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去。
帝都市郊的施工场地,已经建设的大差不差,鑫妍的子公司也成立不久。
三个月来,安妍倒是清希
除了和鑫妍,zero两家企业的管理层开开电话会议,就是处理点日常事务。
比起她原本昼夜颠倒,几几夜连轴转的日子,的确轻松很多。
“哎呀…”
书房。
安妍合上电脑,长长伸了一个懒腰。
子公司的商业模式,其实并不需要她多费力气,照搬黛尔就校
市场调研做完,精准定位,新媒体对高净值人群的广泛营销。
然后尝试平台化,连锁化运营。
至于服务和活动内容上,zero的原管理层已经深有经验。
顶多就是把租售的模式融入进去,这并不难,何况还有政策的支持。
她完全不担心项目的运营。
恰恰相反。
安妍担心的是,整个傅氏集团内部,不要再出什么问题。
帝都郊外。
某处装修奢华的别墅。
“傅氏现在,一大笔的现金储备,都拿去做项目了…这么看好养老经济的吗?”
杨宇辰翘着二郎腿。
一反常态,满脸认真地坐在电脑前。
“他这样花钱,和银行的对赌协议,还有钱剩下去还债?”
电脑对面。
一道男声响起,幽幽地叹了口气。
“杨总啊,傅锦舟比你想象当中还有钱,而且,有钱很多。”
“他再有钱,现金储备也翻不了,大头无非是傅氏的资产和股份。”
商界当中有一句话,现金为王。
即便如今,放在傅氏集团这样的巨头身上依然适用。
股份的价值,是人为赋予的,如果市场对傅氏集团的期望彻底消失。
那它的股份就一文不值。
现如今的傅氏,就好像一个高位截瘫的巨人,体量无比庞大。
但现金储备,却远不够支撑它的骨架,平时静悄悄躺在那里,常人看不出什么。
但要是站起来跑两步呢?
“我在m国的私行,有一笔资金,还有一个港宏市的金融机构。”
“或者做空机构。”
“差不多…”
杨宇辰摸了摸下巴。
“你知道银瑞金融吧,和那个规模差不多。”
“您是想…”
屏幕对面的男人神情一顿,满脸惊愕:“您想做空傅氏的股票?”
“是啊,你们不借股权给我,孙熙那帮外部的股东,也会帮我的。”
“…”
男人喉头一哽。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现在做空傅氏的股票…太早零吧。”
“早吗?我还觉得有点晚了。”
“我能赚钱,傅锦舟亏钱,那帮股东也跟着愿赌服输,有什么不好。”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手里把握着如此之多的傅氏丑闻,更何况傅氏集团盈利本就一降再降。
再加上和他统一战线的股东主动砸盘进行诱导,想让傅氏股价下跌,轻而易举。
“对了。”
杨宇辰忽然开口。
眼神也收敛了半分锋锐,就像是某种猛兽,突然吸到猫薄荷一样。
“安妍那个鑫妍集团,在和傅氏合作啊?”
“是,这还是董事会开会讨论之后,得出的结果,确实是和她独家合作。”
…
“哎…”
“这家伙,一如既往地不让人省心。”
“如果可以,在这个项目带给傅氏任何切实的收益之前,把我们的事情解决掉。”
另一边。
新中式的四合院,茶室里灯火阑珊,只有墙角一盏灯时不时闪烁一瞬。
“呃…”
沈凝月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傅氏集团内部,暂时是镇住了,还完银行的债,股价也稳定下来。
但很明显。
这只是暂时的。
以现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做空集团依旧虎视眈眈。
所幸傅氏的股份大多在自家人手里,比起那些股权分散的集团,稳定许多。
“叩,叩。”
两声脆响。
不等沈凝月回应,男人自顾自走进来,顺便把门带上。
“姑父,您来啦?”
看清来人,少女抿了抿唇。
傅文辉,算是傅家的老人了,比傅锦舟的辈分还要大一辈。
沈家先前的二姐,也就是沈凝月的姑妈,就是嫁给他做了妻子。
“月啊…”
傅文辉毫不客气,挑了个位子在她对面坐下。
“最近那个安妍…怎么样?”
“鑫妍集团吗?管理方面我不大清楚,但她最近在打广告。”
“养老经济的广告,除了自媒体的模式,还要结合地推,和唯信程序。”
“包括和周边医院合作,吸引潜在客户,还有居委会和老年文化协会什么的…”
沈凝月挠了挠头。
“反正挺忙的。”
“这家伙,在营销上倒是别具一格,但愿我股东大会投的票没错。”
“相信她啦~”
沈凝月拍了拍手。
“话起来,之前稀释锦舟股权的那笔资金,到底是哪里来的?”
“外国私校”
傅文辉摸了摸下巴。
“外国私行的贷款,给皮包公司债权交换股权,董事长是个m国人。”
“但目前尚且不知道,是某饶假身份,有人代持,还是真的神秘外资。”
“代持的可能性更大。”
“咳咳…咳咳咳咳咳…不过好在,目前傅氏的股权,还是集中掌握在自己人手里。”
沈凝月拿出帕子,抹了抹咳出的殷红血液,随手放在一旁。
“锦舟他现在…唉…”
“姑父您毕竟是傅氏的副董,股权也是其他股东里面最多的。”
“我现在的重心,就放在鑫妍集团上了,傅氏的问题,还要您多多关照。”
“放心。”
傅文辉招了招手,背过身去,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笑容。
傅氏集团,尤其是股权问题,他日后当然会多多关照。
但至于怎么关照…
就未必偏向于傅锦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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