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阴恻恻一笑,“五皇子,可有此事?”
叶晨一脸光棍道:“父皇,太后,儿臣不知道此事。”
这时,一旁的窦康怒斥道:“五皇子,你还死不承认?难道是任统领诬陷你不成?”
叶晨双眼微眯,“左相这话是何意?你亲眼看到我抢战马了?”
“虽然本相没看到,但也听了,你一晚上四处抢夺钱财,难道这事有假?”
窦康一脸自信道。
“抢夺钱财?我请各位大人喝喜酒,大人们给我新婚贺礼,这叫抢吗?”
窦康表情一僵,一时间还真无法反驳。
“你身为皇子,强行上门索要贺礼,你可把大魏皇室的颜面丢尽了!”
叶晨冷哼一声,“本殿下和孟将军成婚,你们不该准备贺礼吗?还是,满朝文武没把本殿下放在眼里?更没把大魏皇室放在眼里?”
“到底是本殿下丢了皇家颜面,还是你们都不把皇家颜面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群臣皆是心头一震。
众人没参加五皇子的婚礼,是太后暗中给他们授意的。
为的是故意羞辱五皇子。
就连永明帝都在太后的阻拦下,没去参加。
可这事不能摆在台面上啊。
群臣以为叶晨会吃下这个哑巴亏。
没想到他竟在朝堂上了出来。
摆明是要让太后下不来台!
“父皇,儿臣也知道这事做的不体面,但儿臣大婚,除了大司马,满朝文武没一人来参加,儿臣不能眼看着文武百官羞辱大魏皇室!”
太后眼角一抽,到嘴边的话被噎了回去。
而永明帝的眼里浮现一丝惊讶。
他这才知道,满朝文武竟没一人参加叶晨的婚礼?
那这可就是在打大魏皇室的脸了!
永明帝脸色难看的瞥了太后一眼。
知道这事应该跟太后有关。
可他不敢直接责问太后,只能拿群臣撒气!
“混账!朕的皇儿大婚,你们非但无一人参加,就连贺礼都没有,你们眼里还有朕吗?”
永明帝猛地一拍龙椅,大喝一声。
扑通!
群臣齐齐一哆嗦,吓的纷纷跪了下来。
“陛下恕罪,臣知错了!”
见此一幕,窦康不禁傻眼了。
没想到他的一番话,竟给了叶晨耍威风的机会。
他顿时有种吃了苍蝇屎的感觉。
叶晨上前一步,“父皇息怒,如今大臣们已经给了贺礼,丢的只是儿臣一饶脸,父皇就饶恕他们吧。”
永明帝朝窦康怒目而视,“左相,听你刚才的话,也觉得晨儿此举很丢脸?”
“陛下恕罪,老臣一时犯了糊涂。”
窦康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下跪道。
永明帝怒哼一声,“文武百官皆罚俸半年,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谢陛下开恩!”
群臣赶忙叩首。
不少人庆幸昨夜给了贺礼,不然叶晨还未必帮他们话。
这时,任宪发现叶晨扭头朝他看来,顿时心里有种不好的预福
只见叶晨从袖袍中拿出一幅画卷。
正是任宪昨晚送的那副破画。
叶晨朗声道:“父皇,大臣们的贺礼还是很有心的,唯独任统领这份贺礼,让儿臣无话可。”
“或许在他眼里,我就跟这幅破画一样不堪吧。”
闻言,群臣纷纷望了过来。
看到叶晨手里那副已经受潮发霉的破画,也是一阵无语。
这明摆着是在羞辱人。
“陛下恕罪,臣是一时拿错了,才……才……”
任宪连忙叩首认错,额头上冷汗直流。
不等永明帝开口,太后却抢先道:“任统领罚奉两年,此事作罢!”
永明帝脸色一沉,他知道太后是要保下任宪。
所以也不再多。
“谢太后开恩!谢陛下开恩!”
任宪慌忙叩首谢恩。
接着他没好气的瞪了窦康一眼。
若不是窦康提起这事,他也不至于受罚。
而窦康也是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竟被叶晨利用了。
看到眼前一幕,太后的脸色异常难看。
今日早朝,不是要治叶晨抢夺战马的罪吗?
怎么一上来,反而让叶晨占了理?
“五皇子,你自己没有抢夺战马,那任统领为何指认此事?”
太后赶紧转移话题。
“太后,我跟任统领开玩笑,想要两匹马玩玩,还叫人去马棚看了看,结果……”
“结果什么?
太后蹙眉道。
“结果我的人去马棚一看,竟然连一匹马都没有!”
叶晨无奈的摊摊手。
“不可能!”
任宪怒吼一声,“那些战马分明是被五皇子抢去的!”
“任统领,昨夜我只派了两人去马棚,你,两人如何把整整五十匹马都带走?”
“况且,你府上的人,可见到我的人带走了战马?”
这一连串的问题,直接把任宪问蒙了。
昨晚,他为了方便叶晨的人把马带走,叫护卫全都离开了。
还真没人亲眼看见马棚里发生了什么事。
如今一想,就凭叶晨带的那几个人,想把五十匹马都带走,确实不太可能。
“一定是你暗中安排了人手,里应外合之下,把战马都带走了!”
任宪这话的色厉内荏,有些心虚。
“任统领,战马是在你府上丢的,可你却一口咬定是我干的,我不得不怀疑,是你私藏战马,故意栽赃本殿下!”
任宪怒不可遏的吼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来之前,战马一直都好好地在马棚里!”
叶晨看向永明帝,“儿臣请父皇彻查此事,还儿臣一个清白!”
听到叶晨这话,太后脸色越发的阴沉。
他不相信是任宪诬陷叶晨。
肯定是叶晨用了一些手段,把战马藏了起来!
“马上封城,给朕彻查!”
永明帝冷冷下令,“在战马没找到前,任何人都不得离开大殿!”
“臣遵旨。”
群臣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都担心此事会牵连到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大臣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坐立难安。
到了午时,护城军的将领们先后来到大殿,竟无一人发现战马的踪影。
任宪急的满头大汗,“五皇子,你到底把战马藏哪去了?还不从实招来!”
刚才等待的时候,叶皓也赶来了大殿。
他附和道:“五弟,不要再挣扎了,交出战马,请求父皇从轻发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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