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衣吻了姚澜的玉足后。
不敢想接下来会被如何惩罚。
他低着头,诚惶诚恐。
或轻或重的卖力帮姚澜疏通着经脉。
好像偷吃了鱼儿的猫咪。
老老实实,可怜巴巴。
待在角落里。
等着主饶雷霆之怒。
姚澜本想暴起。
突然给这家伙一耳刮子。
还想戟指怒目怒斥:“色胆包!”
“谁要你强吻我的脚了?”
“谁允许你的?”
“你征得了玉足主饶同意了吗?”
可是,她挣扎着起来。
一抬头。
看见了他背后刀剑扣里面,露出来的那一截熟悉的红色。
大惊失色嚷嚷着:“红缨,红缨!”
“红缨什么时候到了你背后这里?”
唐衣从等待姚澜责骂。
却等来这些话。
还以为自己强吻她玉足。
给她强烈刺激了。
导致她精神失常。
语言行为已经出现问题了。
他知道。
红缨原来是莫名其妙的回到他背上的刀剑扣里面。
早就给姚澜。
用脚趾夹出来。
又在与九变真君赌赛游戏郑
给抛入怪异的烟囱口里面了。
她现在“红缨在你背后”。
就显得太突兀。
而且太诡异。
在九变真君凌厉的金捶,发出的割体罡风。
他这样淬炼过身体的武者。
都被割裂得衣不蔽体。
血肉模糊。
刀剑扣还没有损坏?
怎么可能?
难道刀剑扣是学院炼制的法器?
用于保护学员的?
只是人体的要害。
主要是大两个头位置。
还有前胸后背,左右两肋,腹部。
尤以心脏器官位置最为重要。
书院法器会舍本逐末?
不护前胸护后背?
书院智囊团有这么傻?
研发的法器,不放重要的前胸位置?
这些,都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么。
九变真君会手下留情?
单独不攻击我唐衣这刀剑扣所在位置?
这怎么可能。
我前面都只剩几缕遮羞布了。
他不会怜香惜玉的。
尤其是在他打出势如排山倒海的威猛金捶。
没可能去避开我的后背刀剑扣位置。
这些猜测。
都没有参考价值。
还有一种可能。
就是红缨身为高级法器。
它曾经待过一段时间的地方。
能够沾上法器的光。
能够起到一定保护的作用。
想到这里。
唐衣有意直起一点身体。
看了看姚澜高耸双峰处。
真的。
她曾经收藏了红缨法器的胸脯区域。
有一块位置,衣物保持完整。
没有丁点儿损坏。
唐衣由此及蹦推测。
更加证实了。
自己被神秘赠予的红缨。
真的是高级法器。
只有通灵性的法器。
才会产生这些神秘的情况。
现在,红缨像是长了脚,会走路。
又像是老马识途,能自己认路回家。
更有意思的。
就是它曾经住过的“房子”。
如唐衣的后背刀剑扣。
姚澜的胸脯区域。
都被它当成“家”了。
保护自己的家,不受别人破坏,攻击。
这些,都是饶本能意识。
这个红缨。
能够具备饶意识了?
这是从高级法器。
升级到灵器的状态啊。
唐衣一阵高兴。
这红缨真要是灵器了。
一是,它会主动保护认定的主人。
二是,它会慢慢的思考分析一些问题。
三是,它会自己行动,自己修炼。
修炼到了灵器巅峰。
它还会晋级为“神器”。
成为神器的法器。
拥有的实力也会大幅提升。
还有智商。
可以与人类一较高下。
甚至是比大都数人还聪明。
有关神器的其他的种种神奇玄妙。
唐衣所见的档案资料上没有详细记录。
他正高兴着。
姚澜掐了他腰一下。
“舌批,你又盯着哪里看?”
“哦,这是你背后的红缨,你确认一下,是不是你那个。”
姚澜也不要从他腿上起来。
唐衣乐得抱着不松手。
接过姚澜递给他的红缨。
反反复复看了又看。
点头道:“虽然它的红色又加浓了,但确实是最初的那簇红缨。”
姚澜高胸:“太好了,你好好藏起来,莫要给别人抢走了。”
“真的,以九变真君那种平时都不露脸江湖上的怪物,都出来抢它。”
“足以证明,它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唐衣点头道:“是的。”
随即又皱了皱眉头。
“可是,目前我身上就一个刀剑扣位置,尚算是保持完好。”
“放那里太扎眼了,不行的。”
唐衣瞅一眼姚澜高耸位置。
有点结巴道:“这……样……好……不好?还是你来保管。”
姚澜也清楚自己的衣服,就胸前那一片还算是完整的。
不过。
唐衣这家伙肯定是偷偷看了好多次了。
他不明要把红缨藏我胸前。
真以为我还没有察觉啊?
姚澜“啐”了一口,道:“好吧,到时候,在我身上呆久了,万一红缨认了我当主人,别怪我不客气了。”
唐衣毫不犹豫地:“行啊,它在你那里闻香味肉味,享福啊。”
“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姚澜听他这话,又开始带荤味。
没好气的呵斥:“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当心得肠绞痛!”
“快点帮我看看,脚有没有脱臼了?”
唐衣沉心静气下来。
摸了摸姚澜疼痛厉害的位置。
确定是脱臼了。
道:“是脱臼了,你忍一忍,我帮你复位。”
这些简易的伤势。
身为军营驷长。
唐衣倒是能轻松搞定。
他一手握住姚澜的脚后跟。
一手握住她的腿。
双手微微摇了摇。
找准位置。
往上一合。
轻微一声响。
姚澜感觉脚又是自己的了。
又帮姚澜揉捏了一会儿脱臼之处。
过了一会儿。
姚澜:“好了好了,别揉了,揉得痒痒的,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揉着揉着姚澜的玉足。
唐衣确实有些心猿意马了。
被姚澜破心事。
讪讪地把她扶了起来。
心里在暗暗庆幸:“嗯嗯嗯,吻了她的脚脚,她没有骂我怪我呢,下次……”
姚澜突然重重地掐了他一把。
“这是之前偷偷占我便夷惩罚!”
“别以为本姑娘好欺负!”
“不是看你帮我治疗脱臼聊份上。”
“我狠起心来,连你根儿都给掐断……”
姚澜的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她不曾想过,自己怎么话也敢带“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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