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着瞎子,突然一笑:“既然你知道我放不下姓张的,那我就先走了,我以后会常来看你的。”
吴邪完转身就想走,他走不过也是逗他的成分居多,他有事瞒着吴邪,不逼他一下,他不会告诉吴邪。
“哎哎哎,你真就这么走了?”瞎子果然上套了。
吴邪回头看着他:“我不走还能干什么?留下喝西北风啊?姓张的还在家等我呢。”
“一百多公里路,你跑过来,屁股还没坐热就要走了?姓张的你都提不起兴趣了,看来你是真的变了。”
“我不是都跟你了吗,对于我来姓张的只有一个张起灵。”
瞎子走过来抬手就放在吴邪的肩上,看着他:“你要走我也不拦着你,但是马上要黑了,你一个人走这样的路上,未必能出去。”
现在已经入冬,黑的越来越早,五点多钟已经快黑了,但吴邪却不相信他的鬼话,他什么没见过,会被他吓住才怪。
但既然瞎子不想让他走,那他不走也不是不校
瞎子却放开了吴邪:“走吧,你要是走不出去就直接回来。”
完他又回头走到了门口的石臼上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吴邪。
吴邪回头朝他走了一步:“你给我个不走的理由,我也可以不走。”
瞎子笑了起来:“怎么,现在姓张的又没那么重要了?”他抬手在他屁股底下的石臼上拍了一下:“这东西见过吗?”
吴邪点点头:“当然见过,这不就是过去用来舂米的吗?这你能难得倒我?”
“哎呦,不错嘛,竟然连这个都认识,不愧是我徒弟。”
他话有点夸张,就像他对吴邪的认知永远停留在二十年前那个是什么都懂的阶段。
吴邪没有话,只是白了他一眼。
他接着:“你应该知道,有一些老物件会很诡异,很邪门。”
他是指他屁股底下的石臼,这东西有些年头了。但成精这回事,不是仅限于动物吗?连这些死物也会成精?
这个,吴邪以前倒是没有听过。
吴邪走到他面前:“你是,这东西成精了?”
瞎子听了吴邪的话,笑了起来,但没有话。
吴邪看着瞎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来之前对瞎子的印象几乎没有,记忆对这个人根本可以是根本记不住的程度。
可吴邪刚才过来看到他坐在这个石臼上,他竟然没有一丝的陌生感觉,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就认出了他。
吴邪看着那个石臼,记起在雨村的时候,他和村里一个老人闲聊,听老人起过一件事。
他是从四川那边过来的,他跟吴邪的是他二叔曾经是川军,参加过松山战役,打过鬼子,战打完了,人却没回来,也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就像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直到全国解放之后,人还是没有回来,家里人就给他建了一座空坟,立了块碑。
因为家乡没有了后人,没有人管他的坟,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将他的碑当成了一个公房门口的台阶,被人踩踏。
因为年久失修,时间久了有点儿松动,人踩的上面石阶会摇晃,发出声音。
后来这个地方开发成为旅游区,这个公房卖给了私人,经过改造成了一家民宿。
到过这里的人很多人都听到过,夜深人静的时候,这个台阶就会发出响声,就像有人从上面踩过,使它摇晃发出响声。
每都会如此,不管刮风下雨,有的时候甚至阴雨的白,这种事情都会发生。
其实不管是白还是晚上,这个石碑响的时候,根本没有人从上面走过。
那老人跟吴邪的时候的有些邪乎,但对于吴邪来奇奇古怪的事情他见得多了,并不在意。
吴邪走过去,也在瞎子旁边的石臼上坐下对瞎子:“你该不会这石臼晚上会发出舂米的声音吧?”
瞎子笑的更贱:“不愧是三爷,你连这都能想得到。”
吴邪又白了他一眼,这都能想不到,那活该被你挖苦。
吴邪果真没有走,和瞎子留在了那里。
这村子的路都是水泥路,虽然不是很宽,但修的很平整。
吴邪能把车停在这院子门外,离这个石臼不足五米,如果他晚上在车里睡得话,这个石臼他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还不能不能闹鬼。
瞎子拍了拍吴邪的车问:“什么时候买的车?”
这车是吴邪在上海的时候买的,就是个十几万的代步车,这次他离开上海的时候就把它开回来了,可还没到家就被瞎子叫到这里来了。
“我在上海的时候买的。”吴邪如实的。
吴邪车上什么都有,甚至有被子和毛毯,他喜欢开车到处跑,哪里累了就哪里休息,所以车上一般时候都是一应俱全,但几唯独没有吃的。
“在车上睡吗?”吴邪问瞎子。
吴邪以为他是,这里除了车上没有地方可以睡,而且离那个石臼更近,他想看石臼闹鬼,车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不是。”瞎子却肯定的。
吴邪疑惑的看着他,他竟然真的信了瞎子要看这个石臼闹鬼的话,瞎子的目的根本不在这东西上。
瞎子完就从吴邪的车后备箱里抱走了被子和毛毯,推开门就进去了。
“哎,你还真打算进去啊?”
吴邪刚完话,他的手机就响了,掏出电话一看,是哥打来的,这里还有信号。
“吴邪。”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让人安心。
“哥,我没事,我今晚不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吴邪和他分开的时候晚上一定会回去的,大概是他等到黑不见吴邪回去,他担心了。
吴邪想到有一个自己在乎了那么久的人在家里等自己,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温暖。
“你找到他了?”哥问。
他问的是瞎子,如果吴邪找到瞎子,和他在一起,哥可能就放心了。
吴邪急忙:“我找他了,因为时间太晚,我们今晚就决定先不回去,你放心,我明就回来。”
吴邪着这话,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放浪形骸的情场浪子,张口哄骗等着自己的人,今不回明回,要是明不回,后一定回。
想到这里,吴邪自己笑了起来。
哥可能觉得奇怪,这的好好的,吴邪为什么会突然笑,他问:“怎么了?”
“没事,你等我回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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