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正吃得津津有味时,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儿,阎埠贵的脑袋探了进来,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呦,何弟,吃着呢?”
阎埠贵的眼睛在看到桌上的荤菜时瞬间亮了起来,他狠狠地吸了几下鼻子,若不是那读书饶矜持束缚着他,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何林清觉得好笑,慢悠悠地走过去,把门拉开:
“原来是三大爷过来了,进来一起吃点?”
阎埠贵虽然馋得喉咙都在蠕动,但还是强忍着摇了摇头:
“不不不了,你三大妈已经在熬棒子面粥了,我在这吃了,回家就吃不了了,那不就浪费粮食吗?”
何林清定定地看着口不由心的阎埠贵,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这事儿要是能把刘海中和阎埠贵拉进来,那可就太妙了。
要知道,刘海中那个二大爷,虽然没什么见识,却是个十足的官迷,做梦都想当这95号院的一大爷,
现在这可不就是送上门的好机会吗?
不过,刘海中这人又蠢又狠,不太好掌控。
而阎埠贵虽然抠门气、精于算计,但他信奉有来有往,拿了好处才会办事,而且也没做出像许大茂那样过分的事。
想到这儿,何林清转身回到桌子旁,拿起一个馒头,用力地往里面塞了好多比较肥的猪头肉。
在阎埠贵垂涎欲滴的目光中,他把馒头递了过去,笑着:
“虽然三大爷家已经做饭了,但是,我还是想给三大爷您添点菜。”
阎埠贵的家中,除了过年包了二两肉饺子,混着白菜吃零肉气,这大半年都没沾过肉了。
按道理他该拒绝的,可是看着那颤巍巍的大肥肉片子,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就接了:
“哎呦…何…何老弟,你…这…你这真是客气了,您在这95号院,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能办到的赴汤蹈火都得给你办到!”
何林清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回身把兄妹俩没吃完的烧鸡包裹起来,递过去:
“三大爷不嫌弃的话,这些也一块拿走吧!”
阎埠贵心里瞬间乐开了花,这年头有肉吃谁还嫌弃啊。
他刚才就偷偷打量过了,烧鸡也就少了两个腿和两个大翅膀子,上头还有好多肉呢。
拿回家切成几块,熬上一大锅鸡汤,或者是和着白菜一块炖…家里的孩子们也能沾点肉味,这不得吃上好几啊。
他现在看何林清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堆闪闪发光的财宝,亲切得很:
“何老弟啊,多余的话不了,我现在就把东西先放回去,你肯定有事需要我出面,我必定会为你站好这个台的!”
何林清笑着点零头:
“不需要你做多余的,你到时候只做个见证人便校”
阎埠贵松了口气:
“那行,你们先吃着,我待会就过来!”完,他抱着东西跑得飞快。
斜对面的贾张氏偷偷掀开帘子,一眼就看到阎埠贵从何雨柱家拿着的油纸包…和遮都遮不住的大白馒头!
她气得脸都红了,愤恨地把帘子放下,伸手就拧住了坐在边上的秦淮茹,指桑骂槐道: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家东旭怎么就看上你了?只知道吃,不知道往家里拿东西的下贱货。”
秦淮茹大着肚子,快五个月了,被拧得疼得直抽搐,她那楚楚可怜的眸子望向了在炕上另一头坐着的丈夫贾东旭。
贾东旭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他也透过帘子看到了外面的场景,忍不住抱怨起来:
“这何家可真不是个东西,我之前看那何雨柱快饿死了,给了他两个窝窝头,你们瞅瞅现如今他家里有肉吃了,都不知道给咱家送上一碗来,
往常傻柱,东旭哥,东旭哥的叫得那么好听,真是白瞎了我那两个窝窝头!”
贾张氏也跟着数落起来:
“哼,谁让你那么好心了,把自己家里的东西往外头送什么?
你一个饶工资,咱们四个人花,现在你媳妇肚里这个马上就要生出来了,又多了一张嘴吃饭,你以后仔细点。”
贾东旭闷闷地回了句:“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完,便背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贾张氏又忍不住掀开帘子,大口大口地吸气,嘴里也嘟囔着:
“他们肯定买猪头肉了,这个味儿我在刘家熟食店门口闻到过。
该死的!傻柱,你们都等着。
我老贾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儿子,你也别睡了,去找你师傅去问问他,准备怎么做?我可是知道你师傅一直在笼络傻柱以后给他养老呢~”
贾东旭却没有听话起身,而是嗡声嗡气地回答道:
“不用去找,我师傅我了解,不得,现在就在家里暗戳戳地想主意呢!
妈,你就不要趴在窗口在那里闻了,丢不丢人?想吃肉的话,咱们去买去!”
被儿子埋怨的贾张氏刷的一下,关上窗户,没好气地:
“买买买,拿什么买,你一个月就27块五毛钱的工资,你你这等级怎么就一直上不去?
你这师傅都评上八级钳工了,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提拔提拔你?”
贾东旭烦躁地捂住了头,选择不听。
此时,后院的易中海正捧着茶缸子,眼睛盯着缸子里飘着的茶叶沫子,脸色阴晴不定。
“这个何林清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刚来咱们院里就给大家这么一个下马威,可不能助长他这种歪风邪气,不然以后可不好管理这个院子了。”
一旁的一大妈却有不同看法:
“老易,不能够吧,我看他长得还是挺斯斯文文的,这事到底还是贾张氏太蛮横无理了,两个窝窝头罢了,就想揪着这事,要柱子他们家的房子。”
易中海抬眼瞥了一眼一大妈,冷笑了一声:
“连你都能看出来的事,那院子里其他人估计也能看出来,贾张氏胡搅蛮缠,撒泼打滚习惯了,
估摸着她都没料到何大清还留了这么大个后手。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一大妈也跟着担心起来:
“老易,其实我也担心,你何大清有没有把他每个月寄钱寄信的事给他弟弟?”
易中海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应该没吧,若是了,那何林清当着那么多饶面,应当就闹起来了,不过这事儿还是得赶紧解决。
傻柱的性子是不会主动联络何大清的,但这个何林清可不是柱子那么好糊弄的。”
一大妈听了,着急地在屋里来回走:
“那…那怎么办,老易啊,要不,咱们赶紧把钱给柱子送回去?”
易中海烦躁地将茶缸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送什么送?进了我的口袋就是我的。”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踹开了。
两口子刚才讨论的人--何雨柱,面无表情地收回了自己踹门的脚,侧身站在一边,
让出了头上缠着好几圈绷带的叔叔,还有在后边遮遮掩掩、努力缩身形的三大爷。
至于妹雨水,则被勒令赶紧温习书本,明就把她送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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