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孩哥和孩姐们下了楼,他们就在那边玩,江澜则坐在离他们仅有几步远的一个旧板凳上,看着他们玩。
这五个孩先是玩了会跳格子,两个男生觉得没意思,后来他们又开始弹玻璃球,三个女生又觉得不好玩。
果然,游戏都是带性别的。
怪不得无论哪个年代,男女生总是要分开玩的。
或许是因为意见不能统一,五个孩哥姐决定不玩了,就围在一起开始聊。
江澜见他们几个性格都比较稳重,楼下的环境也没什么危险,便从仓房里把自行车推出来,去了前面路口的农贸市场。
因为早上刚起来的时候,大姐夫从单位打来羚话,是大姐江渝让他提醒江澜,别忘了周日一起回娘家聚聚的事。
这个规定,还是上次来家送衣服的时候,江渝提出来的。
她目前就她们姐妹俩结婚了,如果每次都分开回去,互相见不到面不,还要麻烦母亲分别招待她们,太辛苦了。
不如就定一个家庭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们姐妹俩就每周日同时回娘家,相当于一举两得。
所以她这会去市场打算和上次一样,买些猪肉,青菜和水果,再带上之前特意给周素芹做的山楂,也就差不多了。
时间掐得刚刚好。
江澜刚骑车从市场回来,黄景行就从楼里走了出来。
他俩正打算叫上水妞出发时,有位拎着空酱油瓶子的老大娘,就火急火燎地朝他们走来。
“在楼头玩那个外国孩是你们家的不?快去看看吧,他们打起来了……”
黄景行第一时间窜了出去,那速度都能参加奥运会了。
江澜向老大娘道了声谢,骑上自行车也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拐到楼头一看,发现水妞除了头上的辫儿有点松了以外,脸上和身上倒是并没有什么外伤,更没有哭。
江澜从她凶凶的表情当中判断,此役她应该是占了上风。
再看对面选手,是住在三单元的一个女孩,好像是叫刘莹的,论个头儿可是比水妞还要高半个脑袋。
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这会哭得是上气不接下气,连胸前的衣服都被眼泪浸湿了一大片。
看来是水妞打赢了。
作为家长,他俩相互对视了一下。
江澜眼神傲骄:看来是咱家水妞赢了。
黄景行长出一口气:幸好没吃亏。
江澜眉头微蹙:注意教育方式。
黄景行轻蔑不屑:狗屁,谁敢动我闺女,我绝不轻饶!
还不等他俩正式开口,那女孩的家长就像疯了一般,从三单元里跑了出来。
“水妞爸妈,你们是怎么教育孩子的,看把我家孩子打的,我在阳台上全都看见了!”
江澜把自行车立好,走过去仔细看了看那个女孩,脸上同样没有外伤,就是头发乱得像鸡窝,用来扎辫儿的皮筋也不见了,浑身全是灰尘,感觉像是被按在地上摩擦过一番。
见状,江澜先是安抚对方两句,然后才转身去问水妞,她俩具体打架的原因。
毕竟是女孩子嘛,都比较文明,能动手就明事情不。
水妞却抿着嘴不回答,表情看起来还是非常生气,两只蓝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一副【打你也活该】的架势。
江澜了解水妞,她刚从村里出来的时候,的确是爱打人,但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教导,她早改掉了这个毛病。
包括上次在幼儿园和晨晨打架,那起因也是晨晨先抢了她的水壶,而她在主观上也没有动手,只是在争夺水壶的时候,这才不心用指甲划伤了晨晨的脸。
所以江澜认为今肯定也是事出有因,不管怎么样,她必须得替水妞镇住场子。
黄景行见状,就问站在旁边的几个孩。
俩辫儿和不点她们几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很快就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明白了。
起因是水妞给他们几个唱歌跳舞,而一直在不远处自己玩的刘莹,在听到几个孩都夸水妞跳得好时,她就不高兴了,走过来自己会拉二胡,还拉得可好听了。
原本这也没啥,顶多属于儿童界的艺术探讨。
但由于几个孩都向着水妞话,刘莹在气势上受到了压迫,便把话题延伸到了江澜身上。
她不正经,整穿得花枝招展,还她为人气,都是邻里邻居地住着,就不能做点罐头给大家尝尝,居然还摆摊卖钱。
五六岁的孩子能懂什么,很明显都是从大人那听来的。
本来水妞把刘莹按在地上揍这件事,江澜还有点心虚,一直都在心里合计着,等下如果光道歉不行,应该怎么表示一下才算合理,可是现在嘛,还表示个粑粑!
而且刘莹真该庆幸,下来的是妈妈而不是爸爸。
否则的话,黄景行这会绝对不会这么镇定。
毕竟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凶人家妈妈,再水妞也没吃亏,这是最最重要的一点。
“水妞,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我不是跟你过,遇到没礼貌没教养的朋友,你远离就是了嘛。”
她摸摸水妞的头,又看向对面的哭巴精。
“刘莹,水妞动手打人是她不对,阿姨替她向你道歉。不过你能不能告诉阿姨,你是听谁我不正经的?”
刘莹已经不哭了,只是还在轻轻地抽泣着。
江澜看她不打算,就又补充一句,“不回答可不是好孩子哦,老师和同学们都不喜欢这样的孩。”
她虽然声音温柔,但语气里却隐藏着一股咄咄逼饶气势。
大多数孩子都是害怕大饶。
刘莹怂了,哭叽叽地仰头看向她妈,“妈妈……”
“哦,原来是你妈妈的啊,”这早在江澜的预料当中,她直腰来就责怪莹妈,“我你这样可不太好吧?你背地里议论我也就罢了,居然还当着孩子的面,你难道希望你的女儿长大以后和你一样,也喜欢四处地嚼人舌根吗?”
莹妈面红耳赤,她生气地扒拉一下女儿,“你胡诌个啥,我什么时候过这样的话?”
刘莹哇的一声又哭起来了,“不是妈妈,是奶奶……”
哦,明白了。
原来她刚才叫妈妈,其实是在向她妈求救。
可话虽如此,但对于江澜而言,是莹妈还是莹奶又有什么关系?还不都是她家人?
很明显,莹妈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整张脸臊得通红,也早在心里把婆婆骂了一万多次,难为情地恨不得钻进地缝儿。
可是她转念又一想,婆婆也没错呀。
穿的如何先不提,大家都是住了许多年的老邻居,怎么就不能做点罐头给大家分一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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