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完就朝前走,刚走了一步,被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回头一看,是哥。
“吴邪。”
吴邪知道,他虽然不多话,这意思是让他走在后面,也会安全一点。
哥和胖子都看不见那东西,如果有什么事,他无法保证他的安全。
吴邪对着他一笑:“没事的哥,它已经走了。”
他看了一眼几十米之外的那东西,又:“它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
但只有他知道,这东西其实速度很快,一眨眼就能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跟前,可它似乎是对哥有所忌惮,只能靠近到两米左右。
胖子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切换,问:“你确定它走远了?而不是在雾里,你也看不见了。”
吴邪看了看还在几十米之外的东西:“我确定,而且……”
吴邪话到一半就没有再继续,因为他不也不断定他的这个猜测,出来怕影响判断。
胖子急了,:“哎,真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毛病,话还一半,故意吊我的胃口也不是这个时候,快,而且什么?”
吴邪接着:“我觉得它好像是在给我带路。”
“啊?它有那么好心吗?还是它闲的蛋疼,那等我们找到要去的地方,给它颁一个年度十大热心助人奖。”
着,胖子凑到吴邪的耳边,还用一只手挡在嘴边,压低声音对吴邪:“那不就是一个人头?他有那玩意儿吗?还闲的蛋疼。”
吴邪抬手轻轻的在胖子身上打了一下:“咳,胖子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怎么就不正经了?好好好,你你。”
“我的意思是我们一路上来都没有岔路,很顺利就到了这里,很可能接下来的路要出现岔路了,如果走不对,这样的大雾,你觉得我们还能走得出去吗?”
胖子终于点点头:“我觉得你的有道理,那我们跟着它走?”
“只能这样。”吴邪着看向哥:“哥,你觉得呢?”
哥看着前面的雾:“前面确实有岔路,但跟着那东西不现实。”
吴邪看着他问:“为什么?”
哥把视线转到吴邪的脸上:“因为这东西很多,越往前走越多。”
“啊?不是……”吴邪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了,吴邪不想质疑他,但他的话确实矛盾。
他既然看不见那东西,又怎么会知道有很多。
两个人也许因为吴邪的失忆,他们之间的默契已经不会像当年了。
但哥对他却没有改变,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的:“我确实看不见那东西,但我听过,当地人,山上有多少个石头,雾里就有多少个会飞的人头。”
“我去。”胖子正喝水,听了哥的话,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他问:“哥,那这东西危险吗?”
吴邪看向胖子,眼神暗示:你还能问的再白痴一点吗?他都看不见那东西,怎么告诉你它危不危险。
两人眉来眼去的,哥突然:“先走吧,我会告诉你们我知道的。”
吴邪心里一热,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什么都愿意了。
两人同时看向哥,胖子:“你既然知道,那我们刚才问你怎么不?”
哥看着吴邪:“我只是不想吓你。”
吴邪的记忆有限,毕竟在这之前他只是个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人,而那些壮丽的前尘往事早已不复存在,他接受这些东西需要时间。
吴邪心里的感动了一下,这个闷油瓶他只是嘴上不,心里对他的在乎远超吴邪自己的认知。
胖子怕吴邪一感动会扑上去抱哥,要真这样,那还怪尴尬的,先开口:“咳,那啥,我们还是走吧,吴邪在前面,哥掩护,我殿后。”
吴邪只好转身朝前走,哥在身后那是很安全的了,他前后都能兼顾,不管哪边有情况,他都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一路走,哥把他知道的都跟吴邪和胖子了,其实那东西不是真的人头,它只是长得像人头。
毛很长,确实很像披头散发的人头,不止远处看着像,其实它真实的样子也和饶头很像,只是它们的毛和饶头发也很相似,遮住了它的本来面目。
它有眼睛,但只有一只,嘴很大,牙很尖,听能一口咬断一只鹿的脖子,吃血,不吃肉。
如果实在找不到吃血的东西,它们晚上会吸附在树干上吸食树的汁液。
吴邪听到这里,想象着一棵树上满是一个个像人头一样的东西,想想都直起鸡皮疙瘩。
胖子更是摸着自己的脖子:“草你大爷的,光喝血不吃肉,你这不是浪费吗?国家提倡光盘行动,从我做起,它是一点也不响应啊。”
吴邪正要话,突然就看到前方不远处,果然出现邻二只“人头怪”。
因为它们没有名字,吴邪只好先叫它们人头怪。
哥看出他的异样,问:“怎么了?”
吴邪紧盯着前方的东西:“现在有两个了。”
他听了哥的话,有点紧张,它们会吸血,而且哥看不见,那就没有办法帮自己,要是越来越多的话,那自己要怎么应付?
可让他想不通的是,既然这东西看着是动物,为什么哥会看不见?
不过这地方本来就很诡异,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待慢慢的考证,哥看不见的,那就一定不是简单的动物。
哥却:“先走,这东西晚上更猖狂,我们必须在黑之前找到安全的地方。”
吴邪和胖子对视一眼,也没有再什么,反正他们绝对相信哥,只要按照他的做,就不会错。
吴邪边走边:“可是这里的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我们怎么知道什么时候黑。”
胖子也:“对啊,各地黑的时间都不一样,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什么时候黑。”
哥简短的:“十二点之前不要紧。”
吴邪快步的往前走,他想的是,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可以躲避那东西的地方,一路上来除了那两个神龛之外,没有看到任何能容得下一个饶地方。
哥在他身后温声:“你不用紧张,我虽然看不见它们,但我能感觉得到。”
吴邪回头对他一笑:“好。”
他无条件信任记忆中这个闷油瓶,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总觉得自己对他有着能交付性命的默契。
哥的警觉性不容置疑,吴邪感觉到了,这种来自他的安心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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