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不肯承认。
他们觉得,虽然王主任拿着举报信,但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只要死撑到底不认账,或许能混过去。
再啦,谁能保证王主任一定会守信用呢?要是承认了,回头他反悔了,那可就麻烦大了。所以这个风险他们不敢冒。
王主任看到他们这样,非常失望,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他约见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想给他们找个台阶下。毕竟,一个五保户去告另一个五保户,这事要是传出去,整个街道社区都会受影响。
他想大事化,事化了,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这个主意是他和陆辰商量好的。
本来,陆辰的意思是等到柱子奶奶的儿媳妇出现,有了人证物证再交给警察处理。但王主任想得更远,劝陆辰先忍一忍。
首先,现在还没人证呢。仅凭一封信,没法动聋老太太,也撤销不了她的五保户资格。因为即使证明了信是他们写的,但如果找不到柱子奶奶的儿媳妇,他们完全可以推脱儿媳妇之前一直资助她,后来发现后就不给了,这样诬告的罪名就立不住。
而且,陆辰心里清楚得很,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绝不会轻易认账。
既然如此,给王主任卖个人情也没什么不妥。
果然不出陆辰所料,这两老顽固就是打死也不认账,真是不到最后不罢休。
“哼,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以后可别后悔!陆,咱们走!”王主任气得脸都变了色,甩袖子起身就走。
他也没拿出派出所里的笔迹鉴定报告。
到了这一步,他对这两个老家伙彻底失望了,决定按陆辰的办,没必要提前亮出这张底牌,免得让他们警觉起来搞什么花眨
等陆辰和王主任一走,易中海赶紧关上四合院的大门,转过头一脸担忧地看着聋老太太:“这可怎么办?王主任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
聋老太太却嘿嘿一笑,眼睛里透着精明:“别担心老易。王主任先好言相劝,后来又发火,这明他们手里并没有多大的牌。只要咱们坚持不认账,就不会出大事。”
“就算哪真的被查出来,我这把老骨头还扛得住。大不了就是失去五保户资格,我这年纪了,他们还能把我怎样?总不能把我抓去坐牢吧。”她得十分自信。
易中海听她完,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但还是有点担心,皱眉问:“要是他们发现举报信是我写的怎么办?”聋老太太眨眨眼,拍拍他的肩:“怕什么,就我不识字,让你帮我写的。只要那个写第二封的人没被找到,就没什么大事。你找个时间,赶紧去找他,提醒他心点。”
“好,今晚我就去。实在不行,就让他暂时避开,离京城远点。”易中海咬咬牙,下了决心。“这个主意不错,就这么干!”聋老太太点点头,眼中透着精明。“对了,陆辰那子不是省油的灯,这事肯定跟他有关,给我们惹了不少麻烦。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办法教训他一顿,出口气。”易中海咬牙切齿地,眼中满是怨恨。
夜幕降临,街灯亮起。刚过七点,易中海像个偷一样,悄悄地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一路上,他心里忐忑不安,骑一段就回头瞧瞧,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哪知道,自行车座下的弹簧盘里藏着一条毒蛇,那蛇吐着舌头,散发出的怪味引来了一只叫黄的狗,远远地跟着。
这时,叁大爷阎埠贵忙完一的活,累得像散了架,慢慢走回家。进了厨房,看到锅里的红薯粥和窝窝头,他叹口气,心情低落。他晃晃悠悠走到前院,提着水壶接水准备浇花,希望能让自己舒服点。
忽然,一阵自行车铃声在院子里响起,打破了平静。阎埠贵一听就知道是陆辰回来了,抬头一看,眼睛一亮,满脸笑容,快步迎上去。原来,陆辰的车把上挂着一只肥母鸡,毛发油亮,看起来喜庆极了。还有红烧肉、火腿肠,以及一把绿油油的香菜,看起来就很诱人。
“陆,下班啦?买这么多吃的,是不是想让我们帮忙?”阎埠贵搓着手,笑着,眼里充满期待。“没错,正要跟您这事呢。”陆辰笑着,推着车往中院去了。
阎埠贵急急忙忙闯进厨房,满脸堆笑,对正在擦灶台的于莉喊道:“别擦了,陆又带了好菜回来。你赶紧去做饭,要用心、麻利点,味道要好。要是把陆伺候妥了,咱们家以后不定能沾不少光,吃上不少大餐。”
于莉答应着去了,阎埠贵这才舒了口气,得意地哼起曲,走到橱柜前挑酒,嘴里念叨着:“还是汾酒香,今晚得喝个痛快。”就在这时,阎解成得到消息赶来了,他一脸焦急,额头上冒汗,进门就嚷:“爸,上次你去蹭饭了,这次该轮到我了吧?这酒你就不用管了,我拿就校”
阎埠贵一听,立刻炸毛了,指着儿子喊:“胡什么!上次那不算数,得重新来,我是你爹,当然是我先来。”
阎解成哪肯罢休,直接抢过酒瓶子就跑,阎埠贵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紧追不舍。
中院里,于莉正低头洗菜,听到动静抬头一看,发现父子俩追打进来,吓得手里的菜差点掉地上。她还没反应过来,阎解成已经喊上了:“陆哥,你快来评评理!”
陆辰走出来,听完事情经过,皱眉问道:“怎么回事?”阎解成一口气了半,最后还要求陆辰取消他爸蹭饭的资格,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脸涨得紫红,手指着阎解成破口大骂:“你个不孝的东西,满嘴胡言,看我不教训你!”边边准备动手。
陆辰赶忙冲过去,双手一拦,把两人分开,苦笑着摇头:“哎哟,你们这是怎么了?一家人闹成这样多不好。行了行了,都过来一起吃吧。”
在陆辰的调解下,这对父子总算安静下来,恢复了和睦。
没多久,刚被列为五保户的柱子奶奶带着孙子也到了,祖孙俩手脚麻利,帮着于莉忙活起来。
大约一个时后,饭材香味飘了出来,馋得人直咽口水。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鸡汤炖得鲜美无比,红烧肉色泽红润,油光发亮,香味四溢。
另一边的贾家却透着一股酸意。
“妈,我真想吃肉,闻着那个香。”当眼巴巴地盯着中院的方向,噘着嘴,可怜兮兮地。
槐花也跟着起哄,把筷子叼在嘴里舔着,含混不清地:“我也想吃肉,太香了!”
棒梗用力吸了吸鼻子,闻到空气中的香味,再看看自己桌上寡淡无味的饭菜,脸色顿时垮了。他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啪”的一声,压着火气,闷闷不乐地喊:“吃不下啦,这饭没法吃了!陆辰也太不够意思了,老阎家请吃饭,连五保户的老太太和她孙子都请,就漏了我们。这不是故意让我们难堪吗?
我们整忙得团团转,养活这一大家子,连顿好饭都没得吃。他倒好,吃得舒舒服服的,老爷怎么就不睁开眼睛收拾收拾他呢!”着着,拳头攥得死紧,满脸怒火。
贾张氏也在旁边煽风点火,扯着嗓子骂骂咧咧:“对呀,这人心可太坏了,肯定是故意气我们的。就不能想办法整治他一下?哼,我咒他吃饭噎住,遭报应!”
秦淮茹坐在一旁,听着婆婆和儿子的抱怨,也不由皱眉,声嘟囔:“陆辰这次做得真过分,平时也没给我们家分点吃的。看看人家傻柱,厂里的剩菜一口不留,全送到咱们家,多实在。”
棒梗一听这话,立刻来了精神,随声附和:“就是,傻柱虽然有点傻,这么大年纪还没娶媳妇,但这一点比陆辰强多了。陆辰就是个坏家伙!”
秦淮茹一听这话,瞪了棒梗一眼,训斥道:“棒梗,你怎么又忘性了?不是让你别在背后傻柱坏话的嘛。”
贾张氏却护着孙子,白了儿媳一眼,沉声道:“你嚷嚷什么?吓着我孙子了。棒梗得对,傻柱是实诚人。”棒梗得了奶奶的支持,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陆家那边,大伙儿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可阎解成喝多了,迷迷糊糊倒在椅子上,跟死猪似的。
阎埠贵瞧见这副德性,皱着眉,一脸嫌弃地过去扶他,嘴里还嘟囔着:“看看,喝成这样,太丢脸了。下次再这样,就别想着来陆家蹭饭了。”
陆辰看见阎解成那样子,便开口:“于莉,你帮忙把解成送回家,然后回来收拾。我和柱子奶奶在这里就校对了,还有一些剩菜,老阎、柱子奶奶,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带上一些,别浪费了。”
阎埠贵一听有剩菜,眼睛都亮了,赶紧答应:“要!当然要!于莉,多拿几个袋子,装满点。我先把这子弄回房间,马上就回来。”完,他像是忽然有力气了,一把扛起阎解成往屋里跑,没多久又急匆匆地回来了。
叁大妈也来了,看到这一幕,捂着鼻子,眉头皱得像“川”字,埋怨道:“怎么这么臭,真是难为于莉了。”
阎埠贵毫不在意,挥挥手:“让于莉在陆家的屋睡一晚就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叁大妈表情尴尬,低声:“这不太好,吃人家的饭,还住在人家家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阎埠贵咧嘴笑着,自信满满地:“别怕,我们跟陆的关系,这点事,他肯定不在意。你看娄晓娥在他家的偏房住了这么久,他都没什么,陆这个人很讲义气!”
等东西收拾妥当,陆辰回到屋里,酒劲慢慢上来,头昏沉沉的。他心里明白,喝酒后不能开车、开飞机,还有那个飞行器,即便在这个世界里他了算,规矩还是得守,毕竟命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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