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浪听见萧家老祖的话，也抬头看着空，道出问题了？
萧家老祖看到许浪怀疑的神色，马上解释道：“许浪，你应该也知道，上古时期，哪怕是数千年前，这下还有许多妖神，也有武神，有渡劫境的道门高手。”
“那时候下高手辈出，虽然突破到武神也是万中无一，但也绝不会只有一两个。”
“老夫曾猜测，这地规则发生了变化，地元气变得稀薄了，所以修行变得更难，突破变得更难。”
“只有借助地气运，才有那么一丝成功突破的可能，相信这一点定国公也体会到了。”
定国公点点头，他就知道萧家老祖如此维护道门，不只是好心，也在聚拢道门的气运，助其修为更进一步。
不过他转头又看向许浪，这个可跟推测不符。
萧家老祖也看着许浪：“直到你的出现，老夫才发现推测出现了偏差，可也许并不是老夫推测错了，是这道又变了呢？”
“你斩杀姜正明的时候，地悲鸣，这绝不是普通的象，也许我们这些道气运加身之人，是道的傀儡呢？”
定国公脸色大变：“你什么，道的傀儡？！”
他一路修行的顺风顺水，实力不断提升，成为下第一，难道只是道的傀儡？
道选择他做傀儡，又想做什么？
萧家老祖问道：“定国公，你在成为武神之前，可是优柔寡断，不愿杀戮的人？”
“老夫记得那时候你带人剿灭祖神教，没有半分的犹豫，朝廷的人也死伤无数，可最终却覆灭了这个邪教，你也一举突破到武神之境。”
“在那之后，你几乎没再杀戮，甚至看着姜正明突破，跟你争权夺利，拖你的后腿，换做你在武神之前，你会怎么做？”
定国公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不想造下太多的杀戮，觉得杀戮太多有可能入魔，也不想死太多的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道的影响，道在控制他的决定？
萧家老祖继续道：“老夫认为自己也是道所选择的傀儡，所以迟迟不敢突破，怕自己变了，怕萧家因此覆灭，直到许滥出现。”
“在老夫第一次听到他的时候，老夫就看不清他的未来，算不准他的任何事情，现在更是不敢算了，反噬老夫扛不住。”
“都我们修行是逆而行，但实际上我们都是顺应命，只有他可能是逆的！”
许浪一脸的谦虚：“萧老前辈谬赞了，也许我的强大，也是道所选择的呢？”
他一直在想自己的系统哪儿来的，难道不是道给的吗？
道让他灭妖？
萧家老祖摇头：“不，你一定不是道所选的人，你身上没有道气运加身，定国公也看得出来吧？”
许浪一脸疑惑：“你们是怎么看出我没有气运加身的？我觉得自己气运昌隆啊。”
他的气运，不比定国公和萧家老祖还高？
定国公解释道：“气运虽然神秘，但还是隐隐能感受到一些的，比如领悟地自然更加简单，机缘更多，运气更好等等，这些你有吗？你捡过什么宝物吗？”
许浪摇摇头，他的宝物都是自己动手抢来的。
所以他真的不是什么气运之子？
定国公看到许浪是真的不懂，当初许浪要当丞相，要当文官之首，还收拢了下佛门，他还以为许浪是想汇聚两门修士的气运呢，原来许浪根本不知道这些。
萧家老祖盯着许浪：“虽然你没有道气运，但你身边的人，都能得到很多的好处，之前你也遇上过一些危险，或者是生死危机，那些也许都是道的影响。”
定国公也赞同的点点头，从许浪最开始斩杀苍山妖王，再到乾州城覆灭林家，后来又遇上姜正明的截杀，貌似都是生死危机，但每一次活下来的都是许浪，这也是让他最为奇怪的地方。
许浪没有反驳，他很想自己其实并没有遇上什么生死危机，只有最初遇上冒充河神的血蛭妖，遇上苍山县尊，自己那时候很危险，之后他都有别人不知道的底牌，每次都是他赢到最后。
哪怕是遇上了血月妖神，甚至是祖神的傀儡，还是他赢了。
“许浪，老夫也看不透你，但老夫肯定这道一定是出问题了。你们的空间裂缝，是否一直在吞噬地元气？”
许浪脸色一变：“萧老前辈的意思是这下的地元气变得稀薄，是因为都被禁忌之海上空的那些空间裂缝吞噬了？”
“那条空间裂缝是怎么出现的，到底通向何方？河又是怎么来的？”
萧家老祖想了想：“老夫倒是听过河的传闻，据是上古龙皇的府邸，但为什么在禁忌之海上空，老夫不知道。”
“禁忌之海上空的空间裂缝，倒是听跟上古强者争斗有关，是不是真的也不清楚，毕竟过了太多年。就像是有人无尽荒漠是两位强者战斗弄出来的，不也是无从查证？”
很多事情传着传着可能就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许浪看着萧家老祖：“无尽荒漠真的是两位巅峰妖神战斗后出现的，这件事我从无尽荒漠那位死掉的妖神口中得知。”
萧家老祖脸色变了，难道禁忌之海的传闻也是真的？
那该是什么样的强者，能够将都撕裂了？
这道就是因为被撕开，所以才出现了问题？在那之后才变得地元气稀薄，强者越来越少吗？
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才再也无法飞升了？
许浪又道：“飞升之，也许未必是假的，我也知道有强者突破到了妖帝、武帝等境界，但他们应该很难回得来。”
萧家老祖马上道：“这个老夫知道，是道规则。据是为了保护弱者，让强者不能轻易下界，否则会有罚出现。”
罚？
许浪微微皱眉，只是这么简单吗？
不过上次他见到祖神的化身投影，总有一种感觉，祖神好像快回来了，那其他强者是不是也要回来了？
这是不是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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