几度沸腾又莫名安静下来,不管是看热闹的百姓,还是准备开拔的军队,都支起耳朵听这些细作的话,漠北新皇下令阻止的时候为时已晚,十多个细作一人重复高喊一句,就是十多条新皇秘辛被揭露。
被砍头前,这些个细作又齐齐高呼,“新皇德不配位,漠北必亡!”漠北军队的士气瞬间受到了影响。
漠北这边闹的不可开交,炎国那边势如破竹,准备继续往漠北深入,被打下的漠北城池里,炎国这边军纪严明,无一人烧杀抢夺百姓财产,还专门派人宣传炎国与漠北祖上本一家,是因为漠北皇室的不甘和野心,才让两国百姓敌对等言论。
因之前漠北百姓多多少少就听过这些消息,如今见炎国人态度友善,老百姓只要没有过激行为,大可不必在意战争,正常生活即可。
再加上炎国皇帝政令,被纳入炎国的新城,所有百姓以炎国税收标准再降税两成,次年实行,为期一年,这对于刚刚被连连增加赋税压得叫苦连的百姓来,无疑是最好的消息,且炎国的标准赋税也不高,来年降两成,所有人都看到了美好生活的希望。
渐渐的,百姓们放松下来,心里明白炎国皇帝这是在收买人心,可他们就吃这一套,没别的,谁能让他们生活无忧,保证他们生命财产安全,他们就支持谁,他们也默认了炎国皇帝收复国土,恢复正统的出兵理由。
另一边,朱崇武带领的炎国水师营,与江亦瑶带领的水泽水师营,因曾经白星月等人对水泽相帮之情,以及他们有共同的仇敌这层关系,两边虽国家不同,却难得的和谐合拍。
两个月后,当扶桑国破,江亦瑶不禁感叹,“这弹丸之地,却生出野心勃勃之人众多,是风水的问题吗?”
朱崇武失笑摇头,“也许吧,如今百姓们不必再担心被抢被杀了,挺好。”
收拾残局的事朱崇武放心的交给了水泽,且也告知江亦瑶,炎国皇帝的意思,扶桑的国土归水泽,希望水泽与炎国签订友好邦交契约,并承诺与漠北断交。
这点江亦瑶就可以代表水泽皇帝做出承诺,漠北,他们水泽早特么受够了,能借此脱离正好。炎国陆地面积为主,离扶桑相较也远,所以卖水泽一个人情,直接让给水泽,免得往后生出不必要的争端。
朱崇武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匆匆赶回了澜州,又从澜州赶往漠北边境,那里,才是他一直放不下的战场。
冷凌霄下旨给了朱崇武统领全军的主帅权利,与水泽和风狼要如何合作,朱崇武皆可全权自行做主,他只要结果,这是信任,也是对这份信任的自信。
至于花盛,他们确实想分一杯羹,可他们国力有限,根本拿不出兵力,且上位者还是那般目光短浅,缩在后方没有表示,其他三国均懒得理会花盛。
朱崇武忙征战漠北的事,冷君唯动员炎国各州主动调粮支持前线,由他出面,各州知府不敢推脱,不仅减少了国库的负累,也保证了前线将士能吃饱饭。
钱家借机捐献了大批粮食,得来皇帝亲笔写下大义之家的牌匾,钱家低调为主,明面上只知钱家乃澜州海产大户,其他别人问寻探查不到,算是正式成了澜州新贵,站稳了脚跟。
钱家其实这般大力支持,一是为朱崇武,二是为往后族人能开辟的生意地点更广阔,没了漠北,钱家人可去任何国家,不再担心被敌对排挤,随心所欲做他们想做的生意。
澜州稳步发展的同时,冷凌霄的心腹已安排进各个州府,先皇在位期间留下的蛀虫,也该清理了,水至清则无鱼他懂,可太混浊的,他也容不下,炎国想要长盛不衰,就得好好改掉以前的坏风气。
……
冷君唯从隔壁州府回来,就寝时抱着白星月不撒手,柔软的触感,和她发间的馨香,让他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可白星月却严肃的制止了他乱动的手。
“夫君不可,两个月后才校”
“为何?”
透过窗外的月光,白星月看到冷君唯明晃晃的不解与隐忍,他眼里的欲色太撩人,令白星月不自觉红了脸。
“我怀孕了,刚一个多月,前三个月稳妥起见,不能行房事。”
冷君唯愣住了,嘴微张,惊讶之前溢于言表,几秒后心的放开白星月,从床上快速下地,鞋子也没顾上穿,只着中衣就冲出了房间,在院子里飞来飞去,无声发泄他太过激动的情绪。
白星月没有错过他下床时控制不住的笑意,右手撑着头斜躺着,左手轻抚腹自言自语,“宝宝,你爹激动的找不到北了呢,你要是个男孩儿还好,你要是个女孩儿,你爹估计得成女儿奴。”
白星月只打算生一胎,她怕生多了往后照顾不好,可事与愿违,当前线漠北又丢一城的好消息传到澜州,许久不见的毒医等人陪同冷珊南母子来看白星月,大伙儿见她隆起的肚子,才知道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
“丫头,你怀孕了怎的不告诉我们一声?!”
毒医言语激动,快速坐到白星月身旁,自然的抓起她的手腕给她诊脉,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均白她一眼。
“大家都在忙新家的事,我帮不上忙,就没让人传信,惹你们分心。”
“这孩子什么呢?!君唯忙,府里的人大都去了新家那边帮忙,你告诉我们一声,我们也好轮流来陪陪你啊,君唯也真是,不心疼心疼你有身子辛苦。”
冷珊南简直到大伙心里去了,适龄的孩子们在学堂,节假日才回一趟王府,府里只几个花家寨的老人,其他人带着些的孩子都去了新家那边帮忙。
就连麻雀也去了那边,她熟知白星月和冷君唯的喜好,帮忙盯着新王府的修建和布置,所以他们以为白星月身边无人照顾,事事都要亲力亲为。
“是是是,我错了,君唯本不放心,要派人去接麻雀回来的,我没让,严勇一家不是还在府里吗,吃食上有严勇严昊父子俩,梅娘照顾我也上心,你们不用担心。”
梅娘是个好的,大伙都知道,不过白星月这肚子偏大,她才五个月,可看着硬是像八个月的模样,麻雀红了眼眶,自责自己没有抽空多回来看一眼。
“主母,我留下照顾您,您这肚子太大了,我实在不放心,那边有吴老盯着,我不去也成的。”
“早跟你了不用去你不听,你在家也好,免得你家影罗几个月不见你一面,都快成怨夫了。”
白星月的打趣瞬间让麻雀红了脸,其他人也纷纷忍俊不禁,影卫的妻子们基本都生了一胎了,最先怀上的是唐萱,曾被影卫们打趣,影魂本就是影卫的头头,连生孩子都要抢在前头。
只影罗和麻雀至今没有消息,后来听影罗,麻雀年纪还,他听白星月提起女人生产的危险,决定等麻雀十八再要,好不容易挨到了时间,结果麻雀又去了新家那边,影罗欲哭无泪。
花厅里大伙笑笑,唯独毒医诊完脉表情古怪不言语,花婆婆注意到他不对劲,以为白星月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啊毒,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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