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整整齐齐地跪了下来,又重重磕了无数个响头。
腿跪肿了,他们都不愿意起来。
额头磕破了流血了,他们还是一动不动。
他们不停地着谢谢念念。
“不谢哦,不谢哦。”
“饿肚子不好啦,可难受啦,还有可能会生病,要打针。”
“打针可疼啦,念念不打!希望你们也别生病哦。”这样,就不用打针啦。
念念的童言童语,让人心生雀跃。
“打针?是什么针?”
银针吗?
那他们知道。
不过,他们一般叫针灸。
针灸用于调理身体和治疗疾病。
“啊,怕怕!”
“好长好长的针,就这么扎入念念的皮肤,呜呜呜,好疼好疼……但是,念念是坚强的,念念没有哭喔……”
念念的声音似远似近,亦梦亦真。
她脸肃然,语调笃信。
仿佛,她没有骗人。
可那乱飘的眼神,还是暴露出她些许的心虚。
“我信你没哭。”
顾睿川率先表态。
他略一垂头,凝视着自己斜挎的手工涡纹包裹。
里头,就装着瓷碗。
“念念可是神仙欸!”
“就算是我哭了,也不会是念念哭了。”
他们齐声附和念念。
对念念的盲目信任已经如同滔滔黄河,满溢而出。
“是这样哒,没错哒。”
打针而已,她不可能哭。
念念短手环绕在胸前,胖胖的双下巴跟着上下晃动。
她自我肯定:“只是风太大,迷了念念的眼,念念流下了生理性泪水,那是不可控的,所以,念念没哭。”
“没哭哟。”
全场哑然。
……原来,这也算没哭啊?
但这话的人是念念,他们能怎么办?
又不能戳穿。
顾清舟宠溺道:“我觉得念念无所不能,不过是一点点疼痛罢了,忍忍也不是不能过去。”
“念念的表现总是很亮眼。”
可以怕,但不允许退缩。
念念表情自豪的不得了,却还是不忘矜持地摆手,故作谦虚:“……还行,还校”
就一般般行吧。
接着,顾清舟和念念了要给回礼。
念念前往一间闲置的仓库。
仓库空荡荡的,宽敞明亮,能够容纳上万人。
相当合适存放物品。
念念收了回礼后,才眷恋不舍地放下了瓷碗。
和念念的聊结束,百姓手握成拳,捂住嘴巴。
唯恐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会突然从自己嘴里跑出来。
那地动山摇一般的情绪,不曾褪去,反而变得更加激烈。
念念甜糯糯的奶音,就像是镌刻在骨髓里,让他们彻底忘不掉了。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
“念念的恩情,我们一定会记着。”
顾清舟充满感激。
“对,要记一辈子!”
就算死了,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能忘了。
百姓应声,满目坚定。
暖黄的光亮铺洒大地,不早了。
该分的,不该分的,都分了。
除了那五头水牛。
不够分,也不好分。
主要是因为水牛不能杀,得养着。
过些耕种,水牛能派得上用场。
村长苦恼:“这水牛应该如何安排?”
顾清舟:“就放在这吧,有人看守,总不会被人偷了去。”
看守的人中,有武林高手。
村长恍然:“那倒也是。”
顾睿川一路无言地跟在父亲身边,回家了。
这一过得忙碌又充实。
他是满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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