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数。”
林婉儿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轻若蚊蚋，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沉重。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命运，或许就已经和眼前这个如同魔神般的男人，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旁边的李清风听到师妹的回答，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他甚至不敢去看师妹此刻那屈辱而绝望的表情。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林烨并没有立刻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也没有像他们想象中那样，露出邪恶的笑容。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林婉儿，看着她那张沾着泪痕、却依旧清丽绝伦的脸蛋，以及那双充满了复杂情绪的美眸。
片刻之后，林烨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很好。”
他收回了抚摸林婉儿秀发的手，退后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既然你什么都愿意做……”林烨顿了顿，目光扫过李清风和林婉儿，“……那从今往后，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吧。”
什么？！
李清风和林婉儿同时愣住了！
跟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是想要……而是想收他们做手下？！
这个念头一起，两人心中都涌起了极其荒谬的感觉！
他们可是堂堂青城派的弟子！名门正派！怎么可能去给一个来历不明、手段狠辣、亦正亦邪的“魔头”当手下？！
“林……林前辈……”李清风忍不住开口，“我……我们是青城派弟子……”
“我知道。”林烨打断了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但这并不妨碍你们……为我效力。”
“你做梦！”林婉儿反应过来，心中的屈辱瞬间被愤怒取代！让她为奴为婢或许还能接受，但让她背叛师门，去给这个恶魔当走狗？！绝不可能！
“我青城弟子，绝不会与邪魔外道为伍！”她咬着牙，眼神倔强地瞪着林烨。
“邪魔外道？”林烨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丫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邪魔外道了？”
“我杀的，是该杀之人！东瀛忍者，意图夺宝害命；那些散修，贪婪愚蠢，死有余辜；至于刚才那个胖子和姓孙的，更是欺男霸女，死不足惜！”
“我救了你们的命，收点‘利息’，难道不应该吗？”
“倒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林烨的眼神变得有些冰冷，“口口声声仁义道德，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如果不是我出现，你们现在……恐怕早就成了这矿洞里的枯骨，或者……比死还惨！”
林烨的话，如同重锤般狠狠砸在李清风和林婉儿的心头！让他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又无力反驳！
是啊……如果不是林烨，他们早就死了！甚至林婉儿还可能……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的名门正派，所谓的骨气，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跟着我，”林烨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诱惑，“我不仅能让你们活下去，更能让你们……变得更强！”
“强到……足以守护你们想守护的人！强到……不再任人欺凌！强到……可以真正地匡扶正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有一腔热血，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变强？！
李清风和林婉儿的心脏，同时漏跳了一拍！
对于习武之人来，还有什么比“变强”这两个字更具诱惑力？！
尤其是刚刚经历了生死危机和自身弱的残酷现实之后！
他们看着林烨，看着这个如同谜一般、实力深不可测的男人……
如果……如果跟着他，真的能变强呢？
哪怕……付出一些代价？
“当然，”林烨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选择权在你们手里。”
“你们可以选择拒绝，然后……带着你们所谓的‘骨气’，死在这里。”
“或者……”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充满压迫感：
“……选择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刀，我的剑！为我披荆斩棘！而我，将赐予你们力量！荣耀！以及……一个你们从未想象过的未来！”
选择！
生与死！
尊严与力量！
李清风和林婉儿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之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最终……
李清风抬起头，看着林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然后……缓缓地单膝跪地！
“青城弟子李清风……愿……愿追随前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做出了选择！为了活下去！为了变强！也为了……不再让师妹受到任何伤害！
“师兄！”林婉儿惊呼一声，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师兄！他竟然……真的选择了臣服？！
李清风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等待着林烨的“审疟。
林烨看着单膝跪地的李清风，满意地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李清风，虽然迂腐零，但还不算太笨。
他的目光转向林婉儿。
林婉儿看着自己的师兄，又看了看那个如同魔神般、掌控着他们生死的男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挣扎和……茫然。
最终，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然后……也缓缓地跪了下去。
“青城弟子林婉儿……愿……听凭前辈差遣……”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不甘和屈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对现实的妥协和……对未来的未知。
【叮！成功收服青城派弟子李清风！忠诚度：60（初步臣服）！获得能量点+100！】
【叮！成功收服青城派弟子林婉儿！忠诚度：50（心不甘情不愿）！获得能量点+150！（因其潜力及特殊情感加成）】
【叮！检测到林婉儿对宿主产生极其复杂的情感：屈辱+80，不甘+75，恐惧+60，依赖+50，好奇+70，（隐藏）一丝异样的臣服感？+30？吸收能量 26.5点！】
【当前总能量：2172.5点！】
搞定！
林烨心中大定！虽然忠诚度还不高，但这只是开始！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他们彻底归心！
收服两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不仅能获得能量，更能借此了解更多关于古武界的信息，甚至……未来可以利用青城派的资源？
这笔买卖，不亏！
“很好。”林烨点点头，语气恢复了平淡，“起来吧。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
他没有什么“为我效力是你们的荣幸”之类的废话，因为事实本就如此。
李清风和林婉儿默默地站起身，低着头，不敢看林烨。
“你们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伤势还需要调养。”林烨道，“跟我来吧，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着，他转身，朝着矿洞外走去。
李清风和林婉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复杂和茫然，最终还是默默地跟了上去。
他们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
未来是光明还是黑暗？是荣耀还是沉沦？
他们不知道。
他们只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而路的尽头，站着的，是那个如同魔神般、掌控着他们一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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