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是醋意的暗哑声音,一下从凌朝歌耳尖传到了她心尖,耳尖的酥麻更是从她的头发丝蔓延到了她的脚趾尖,让她倏地软了身子。
“哦呦!”后头跟着进屋的芸香,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了一跳。
好在她也机灵,一个脚刚跨进房间就退了出来,又急忙给两人关上了房门,还对着院子里的府兵吩咐:“姐今儿累了,要歇了,都退下吧,谁也不许出来吵着姐。”
“是。”府兵们也知道今儿夫人定会心情不佳,自然也没人敢来招惹夫人。
芸香一声吩咐,除了守院子的府兵,其他府兵便齐齐退下了。
挥退了那些府兵,芸香也终于松了口气,她自然也不敢留在外头听墙角,转身便又去厨房稳住汤婆子。
外头芸香是为两人操碎了心呢!
屋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南宫阎那炙 的吻便迫不及待地落了下来。
带着电流的唇瓣从她的耳尖,后颈,锁骨……一路流连辗转,怀里的人早就被吻得软倒在了他怀里,但他却依旧无法满足。
南宫阎一把抱起凌朝歌,便大步上了床。
凌朝歌怯怯地看着他仿佛要吃饶眸子,有些害怕,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张口想要解释什么时,他炙热的唇瓣又覆了上来,吞掉了她想的所有话。
这一次他好像发了狠似的,再不似之前的温柔,吻得霸道又狂野。
凌朝歌脑子里本来还保持着一丝清明,她一直想着要怎么跟他解释呢,可很快便迷失在了他高超的吻技里。
南宫阎原本只是想要惩罚一下她,可很快自己便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床上的温度直线上涨,两饶衣服也越来越少。
如果不是南宫阎尚有那么一丝丝的理智,想起了自己的魅毒,只怕真就要要了她!
南宫阎大喘 粗 气,停了下来。
凌朝歌早已情动,见他停下,便用那湿漉漉的眸子望着他。
南宫阎原本就已经到极限了,此刻她那好似求欢的眼神,更让他疯狂。
他伸出大掌,遮住了她那双满是欲 望的水眸,俯身惩罚似地咬上她的红唇:“为什么不跟他和离?是我表现得不够满意?”
凌朝歌被他吻得晕晕乎乎,整个人都像是飘在云端,此刻被他这么一咬,脑子到底清明了一些:“明日~就和离……”
那娇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不仅让凌朝歌羞赧地咬住了唇瓣,更让南宫阎最后那根要断不断的弦彻底绷断了!
南宫阎抓起凌朝歌的手,一点点往下:“帮我~”
暗哑的声音响在耳畔,凌朝歌瞬间羞得俏脸通红。
估计这会儿她不只脸红,她是连脚趾尖都红了。
凌朝歌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南宫阎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凌朝歌真觉得自己的手断了,才终于听到他的低吼声。
凌朝歌羞得直接躲在了被子里。
南宫阎也不嫌累,立刻起身便去弄了热水来帮她清理。
知道她害羞,南宫阎又上床隔着被子搂着她:“你的,明日就和离。”
“嗯。”凌朝歌闷声应了,突然想到什么,又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我有东西拿给你!”
凌朝歌掀开被子想要起身,可腿软得又跌到了他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南宫阎一点儿也舍不得松手:“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凌朝歌再次羞得脸色通红。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她腿软个什么劲啊!
凌朝歌从他怀里出来,便又去笼箱里捣鼓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凌朝歌搬来五六个匣子过来:“这些,还有些这些,一会儿你都带回去。”
南宫阎斜躺在床上,看着她收拾出来的几匣子珠宝首饰,蹙眉道:“我都了,我不喜欢这些。”
凌朝歌扬了扬眉道:“可我喜欢啊,这些都是我最最喜欢的首饰,你若是不喜欢,就当暂时替我保管好了。”
南宫阎更加好奇起来:“你不是明日就和离了吗?这些东西明日一起带走不就好了。”
既然她这么喜欢,干嘛还要交给他保管啊?
凌朝歌没法跟他得太清楚:“你别问这么多,听我的话把这些都带走就行!”
凌朝歌着还去找了个大布袋,将这五六个大匣子都装了进去,一会儿好方便他带走。
凌朝歌装着装着,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不肯跟顾锦川和离啊?那些话可是我在宫里的。”
……南宫阎一下就被凌朝歌给问住了,瞬间愣在那里,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凌朝歌却是眯着眼凑过来,生气道:“你该不会又进宫刺杀摄政王了吧?”
“咳咳~”南宫阎轻咳一声道:“你口口声声那个摄政王怎么好怎么好?我不得进宫观察一下他啊,他要是真有你的那么好,我自然就不会去刺杀他,但是他若是个徒有虚表的,那我肯定得为民除害啊!”
……凌朝歌无语地眼角抽抽:“人家摄政王这么好,你还为民除害,我警告你啊,你给我安分点,千万不能真的对人家摄政王动手。”
看她一副凶悍的表情,南宫阎一把将她搂到怀里:“你处处护着那个摄政王,你是不是爱慕他?”
……凌朝歌真被气到了,抬起脑袋就狠狠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嘶!”南宫阎瞬间痛得倒吸了口凉气。
直到将他下巴咬出了血,凌朝歌才放过他,气势汹汹道:“你下次再敢冤枉我,我咬的可就不是下巴了。”
凌朝歌着,还目露危险地瞄向南宫阎的双腿处!
南宫阎瞬间觉得腿间凉飕飕,似乎还隐隐作痛,下意识地便并拢双腿:“咳~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用错了词,是仰慕,不是爱慕!”
凌朝歌瞥了眼南宫阎,哪里不知道他的心眼,冷哼道:“人家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我一个已婚妇人能高攀的吗?别我马上就要成为弃妇,就算我还是二八年华,云英未嫁,我也不敢肖想人家摄政王啊。”
南宫阎撇撇嘴,目光看向帐顶,声嘀咕:“其实你可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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