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你睡好了吧?”
两句不同的问话巧妙重叠,但还是让双方各自听清了内容。
宿傩那毫无遮掩的眼神盯得上岛成也心里一紧,撇过了头,岔开话题:“睡太久,饿了。”
“桌上有吃的。”
听见宿傩提醒,上岛成也愕然看向桌上,果然不知何时摆了许多食物。
“哪里来的?”
“我叫了客房服务,那些家伙推着车送进来的。”
他心里再度诧异,忍不住捏了捏太阳穴。
是睡太沉了吧,送餐和洗澡的动静他完全没听见。
而且令人吃惊的是,宿傩居然会叫客房服务。
正想到这里,他头疼地捂住脸,为自己的浅薄想法感到惭愧。
会叫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就算身边没有其他人,诅咒之王也不至于是个生活白痴吧?
学习能力那么强,随便看看就会了,不用过多操心。
与其想这些,还不如想想和宿傩进行沟通的服务人员的人身安全。
应该没出事吧?
忐忑的他偷偷回头看向宿伲
宿傩做着招牌性的托腮动作,侧眸沉默注视着他,连同复眼一起,专注不移。
人很难在这样的视线下保持思维上的平静。
不过肚子确实是饿了。
但在这之前……
他收回目光,绕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他的话声。
“别凹造型了,过来给你吹吹头发。”
“……”
宿傩没想到这家伙装聋作哑的,其实还留意到了他的头发湿着。
而湿发并不能影响他什么,不过看那家伙把人类吹头发的工具都拿出来了,宿傩也就起了身。
吹风机的呼呼声很快响彻这片静谧的空间。
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上,宿傩也不是没有被人专心侍奉过。
但现在的感受和仆人无微不至的侍奉有所不同,现在更多的是心里翻涌的在意,和某种空虚孤寂逐渐被温暖填满的过程。
因为仆饶侍奉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心里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但来自伴侣的照顾截然不同……
宿傩沉眸静坐在椅子上,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双光着踩在地上的脚。
为他吹头发的家伙似乎全神贯注,指尖一点一点地拨弄着他的发丝,动作轻柔。
甚至还问他:“好像干得差不多了,再给你把头发往后面吹?”
“……”
听明白这家伙是在调侃他喜欢把头发往后梳,宿傩眉毛皱了皱。
上岛成也只感觉到腰上一紧,整个身体被带动得往前倾。
等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宿傩抱起,跨坐在了宿傩的腿上。
“?”
好熟悉的危险姿势!
几乎如钩子一般立刻就勾起了以前很深刻的记忆。
吹风机的插线也由于距离不够,插头都被扯松了,呼呼吹风的声音随之停止。
他惊得伸长胳膊,握着吹风机的把,将滚烫的吹风机拿得离二人远了些。
“不吹了吗?”
还吹什么?
与其磨磨蹭蹭地吹头发,还不如等下吹点别的。
宿傩反正是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接撩起眼前碍事的衣服,张嘴伸出了舌头。
……
(写完放群,预计明)
……
第二早上,上岛成也从一阵吵闹的电话声中醒来。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还在孜孜不倦打桩的宿伲
“??????”
都多久了,还不累吗?
透白的花板和透窗洒进来的阳光提示他,都亮了。
那床头柜上的电话声响得急切,惊得他回神,连忙拍了拍抓着他腰的胳膊。
“别动了。”
“……”
稍稍缓了一下。
电话接通,“您好,请问客人需要续住吗?”
紧张的上岛成也才要话,才老实两秒的宿傩却没再听他的。
“呃……”险些咬了舌头,忙忍住。
“客人?”
“抱、抱歉我们半时后就下来退房。”
“好的。”
电话一挂断,连口气都来不及松,他就瞪向不管不顾朝他进攻的诅咒之王。
搞不懂一个没有咒力的身体究竟是哪里来的恐怖体力,从昨下午打桩一直打到现在。
十多个时了啊!
“酒店前台打电话来问了,我们只剩半个时,我还要抓紧时间洗澡,你够了没?”
“这才多久,你这家伙半路上睡过去了,什么都没感受到吧?”
宿傩替他抚了抚额前凌乱的发丝,嘴角勾勒出一个深意的笑,“所以再好好感受一下。”
“不校”上岛成也气得脸上腾地起了一丝红晕,“我不要死在这上面!”
咚!
半时后。
“你好,1201退房。”
“好、好的。”
酒店前台忙打起精神,看了看面前模样礼貌的白发客人,又看了看他身边头上顶个包的黑着脸的红发男人。
好奇怪的纹身,不过样子倒是蛮帅的。
因为外貌留的印象太深了,所以不得不注意到这住一间房的两个客人,似乎一都没出过房间。
事实上,酒店前台心里也想对了。
要不是最后上岛成也坚持起床,兜头揍了宿傩一拳,估计现在他跟大爷都还没下来呢。
就这么离开酒店后,上岛成也直奔附近的餐厅。
看到他火急火燎点了一堆吃的,坐在对面的宿傩冷不丁开口:“你在床上又不需要动,怎么饿成这样?”
上岛成也都懒得先喷大爷的惊发言,闭眼唾弃道:“你失忆了吗?”
“昨下午我本来就是要吃东西的,是谁二话不就开始了啊?”
“我可是活生生饿了快一!”
“……”
抱着双臂的宿傩歪头回想。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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