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昊得了个笑脸,心里乐开了花。唇角微扬,冰山脸皲裂了,有点笑意。
樵轻尘道:“元昊,看你一脸奸相,肯定憋着坏,何事?还不快从实招来。”
元昊破功了,哈哈大笑,“丫头,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我奸相。”
樵轻尘没想到的是,如此平常的一句话,便让这个二傻子,大笑了起来。
“元昊,现在,有一个问题,摆在眼前。”樵轻尘严肃的道。
元昊看着她,“什么问题?”
樵轻尘道:“我这里,你是第一个进来,能不能带你出去?没试过。”
元昊也是一脸严肃,“要怎么试,难道要晕死过去。”
樵轻尘道:“先试试看。你把眼睛闭上。”
元昊心道:“真是个傻子,闭上眼睛,与昏迷是两码事。”不过,他不敢出来,依言闭上眼睛。
樵轻尘用意念,把元昊带出了空间。
俩人都有些吃惊,也有点开心。
元昊真诚道:“轻尘,谢谢你!”
樵轻尘是开心的,至少能把活着的人带出去。转而又想起,能否带进去呢?
“元昊,想不想再进去?”樵轻尘问。
元昊拒绝了,怕进去了,出不来,更怕丫头发脾气,“现在不试了,还有许多的事要办。”
樵轻尘这才想起来,答应过青华,过去看看那个丫鬟的。立即开门往外走去。
元昊在樵轻尘离开之后,看了看肩膀上的伤,又看了看胸口的伤,只是一点红痕。
纳闷了,“我记得肩膀上的伤还没愈合,胸口上的伤是新的,自己在会客厅昏迷的。”元昊想着,又伸手摸一下伤口处的红痕,确实不疼了。
“丫头,你究竟是谁?”元昊疑惑着,整理好衣衫。起身离开卧房,来到会客厅。
“青云,过来一下。”元昊用秘音术,传青云过来。
樵轻尘来到青华的房门前,抬手敲门,“青华姐,是我。”
青华打开房门,“轻尘,快进来。”
樵轻尘进去,青华立即关好房门。
红看到樵轻尘,虽然很陌生,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樵轻尘在椅子上坐下,没有话。
青华递给她一杯茶,“轻尘,喝水。”
“青华姐,谢谢!”樵轻尘接过杯子。
青华走到红身旁,握着她的手,“红,别怕,轻尘是好人,她不会伤害你。”
樵轻尘心道:“别给我戴高帽,发好人帖。”嘴上却是,“你叫红,对吧?”
红先前确实很害怕,一会儿之后,见这个漂亮可爱的姑娘,大眼睛双眼皮,朱唇轻启,未语先笑,倒是个善良的人。
“回姐话,我叫红。”红答道。
樵轻尘道:“在百花谷长大,一直跟在诸葛锦绣身边吗?”
红道:“回姐话,我一直跟在诸葛锦绣谷主身边。”
樵轻尘不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话回话都麻烦,“红,你不是我的丫鬟,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青华鼓励道:“红,别怕,直接回答就好。嗯!”
随着谈话的深入,樵轻尘对这个叫红的丫鬟,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看着干瘪枯瘦的双手,“喝点水吧。”把手中没有喝过来水,换成了灵泉水,递给了她。
青华有点意外,却是感激的,“红,喝吧。”
红眼眶湿润,用颤抖的双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樵轻尘见她喝完水,才道:“百花谷里,除了炼制蜜丸,还有种植有毒植物吗?”
红又想,回姐话,青华对她摇摇头。
红道:“我虽然经常挨打,有时候连饭都没得吃,却是活到了现在。估计是跟毒药有关。”
樵轻尘立即从袖带里取出银针,直接扎破红的无名指,用棉签取了血样,“青荷姐,拿药箱过来。”
青荷有很久没见过樵轻尘的药箱,更别用药箱里的东西,这事应该是有些怪异。
疑惑归疑惑,青荷还是去了樵轻尘的房间里,拿起药箱就走。
“轻尘,是要打开吗?”青荷问道。
樵轻尘道:“打开,把这个放瓷瓶里。”着,把手里的棉签递给青荷。
“红,没这么快知道是否中毒。”樵轻尘道。
红道:“姐,谢谢您!”声音有些哽咽。
樵轻尘猜测着,“据传,百花谷里毒虫遍地,它们与腐草为萤。毒草和药材很多。”
红道:“我只是个下等丫鬟,你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樵轻尘不再问关于百花谷里的事,转而问道:“知道你名字的来历吗?”
红点头又摇头,“只记得爹娘的一句话,希望我们的日子越来越红火。其他的想不起来。”
樵轻尘道:“是几岁遇到她的?”用手指了指青华。
红道:“四岁,我记得清楚,那年华也是四岁,比我月份。我们不记得什么时候去的百花谷里,四岁之前在哪里?”
樵轻尘继续引导,“你的生辰杏花开的时候,有没有关于杏花的记忆?”
红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很快就头痛欲裂,用手抱着头,非常痛苦。
樵轻尘忙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快速扎在红头上的穴位。
“青华姐,按住她的手。”樵轻尘道。
青华点头,加大手上的力度,紧紧的抱着红的身子。
一刻钟之后,樵轻尘拈着银针,轻轻转动。等红恢复如初,才把银针拔出。
樵轻尘问道:“红,现在好些没?”
红道:“好多了,谢谢您!”
樵轻尘不再话,坐在那里,陷入沉思中,实际是用意念操控着,在实验室里进行血样检测。
结果出来了,是慢性毒药,脑子里有瘀血,记不起去百花谷之前的事,可能是那血块导致的。
樵轻尘抬起头,对红道:“你慢慢的回忆,不要急,杏花开的时候,很漂亮,人们三三两两结伴踏青,有的人家,会父母兄弟姐妹们一起出去。”
红在樵轻尘描述的图画里,看到了两个大人,手里牵着一个男孩,在树下慢慢的走着,一个丫头在他们周围奔跑。
红随之开口,“春日游,杏花吹满头……”想了想,没有下文了,头有点痛。
樵轻尘没有阻止她双手抱头,只接着道:“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红道:“这是母亲喜欢的,她,我是上帝派来的。”
樵轻尘道:“这是古代诗人韦庄的词,被广为传唱,很有名的。”
红的思路,跟着樵轻尘,慢慢的回忆起父母的喜好,明她是选择性失忆,因为现实生活的残酷,不愿意想起过去的美好,怕触景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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