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的某个深夜,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产房的宁静。
如秦以好梦境中的那样,是个男孩。
护士和葛凤君抱着孩子去打疫苗。
秦以好因体力耗尽陷入短暂昏迷,靳书铭一直守着她。
“阿.铭...”
一声微弱的呼唤让靳书铭差点带翻椅子。
“ 宝宝,我在。”
秦以好半睁着眼睛,虚弱地抬起手臂:“抱...”
一个简单的字眼让靳书铭瞬间红了眼眶。
他心翼翼地俯身,避开各种管线,轻轻将人搂进怀里。
“很疼对吧?”他知道很疼。
秦以好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疼是必须的。
但这是爱,是心甘情愿……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要起身:“宝宝呢?”
“妈带他去打疫苗了,很健康,六斤六两。”靳书铭按住她,“你别动,伤口会疼。”
秦以好这才安心地靠回去,却感觉到颈间一阵湿热。惊讶地发现,靳书铭竟然在偷偷掉眼泪。
“你哭什么?”
“没樱”靳书铭:“是汗。”
秦以好也不拆穿他。
朝阳初升,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靳家一大家人都围在一起,送的送红包,送的送金锁,房产证都收了厚厚一沓,好不热闹。
靳书铭颤抖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宝宝粉嫩的脸:“妈,他怎么皱巴巴的。”
葛凤君拍他:“ 你时候更皱,新生儿都是这样,过几长开了就好。”抬眸看着秦以好道:“ 阿好,辛苦了。”
这些日子以来,葛凤君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这会儿也是真心喊出了一声“妈,谢谢。”
葛凤君眼睛发酸。
呜呜呜呜,多好的孩子啊。
她以前眼瞎啊,怎么就没发现这孩子的好呢。
人走光后,靳寒霄和姜棠还留在这,姜棠看着软乎乎的宝宝心都萌化了。
“ 他好可爱。”
靳书铭得意洋洋:“那当然,我儿子下第一可爱!”
靳寒霄搂着姜棠的腰,笑着:“ 老婆,可爱的宝宝我们有两个。”
靳书铭:“……”故意给他听的话。
“两个怎么了?我儿子一个顶俩!”
靳寒霄淡定的:“医生可能是龙凤胎。”
靳书铭:“……”
靠……
因为是顺产秦以好在医院只住了三就出院了,家里请了母婴护理师,月嫂,催乳师。中午的时候护理师抱着宝宝过来笑着提醒:“太太,该给宝宝喂奶了。”
虽然已经是夫妻,但在靳书铭面前哺乳还是让她羞赧不已。
“你转过去...”
知道她害羞,又有旁人在场,他听从老婆的的话。
宝宝吃饱后满足地打了个奶嗝,粉嫩的嘴还吧唧了两下。靳书铭目不转睛地盯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看起来...很香甜的样子...
护理师刚抱着宝宝离开,靳书铭的目光就黏在了秦以好微微湿润的衣服上。一片深色的水渍正在衣料上慢慢晕开。
“老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你是不是...涨奶了?”
秦以好低头一看,顿时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抓起枕头挡在胸前:“你、你别看!”
“难受吗?”靳书铭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抚过她泛红的指节,“昨晚我看的那本育儿百科上...涨奶的时候,老公可以帮忙缓解,老公帮你好不好?”
“ 不要。”秦以好指着吸奶器:“ 你把那个拿过来。”
靳书铭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吸奶器,怨气深深。
“那个多不舒服...我查过了,自然方式最好,不及时排出来的话很容易得乳腺炎...”
这话医生跟她过,实在涨得厉害可以让老公帮忙。
脸埋在他肩头,感受着他生涩却温柔的动作,突然听到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叹息:“好香...”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人推开。
“阿铭,妈炖了鲫鱼汤...快喂给。”葛凤君端着保温桶愣在门口,眼睛瞪得老大。
“你……媳妇……吃。”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凝固。
靳书铭手忙脚乱地拉过被子给秦以好遮挡,自己耳朵红得能滴血:“妈!您怎么不敲门!”
葛凤君老脸一红,连忙摆手:“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门关上后,秦以好把脸埋在枕头里哀嚎:“我不活了...”
靳书铭像哄宝宝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妈都走了...”
“丢死人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怕什么。”靳书铭低头亲了亲她发顶:“妈是过来人,比我们懂得多。”
晚上,靳书铭抱着熟睡的儿子,坐在床边轻声问:“老婆,宝宝还没取名字,你取什么名字好?”
秦以好靠在床头,看着父子俩相似的侧脸,柔声道:“你和爸妈决定就好。”
靳书铭将儿子轻轻放进摇篮,和秦以好一起躺在床上,把她搂进怀里。
“你生的孩子,当然是你来取名。他可是你拼了命带给我的礼物。”
秦以好仰头看他:“那就叫...靳予安吧。”
靳书铭问:“ 有什么寓意吗?”
秦以好:“予你一世平安。”
靳书铭呼吸一滞。
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眸中流转着无尽的温柔。
“好...就叫予安。再添个名,就叫满满。”
“圆圆满满?”
“嗯。
圆圆满满,年年岁岁有你。
摇篮里的予安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仿佛在梦里认可这个名字。
多年后,有人问起孩子名字的由来,靳书铭都会一脸骄傲地:“我老婆取的,寓意是...”
然后被秦以好捂着嘴:“ 你歇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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