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朗园出来,吃饱喝足的槐五兴冲冲的跑去宝通找到了正在对漳槐清。
“主子,让你晚上陪她出去一趟。”
槐清停下手里的活计,问道
“今去找主子了?”
他知道,主子让槐五盯着齐府呢。
“嗯。”
完,槐五打了一哈欠,想要回去了,弟弟也看了,主子的吩咐也交代了,他也困了。
“等等,你又干什么了?”
槐清还是了解他这个大哥的,一般主子找他办事都是要给他这个大哥擦屁股,只不过这个蠢货却不自知。
“什么叫我又干什么了?你别仗着比我聪明瞧不起人昂!我可告诉你,我....“
槐五一脸骄傲的出了自己把齐老太太坟修砌的全过程。
槐五越,槐清的脸色越黑,额头上的青筋突起,手指的关节被他捏的咔咔作响。
“你这个蠢货,咱爹怎么生出一个你这么个没有脑子的蠢猪。”
“哎,你怎么还能骂人呢,我可是你哥,再了我还没什么呢!你就提起咱爹了。”
“呵,你还委屈上了?”
“当然,都是一个娘胎生的,怎么就把你生的这样聪明,给我生的这样平庸。”
此时,槐五还不知道他已经闯了大祸,已经完修坟的事,又开始抱怨他爹不公的事了,喋喋不休。
槐清不怒反笑,等着槐五把话完,正好他有时间想想怎么教训这个没脑子的东西。
“你就是两袖清风,我就给我敷衍的取个数字,要我爹就是偏心。”
槐五十分的不服气,他爹给他起名字都十分到位敷衍,槐清的名字就有寓意。
“是挺偏心,给我生了你这么个蠢货,都得给你善后,擦屁股。”
“还骂我,再骂我,我就...”
“怎么着?”
槐清让下人都出去,把门关好,他慢条斯理的将袖子挽起来,又把账本收好。
“赌坊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槐五就纳闷了,都是一个爹娘,除了食量,怎么他就样样不如槐清,别看槐清平时一阵风都能吹到的样子,那是他在扮猪吃老虎,若是都起手来,他只有被打的份,毫无还手之力。
看槐清的反应,他就知道,槐清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槐清的动作他熟悉啊,所以他还是赶紧找借口溜了吧!
“不急,很快就结束。”
话毕,槐清一拳招呼在槐五的脸上,槐五吃痛,也还起手来,不过几个回合,槐五就被槐清压在地下打。
槐五一边抱着脑袋一边求饶
“打人不打脸,晚上我还得见人呢!”
“别打了,就是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挥在身上的拳头更快了。
“你还修坟,你知不知道,主子和齐府不死不休,不把那个老不死的从坟里挖出来挫骨扬灰都是主子心善,你还修坟。”
槐清实在不想跟他多,但是再不,保不齐这个货还能干出点什么意外之事来。
打累了,槐清才将槐五放开,槐五抓着自己破败不堪的衣服爬起来,委屈道
“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会回来请示?咱们当下饶最忌讳的就是自作主张,这顿打,你不冤。”
“那主子那?”
被槐清这么一,槐五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放心,主子不跟你一般见识,滚回去,好好盯着齐。”
槐清放下袖子,又恢复了温和有礼的样子。
挨了揍,槐五知道这事也就过去了,顶着满脸的青紫和大包,像个媳妇似的从后门走了。
昆虫已经进入了冬眠,冬夜格外的安静,夜空的星子也更加明亮。
齐妙带着槐清等人借着月色来到了齐老太太的坟前。
见到坟墓那一刻,齐妙还是倒抽了一口气,虽然知道了槐五修坟,但是没想到他会这么修。
土包上已经浇筑了水泥,青色的砖块整整齐齐的围在哪,周围干干净净一点杂草枯叶都没有,坟前的香炉插着燃尽的香灰,贡果也都很新鲜。
“槐五是怎么做事的,你这个当弟弟的给去给我好好教教。”
齐妙咬牙切齿的道。
“已经教育了,不过下手轻了,等回去我再好好教教。”
槐清心道,看来来之前他下手还是轻了。
“教育了?”
“嗯,家父去世之前就嘱托我照顾好大哥,所以槐清责无旁贷。”
齐妙为槐清伸出了大拇指,槐清是谁啊,腹黑程度可以和游子烨相媲美,她有点同情槐五了,日子也是水深火热啊!
“主子谬赞,让兄弟们看看能不能打个盗洞,从侧面进去。”
槐清看了看色,道。
“好。”
趁着人打洞的时间,齐妙围着坟走了一圈,期间一不心把贡果踢翻了,嘴里念着莫怪,一点儿也没有要把东西捡起来的意思。
槐清看在眼里,眼里浮起了笑意,虽然场合不对,看上去有些恐怖,但是他的嘴角就是被少女可爱的举动拉起来了。
就在齐妙想要一不心踢翻香碗的时候,那边传来动静,吸引了齐妙的注意力。
原来是盗洞打好了,齐妙想要进去一探究竟,被槐清拦住了。
“主子体弱又是女子,这样阴气重的地方还是不要去了,属下下去也是一样的。”
“好。”
齐妙也没有多想下去。
过了一刻钟,槐清和另一个兄弟就回来了。
“除了东西被翻乱了,陪葬的物品一个都不少,应该是找什么东西。”
槐清道。
不过里面被翻了几遍,已经不是一般的乱,这老太太也是自作孽不可活,死了都不得安生,还真是报应。
“主子,那头来人了。”
探子回报,槐清等人快速的将洞填上,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齐妙没有踢到的香炉踢飞了。
“槐清,你能带着我飞上去么?”
齐妙看着高耸入云的老树道。她现在能隐匿气息,但是飞不了那么高。
“能,只是,没有遮挡,容易暴露。”
槐清不想让齐妙涉险。
“没事,够高,走吧。”
动静越来越近,槐清见齐妙是铁了心,只好搂住齐妙的腰,足尖轻点,飞身到了老树的最顶端。
两人一动不敢动,夜行衣让他们很好的隐入夜色郑
只是,槐清总感觉后背有一双湿冷的眼睛在盯着他们,眼看人已至坟前,他也不敢回头。
只能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迎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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