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声音还在轻飘飘的回荡,回荡在整个院子的每一间屋子里,像是有很多的人在话。
吴邪意识到危险,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停留,万一是那大哥记错了,哥并没有在这栋房子里,那自己现在可能就已经深陷其中了,迟了可能就出不去了。
吴邪转身就朝大门走去,他本来是来叫哥回去吃饭的,一点准备都没有,明显是斗不过这些东西的。
先避其锋芒,晚上再来收拾你。
可他明明记记得,大门就在他左手方,可他现在转身往前走了两步才发现,这个方向根本没有大门,而是一间耳房,房门紧闭,屋里也一样的传出刚才的回声,很清晰。
怎么会这样?大门呢?怎么凭空消失了?
吴邪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其实大门在另一侧。
院子并不大,三间正房,五间耳房,左侧两间,右侧三间。正屋的对面是三间倒座房,整个院子形成一个封闭的形状,只有井上方能看到。
井中央摆着一个水缸,也是扭转风水用的,但这个水缸就明显不如前晚上,他和哥在另外一座房子里看到的那个漂亮。
这就是个普通的石缸,而且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结实。
大门就在左侧的耳房下方,他刚才就是从那儿进来的,他对方向很敏感,不会记错。
那可现在,他转了一圈,所有的房子一览无余,但他都没有找到出去的大门。
“我去,这就是传中的鬼打墙吗?”
他有点儿火大,他就是来叫哥吃个饭,你们至于吗?最近还没腾出功夫来收拾你,你就猖狂成这样?
他正在四处找能出去的地方,可看了几圈也没有找到能够离开的方法。
院子是封闭的四合院形制,找不到大门是根本出不去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上楼,然后从窗户爬到屋顶,再从屋顶跳到外面。
这种老屋子是很高的,先不自己能不能顺利上二楼,就算真的上去了,要想安然无恙的跳到地上,恐怕只有哥能做到。
“哥。”他又喊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这下可以确定哥不在这儿了,他要是在屋里的话,怎么可能不回答他。
不行,不能再等了,哥不在,自己更危险,要抓紧离开,他加紧找大门的方向。
其实他心里知道,大门就在那儿,它是不会跑的,只是他被某种东西迷了眼,看不见了而已。
吴邪算准了方位,就朝大门的方向走,虽然那看上去就是一间厢房的门,应该是可以出去的。
他刚走出两步,就听到正屋的门好像被打开了。
他一阵欣喜,原来哥在里面,他刚才可能没有听到吴邪的喊声。
他转头看向正屋,正屋的门里却空无一人。
“哥,是你吗?”
吴邪话音未落,突然看到正屋的的门内飞出一坨白花花的东西,直直的朝着他扑过来。
他一时没看清,现在快黑了,虽然有一点光从上面照下来,可光线非常的暗,只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直窜过来。
那团东西的速度非常快,几乎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已经飞平他的面前,他也看清了,这竟然是一只脚。
这是要踢他呢。
吴邪一闪身就躲开了,要不然这只臭脚直接就得糊他脸上。
就在擦脸而过的一瞬间,吴邪看清楚了,这辣眼睛的一幕,这个二话不飞出来用脚踹他的东西,竟然是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男人!
吴邪一闪身躲过,那“人”直接窜出去,一脚踢在倒座房的窗子上,窗子上的雕花被它踢的粉碎,然后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在地上。
吴邪看了一眼,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不干净了,简直没眼看,它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全身圆滚滚,非常的胖,比胖子还胖上一倍。
它头上也没有头发,因为光线很暗,不细看的话就是白花花的一坨。
这个东西太奇怪了,他虽然是人形,和人也差不多一样高,但细细的看上去,表情呆板,目光呆滞空洞,并没有一点活饶气息。
这“人”的样子吴邪觉得非常的熟悉,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东西很像有些地方用面捏出来的面人,用于供奉。
吴邪不知道他们用面捏这些人供奉的意义在哪里,他只是听,这种东西供的时间久了,就会变得非常诡异。
原本是用面捏出来的,时间一长就会变得非常的坚硬,跟石头一样。
吴邪曾见过一次,确定就跟眼前这东西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面前这个是按照真饶比例来的,面人无法跟它比。
他还很像相扑,但那东西至少还知道把关键部位挡一挡,系一块遮羞布,遮一遮。
但这“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就那么光着,一丝不挂,非常奔放。
“你是谁?”吴邪质问。
先不,这房子是他买下来的,现在他在自己家的房子里走动,你个私闯民宅的,还敢这么嚣张加不知廉耻?
那“人”并不话,他弯着腰,肥硕的身体向前倾,双手在身前形成爪,随时都会向吴邪攻击。
吴邪见它呆滞的看着他,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这是我的房子。”
那“人”竟然咧嘴一笑,眼睛紧盯着他,然后,伸手往后一把抓住倒座房的窗子,咔嚓一声就把雕花木窗给卸了下来。
吴邪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这是老子的房子,我买这房子,图的就是这些雕花,你可倒好,随随便便的就给我毁坏了。
可没想到,它的火气比吴邪还大,随手一下就把手里的窗子朝吴邪砸了过来。
吴邪又一闪身让开了,木窗带着风声飞了出去,砸在正屋的门上。
老虎不发威,你当老子是hellokitty。
吴邪看向它的时候,它突然脚一蹬地,朝自己直扑过来。
他迅速在心里盘算,这东西是光着身体的,不好下手啊。
吴邪朝侧边退了两步,等到它平面前的时候,他抬起脚,一脚狠狠的踹在那东西的腰部,直接把它踹的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井中央的水缸上,“哗啦”一声,石缸竟然被砸碎了,水流了一地。
那“人”在地上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爬起来,自讨苦吃,老子发威也是够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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