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
游南看清来人,发现是昌寿长公主,宫门已经落了锁,她不知道长公主是怎么来的,但是县主被掳走的事,是瞒不过长公主的,主子也就没有瞒,派人将林嬷嬷等人在宫门落锁之前送回了宫,并如实禀告了。
“妙妙呢?”
“已经睡了”
“游子烨呢?”
“去了城外土地庙。”
“我去看看妙妙。”
游南将长公主领进门。便出去候着了。
喝过安神的退热药,人睡的很安稳,只是脸白如纸,一看就是受到了惊吓。
林清河心疼的看了一会儿,见人确实没什么事了,才放心的出来。
“是谁干的?”
林清河非常的生气,不过多年礼佛养成的习惯,让她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
“是苏辉。”
“安宁的嫡子?”
“嗯,苏辉好色,在回归宴上就看上了县主,今晚见到县主出宫,便起来歹意。”
游南一五一十的着。
“游子烨是干什么吃的,在眼皮子底下让人将妙妙给掳走了?”
手里的佛珠一下子被她攥开,哗啦啦,珠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苏辉动用了安宁长公主的暗卫,咱们得人中流虎离山之计,所以...”
游南不下去了,确实是他们大意了,想着有主子在身边,就没在县主身边留人,这才让人钻了空子。
“算了,日后让游子烨来请罪。”
“回宫,今晚县主在宫门落锁之前就回来了,是游大人护送回来的,听明白了么?”
林清河看了一眼屋子,转头交代道。
她是偷着出来的,确定人没事,为了妙妙的名节,她必须伪装成妙妙回宫的样子,并且,只有妙妙回宫了,明日发现苏辉出事,安宁就是心里知道是谁,没有证据,也赖不到他们的头上。
“是。”
林清河点头,在暗卫的护送下回宫去了。
刚进宫门,就见雄坐在桌子旁摆弄棋盘,其他人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皇兄。”
林清河知道雄这是知道她出宫的事了,看样子也不像生气的。便脱了夜行衣,也跟着坐了下来。
“回来了?”
“嗯”
“嗯?想出宫为什么不和我,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学着姑娘,偷偷摸摸的呢?”
林清河不会武功,出宫得由暗卫带着,雄是真的担心她的老胳膊老腿。
啪,林清河将刚才断裂之后剩下的佛珠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怎么了?你两句,还生气了?”
暗卫告诉他长公主出宫了,他还挺意外,他这个皇兄和寻常人家的哥哥一样,只要妹妹要,就没有他不给的,怎么出个宫还偷摸的呢!
“你到底是谁的哥哥?”
“你我是谁的?”
刚才还不承认学姑娘,现在就开始攀比上了。雄有些无语。
“我看你是安宁的好哥哥。”
“胡什么,我是他皇兄,是你的亲哥哥,能一样么?”
一个是君臣,一个是兄妹,确实不一样。
“我偷摸出宫,还不是为了不给安宁留下把柄。”
“怎么回事?”
这怎么又扯到安宁身上了。
“她养的那个好儿子把妙妙掳走了,还好游大人反应快,要不就被那个畜生给糟蹋了。”
林清河咬牙切齿的道。
“这个安宁,确实过分,好好的一个孩子娇惯成这样。”
雄只是感慨一下,林清河一下就炸毛,。
“娇惯,你的怎么这么轻松,你知道我的妙妙遭了多大的罪么?要是妙妙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瞎什么?”
“那就是生的坏种,再加上安宁溺爱,才让他欺男霸女,无视律法。”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雄一边着一边去捂林清河的嘴巴,岁数越大,他就越信神灵,对神佛的崇敬就越高,听到自己的礼佛的妹妹犯口业,雄赶紧制止。
‘’呜呜,我错了么?”
林清河挣开雄的手。
“没错,没错,你想怎么办?”
雄害怕自己的好妹妹再真么大逆不道的话,赶紧进入正题。
“今日你在我宫里和我下棋,妙妙陪着。”
林清河趁机出了自己想法。
“你就当我没来过,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雄可不想作伪证,他一个皇上,这要是让人知道,岂不是失去了皇家的尊严。
“行吧!”
“那丫头呢?”
“在大监察府呢。”
见林清河脸色缓和,雄有些吃醋。
“我这个哥哥还不上一个丫头。”
他不关心丫头,就不给他好脸色,敢这么做的人,也就她林清河了。
“哪能一样么?哥哥有孩子有兄弟姐妹还有皇后,妙妙就我一个亲人了,我不疼她谁疼?”
林清河眼里透着心疼。
“好好好,你的对,等他她回宫,我再补偿她。怎么着都是皇家的错。”
雄最见不得妹妹难过,这不上赶着补偿。
“谢谢哥哥。”
林清河这才有了乐模样。
“那个明日安宁要是告御状,你拖一拖。”
林清河想了想嘱咐道。
“知道了。”
雄点点头,回寝殿去了。
闹腾了半夜,林清河也累了,之前她还在想怎么瞒过皇兄呢,现在皇兄主动送上门来,倒是省事了。
旭日东升,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气,百官们也脱下厚厚的朝服,换上轻便的了,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不少。
不过他们的心事要是和他们穿的一样的轻薄就好了,雄也不会一早上就被一件又一件事击溃他的底线。
他是真没想到,大兴所有的丑闻全都出自于皇室,他的老脸臊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现有二皇子拐带富家少女,这又有荣安长公主和柴御史被人捉奸在床,她府里的男宠还把人家的姑娘给抢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她的底线,对,还有安宁养的好儿子竟然敢掳走县主,还不是安宁给的底气。
就在他以为今日的早朝要结束的时候,安宁竟然疯疯癫癫的跑了进来,让他做主。
脑袋被安宁嚎得嗡文,实在没忍住,凶砸了一块砚台。
这下朝下才安静下来。
“嚎什么?一个字都没听清。”
“皇兄恕罪,臣妹重新。”
安宁磕头请罪。
“”
雄板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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